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該殺就殺改關就關
禦駕親征。
打誰啊?
是左良玉還是誰?
三人對李自成突然來這麽一句突然有些找不到邊際。
都覺得李自成這話說的是雲裏霧裏的了,最終宋獻策還是上前拱手伸長了自己的脖頸試探性的問道;“陛下,這是要。”
“老子要打蕭鈺,這個狗畜生,是一點也都不打算給咱們活動的空間啊。既然如此,我就跟他拚了。”
拚了。
這不是要命嘛,宋獻策一聽額頭都給嚇出了一絲的冷汗。
就在李自成想到自己讓蕭鈺給欺辱的什麽都不是的時候 。
京師已經迎來了了1645的第一場春雪。
舊年的雪花還沒有飄散,新一年的雪花卻是又一次的覆蓋整個京師內外。
王府也讓雪花籠罩了一遍。府中的園林也有一些樹木給壓斷。
如今,府邸中的下人正在將壓塌的樹木給清理出來。
這樣的小事情。負責長官王府的管家和一般不出王府的陳宗強去負責就是了。
“今年這雪來的怪異啊,都已經過年這麽久了,居然還有雪花,還這麽大。真的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啊。”
來王府做客的李岩看著這地麵隻是簡單清理出來了一跳道路的地麵,跟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一樣的左顧右盼。
對於這種沒見識的, 蕭鈺就不說什麽了。
在關外,這不是很正常的嘛,恐怕還等一個多月都還有雪花呢。
這地方,已經算是很正常了。
“井底之蛙,這有什麽好驚訝的。這都是正常的事。”抱起雙臂的蕭鈺斜眼看了這個沒見識的不斷洗涮著。
李岩也覺得在這個在關外那麽多年的人說這雪不正常純粹就是跟自己過意不去。
他轉換了話題停留下來依靠在邊上的護欄,伸出手將上邊的積雪弄掉,他看向蕭鈺;“江南平叛,緊隨就是大量的良田需要進行分割,江南諸王眾多,你不會真的就按照那邊的人口進行劃分吧。”
人口那邊並不算是很多,在加上這一次平叛,看蕭鈺的意思,那邊肯定要殺一批人,這就更為減少了那邊的兵力。
到時候一下子一家分出上百畝恐怕都有可能。
以人來劃分,恐怕又有不少的良田會荒廢,這收回還是不收回,作用似乎就不那麽大了。
“我有那麽蠢。”蕭鈺用同樣的姿勢看向天空中掉落下來的雪花。
李岩倒是有些不懂了。
反正作為戶部尚書,他了解江南的情況,人口上肯定是隱瞞了的,而且在那邊十幾口人的多的不是,而且江南的富商,並非所有人都是十惡不赦,有些人的確是靠家中勤勞獲得,一些人之所以貧窮,就是因為自己的懶惰。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
“看情況來說,江南,那是一個複雜的地方,不能按照西北東北來進行定論。”
針對江南的問題,蕭鈺也和崇禎討論過幾次,該收的才去收,不該收的不會去手,但是藩王的土地是必然要收回來的。
那可是真的利用自己的權利從百姓手中獲得的,也有一部分是當地的鄉紳送的。至於鄉紳送的,那就真不能在還回去了。
田地眾多的問題不用擔心,軍屯田不隻是適合關外,也適合江南,多餘出來的土地,暫時由軍隊進行接管,等幾年各地的百姓湧入過後,就將軍屯田一點一點的劃分出去。
另外,關外的百姓是很多的,也可以從那邊遷徙一部分過來。
關外的雖然多,但並不是什麽地方都適合種植,也隻能是牧場。
而且察和爾、科爾沁等已經讓自己融合了一部分,他們已經習慣了耕種的生活,可以遷移下來的嘛,這些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李岩聽合作蕭鈺一套一套的,也不問了,這段時間他都想這問題,卻不想蕭鈺早就有了應對的法子。
他也不在說話,而是看向了陰沉黑暗的天好一會問道;“江南的官員,恐怕大部分是有問題的。你打算。”
哼……
蕭鈺冷哼了聲;“該殺就殺,該關就關,該滾回家就滾回家,既然在任上不能給百姓謀求福利,我要他們幹什麽,這次江北恩科是為了西北等地,那到時候自然也能再一次針對於南邊進行恩科。”
什麽都缺,但是唯獨不缺少當官的人,不管他們是用什麽樣的目的。他都會往上走。
沒有關係的,你想我就給你機會,但是這有風險的,千萬別認為隱衛的人看不見,你敢為所欲為。
在兩人討論著江南局勢的時候。
史可法帶著一家人乘船抵達了揚州。
因為鬆江府被占領,北麵平叛的大軍已經沿著兩岸往東推進,另外一部分也在水師的協助下往西而來。
整個揚州的氣氛其實很混亂。
史可法並沒有見到軍民的那種同仇敵愾,相反的,他進入揚州城就見到了一種死氣沉沉。
將士拖拖拉拉的巡邏著,衙役慢吞吞的如同遊魂野鬼,街道上的百姓倒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依舊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
唯獨倒是有一些大商人什麽的府邸門前有些混亂,看樣子,這是要金陵方向進行撤離。
史可法當日在金陵被自己夫人潑了好大的一盆冷水,本他就已經對於守衛揚州沒有什麽信心了,如今又見到這麽一個情況。他心更是涼透了一大截。
“夫人啊,真是大明天下要滅了嘛,你看看這軍心民心,不堪重用啊。”
夫人披著一件並不是很貴的披風斜眼看了他一下;“大明天下要滅了,老娘說過,別將你看的太重,你認為要滅了,那是因為你們造反了,京師,他依舊還是大明正統。”
史可法不敢多少,隻能是閉上嘴巴。夫人抬眼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往外麵張望了一下自言自語;“大明本在,江南各地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遭遇破壞而造反,藩王以及一些不良的商人自認為他們有錢有勢, 能夠號召天下,他們卻是忘記了天下之本?”
天下之本?史可法一聽這話胸膛不由得挺直了起來,他又有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