第五百六十六章這是增援,這是一把刀啊
紅衣大炮是當前明軍裝備最多的火炮。
笨重的要命,而且還十分不方便運輸。
如果和這種火炮一相比的話,那這就是當前大明軍隊最為需要的。
他見蕭鈺在沉思,也就指了下遠處的火炮;“羅刹方麵十分不穩定,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發起一場試探性的進攻,如果我們的炮火不能形成壓製,他們恐怕會發起大規模的進攻,這對於我們接下來要休養生息的計劃是違背的。”
這倒是提到自己的點子上了。
當前大明和大順也不打了,四川也讓孫傳庭停止了進攻,西北和皇太極也不過是在對持,短暫時間內是打不起來了。
連續作戰,各地都需要恢複民生, 而江南也需要進行土地該死,兩廣地區也在整頓收編兵力。
難道還讓一個羅刹將自己的計劃打斷了不成。
“那就先製造出來兩百門出來吧,一百門送到祖大壽哪裏,剩下的二十門送到毛文龍哪裏,五十門送到趙率教哪裏,另外二十門,送給孫傳庭,剩下的五門,就裝備到順天都督指揮使衙門。”
聶曉靜點了點頭;“好,帶回我就會派遣人去各地製造所。”
他馬拉個巴子的。
禮親王王府。代善將新京那邊送來的折子回應看完後。
心中直接就開罵皇太極太不是東西,多少年的事情了,還記心中。
當年自己的確是對他有圖謀不軌的心思。
但是,伴隨著這些年來他的威望增加,自己找就已經沒有了那個心思,而是忠心的為他看護著東邊的地界。
沒有想到啊。
自己這些年的忠心和小心翼翼,始終還是讓對方給當成了臭狗屎。
調鑲黃旗兩萬人在豪格統領下往東增援。
真他麽的。
兩萬人。
你當這是十幾年前啊,明軍不堪一擊的時候。
別說兩萬,你就算是在來兩萬,恐怕都不一定能起多大的作用。
滿大海在邊上看完了上麵的內容,他拱手笑道;“父王,看來大汗還是在意我們這邊的啊。”
在意?
心中本就憋屈的他斜眼看了下滿大海;“你是豬腦子嘛,你究竟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來,他們對我們在意的。”
若不是滿大海是自己的兒子 ,恐怕自己這一巴掌,已經是起身起來砸在他臉上了。
滿大海的大腦袋一下就形成了苦瓜 ,他將上麵的內容再次看完後道;“豪格他統領兩萬。”
“那不是增援,那是一把刀。一把無形的鋼刀,在往咱們身上捅啊。”
代善氣的瑟瑟發抖。
這府邸都是自己人,他不擔心誰去說,他來到滿大海跟前,將手中的折子拿起來指了下上麵寫的,務必堅持,豪格正統禦鑲黃旗兩萬兵馬進行增援。
他指了這段話,隨後重點敲打了下兩萬;“兒啊,你當真認為遼東軍還是十幾年前啊,早不是了,我們和他們打,也需要一對一了。你認為他兩萬人過來又能幹什麽呢。”
滿大海愣神了片刻咽下一口唾沫指了下;“借刀殺人。”
可不是借刀殺人嘛。這哪是支援,這是要利用這件事,迫使祖大壽對這邊發起進攻。
前兩天,自己已經接到消息,祖大壽的兵力已經在漸漸的進行撤離了,可是如今,這個消息一到,祖大壽的兵力馬上就會回來。然後發起進攻。
“是啊,他們始終對於我們不放心啊。”代善說完背負雙手歎息了聲;“備戰吧,我們不得不打了,讓鑲藍旗的兵力往前推進,正紅旗一萬人駐紮在他們側翼。”
“父王,難道我們就真的非打不可嘛?”
不是自己想打,而是這一次,要被逼著打。
代善微微皺眉了下看向自己的兒子;“迫不得已的事啊。你看著吧,一旦打起來,他豪格就會停下來,或者會慢吞吞的過來。”
真他麽的陰險。
代善越想越氣的等滿大海離開後,重重一拳的砸在了地上。
嶺北。
金兵修建了城池,大明也在北麵修建了城池。
這座城市叫鎮北城。
是嶺北的指揮使衙門,布政使衙門。
崇禎十三年,蕭鈺因為見嶺北統禦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不便於管理,因此將嶺北一分為二,將原本察和爾、科爾沁等部分出來,成為蒙州。然後以北時候嶺北,又將曾經的遼東北麵也劃分到了嶺北地區。
鎮北城長寬五六裏,在北麵算的上是一座大城,再往南,擁有如此規模的城市,也就是一個慶州了。
隻是慶州不是邊防駐地,軍隊少百姓多。
這裏是部隊多。
鎮北都督指揮使衙門。
就設置在了鎮北城。
典雅的指揮使衙門和關內的兵力有些不同。這的兵力幾乎都是兩層鎧甲,一層棉甲一層忒假,另外還有用獸皮縫製而成為的手套。
沒有辦法,這邊的寒冷天氣,冬天若是不護衛手腕,是過不下去的。
因此,北麵的兵力也就和南邊大不相同,不但有手套,也有麵罩和護耳。
督師衙門。
文雅的祖大壽每天都會坐下看書。
隻是他現在修養多年的那種儒雅,讓下邊的格爾其給氣的要魂飛魄散。
格爾其已經是北都督副指揮使了。
自從他投誠了蕭鈺後,本事管理政務的,結果管的狗屁不是的,沒有法子蕭鈺隻能讓他幹他的老本行。 讓他統領兵力,和祖大壽一同對付他的死仇皇太極。
從崇禎十一年設置嶺北到如今,已經是六年了, 兩人之間的默契也算上是出神入化。
祖大壽更是在這上麵練習的如癡如醉,但是唯獨有一點,隻要碰到格爾其,他就有想要罵人地衝動。
格爾其好吃,而且吃的十分油膩。
起碼現在,他正拿著一條羊腿,切都沒有切,就坐在了書房邊上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連一點調料的東西都不放。
祖大壽看不過去了,本來不餓,讓他給弄的自己也有些餓了,他放下了書本壓製著自己內心的怒火;“格爾其,你他娘的存心的是不是。”
格爾其大咧咧的盤腿坐在上邊,他不習慣坐在椅子上,斜眼看了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祖大壽。他裂開嘴一笑;“整一口。我這還有奶酒。”
“你別一天就知道吃,看你這一聲肥肉,到時候怎麽上陣殺敵。”
上陣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