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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2章 土寨的危機

  秦衝也沒閑著,把葉片交給卓蓮烏瑪,暫時先不必留在這裏等著了,突破的時候最好還是沒有旁人打擾最好。


  他們幾個暫時先離開,伽羅一臉的羨慕嫉妒。


  程敏這一下突破成為武皇是沒有任何疑慮了,食骨之花是她所依仗的契機,有了它,程敏不需要拚命地去苦練,有龐大的能量可以攝入體內,這便保障了她進步的空間和機會。


  不過再怎麽吞吸這種具有龐大能量的植物,無法自身領悟到域的話,最多也就隻是初境皇者而已。


  這個是沒有任何取巧的辦法的,完全要靠自身的領悟了,也是多強大的人也沒辦法直接賦予的。


  所以強者們都說,隻有領悟了域才能算是真正的武皇。


  從初境到化境的轉換,這一階段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真是難。


  這一階不需要把自身的力量增強到多少,完全沒有這些外在因素的要求,純粹是有內心而產生的一種微妙的情感,與天地與萬物與人與任何其他什麽的一種共通和連接,開啟自身的域,可能隻需要一瞬間,也可以要等待數十年才能夠迎來這個契機。


  秦衝服下了從婆羅精怪身上取下來熬製而成的草藥,果然是有效果,他的自身修複速度有明顯的提高。


  但效果也沒有想象之中的強,秦衝如今的問題是體內的血氣不穩,被宇文洪基那一下打的,他的奇經八脈都似乎錯位了一樣。


  氣血不穩,力量就無法回升,身體自然就會隨之虛弱。


  這次的傷勢比較奇特,要治好得從血氣這一塊來著手。


  這個草藥治療其他的傷勢應該都好使,但是唯獨他這個傷,效果並不突出,服用後最多讓他的力量多回升一成。


  卓蓮烏瑪把程敏做的事情跟幾位長老匯報了,他們倒也看得很開,反正土寨裏的人沒人能吸收它,秦衝幾人如今願意與他們共存亡,這份情誼還有什麽好說的。


  程敏花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天都已經快要黑了。


  她如願地突破了,高階的複合型靈能,融合的屬性看起來比秦衝所融合的還要多。


  程敏開始不斷地反思自我,但凡是強大的人,都有自己所擅長的武功,特點也很明顯,如師妹何心瑤純粹就是走魔道的路子,修煉魔像功,修煉魔劍術。


  南曦是以鳳王血為根基,而延伸出的各種武功來搭配。


  秦衝那就更不必說了,靈能和魔道兩種形態,都各具特色和強大之處。


  程敏覺得她也該仔細鑽研一下,她的非凡不同之處在哪裏。


  其實她在天眼的時候就想過,也有了答案,那就是食骨之花。


  隻是如何把它的厲害之處所展現出來,目前還沒有太大進展。


  程敏認為,她所吞噬的這些植物都各自具有特色和厲害之處,要是能夠融入到自身的武功當中,那結果又會怎麽樣呢?


  即便是模擬這些植物的招數,若是能夠在劍法之中所展現出來,那這劍法應該算是獨創的了吧?會不會走出一條光明大道呢?

  她認為,這需要一個鏈接的管道,在剛才突破的時候,幡然醒悟,似乎領悟到了什麽,可惜稍縱即逝沒有抓住。


  她回到住處的時候,仍舊是一副緊縮眉頭的表情,並沒有因為突破之事兒而歡呼雀躍。


  “敏敏,遇到什麽難題了嗎?”秦衝隨口問道。


  “恩,有點關乎修煉方麵的事情沒想明白。衝哥,你領悟到域了,那是怎樣一種奇妙的感覺,能跟我描述一下嗎?”


  “這個隻可會意不可言傳,我隻能告訴你,是源自於一種強烈的衝動,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別著急,這對你而言未必是壞事,在修煉上麵,一位前輩曾經告訴過我,若心如明鏡,沒有任何的困惑的話,那是達到不了更高的程度的。人追求武道這條路,其實越是自我求索,自我團訓的過程,修煉達到一個很高的層次之後,便不再是追求於招式,而是在修煉自己的心和意誌和所有的精神,這些才是靈魂,而劍招也好,拳式也罷,不過隻是一個架子。”


  “我明白了,衝哥,你的傷勢怎麽樣?”


  “有好轉,但相當有限。”


  秦衝不再多言,程敏繼續去想剛才困惑的地方,而他則抓緊一切時間療傷。


  這一日土寨的人們都還太平,他們隻盼著野王那邊的戰況吃緊,抽不出人手來為報仇。


  蒼莽戰堡。


  堡是比鎮子規模更大的稱謂,而蒼莽戰堡是野王坐鎮的大本營,算是土寨和村落的結合體,住在堡裏麵的人,不論男女,自小就開始習武,所以裏麵不斷地走出很多的厲害武者,人們便稱呼其為戰堡,一個能不斷磨礪、培養出狂戰士的地方。


  一處古樸的座院中,氣氛一片冷肅。


  宇文洪基的屍體被帶了回來,全身血管、筋脈多處爆裂,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傷口,但內部早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院中放置著一把鑲嵌著獸首的椅子,一個頭發有如獅子一般,氣勢彪悍,模樣略顯醜陋的大漢正扶額坐在那裏。


  旁邊的人呢一個個大氣都也不喘,這狂野男人的手邊放著一柄一人多高的大家夥,是一柄戰鐮。


  鐮刀的部位鋒利的尖齒朝外突著,這是一件侵染了不少鮮血的凶器。


  “我的兒,他是以莽州最壯烈的方式犧牲的,我以他為榮。殺我孩兒的人,叫什麽名字?”


  這位坐在椅子上的大漢便是野王,莽州的霸主,他的聲音嘶啞而難聽,讓人聞之色變。


  “那個叫秦衝。”


  “秦衝?很好,我的頭痛症又開始犯了,隻恨我現在抽不開身親自去滄瀾土寨找他,司徒淵,你對著人去把他的項上人頭給我帶回來!”


  “是!”


  答話的是一個穿著墨色戰衣的人,鷹鉤鼻,眼神中殺氣畢露。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司徒淵可不是小角色,他是野王的左膀右臂之一,兩位霸將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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