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4章 國事會議
“好,我知道了,如何去稟報要勞煩虎叔費神,就由你來寫這封信吧。”
“沒問題,我現在很擔心一件事。”
“虎叔擔心什麽?”
“秦衝目前是打著光複幽泉的旗號,一旦他做到了,就會為此而止步了嗎?他是頭老虎,先要奪回自己的領地,然後還要跳到別人的窩裏,我是擔心他的勢力越來越強,他是要吃下整個滄溟界啊。”
“此人如此野心勃勃嗎?”
“誰知道呢,他有沒有這個打算,我覺得在半年之內絕對可以看到答案了。”
“虎叔,你有點太杞人憂天啦,他即便有,也沒有這麽強的勢力啊。他才發展多久?戰爭可不是靠幾個人就能取勝的,還是需要精兵強將的支持才行。”
蓬虎皺眉道:“龍武少爺,你我對秦衝又知道多少呢?”
“我、我隻是從沈姑娘那裏知道一點,不是很了解。”
“他所展現出來的還不是全部,我覺得,他背後還有牌沒有使出來,在他光複幽泉國的時候可能不需要,但是當他向著鄰國進軍的時候,就該使出全力來了。”
此時的百烈國震動不小。
萬獸城是百烈王國的國都,因為有著鬥獸的傳統,整個國家的武者們的氣質都很好鬥,吃了這麽大的虧,怎麽能夠忍氣吞聲?
宮殿裏,端坐在寶座的是個狂放偉岸的中年男子,須發噴張,不怒自威,旁邊趴著一頭雄壯的黑虎。
此人便是烈王了,名為閻絕。
兩側端坐的人,男子普遍都是身高體寬,百烈國的男子自小就以肉食為主,很多人身上還南麵世界古域子民的基因,在滄溟界先不論實力,先看體型體魄,簡直是天生的戰士。
而女子相對瘦弱一點,但和其他國的女性比起來,也算是大號了。
百烈國的女子以紅發、褐發為主,藍眼睛,個頭高挑,皮膚白皙紅潤,五官立體,會出產一些極品美女。
百烈國除了有鬥獸的傳統,選美也很盛行。
女性多以修煉射術和法術為主,國內的人們非常好武,如今前線吃了敗仗,討伐的聲浪已經十分高漲。
“都說說吧,你們都是什麽意思。一旦舉動了,可是傾舉國之力,絕非兒戲。”
坐在左側第一位的身穿黃袍,二十六七歲,在一群大漢當中顯得十分英俊文雅,擁有深青色的靈瞳,手上戴著一枚虎頭戒指。
閻氏的家族圖騰就是虎,他也是王室宗親,二十出頭就封為了親王,有了一塊很大的封地,掌控者拂曉城以南的大片土地,有暮曉親王之稱。
他的穿著打扮跟周圍人比較格格不入,國內可沒有人敢瞧不起這位王室宗親,他是靠實力來說話的。
這位親王十五歲就去了北麵的千礁群島,在天眼本部秘密受訓,二十五歲才回國,整整在外麵渡過了十年光景。
那也是武者堪稱黃金的十年。
他是百烈國屈指可數的皇者之一,其他幾位親王就更像是擺設了,唯有他是貨真價值靠能力說話的。
這位年輕的親王並沒有急著發言,旁邊的一位赤甲大漢早就坐不住了,頓時站起身來,“王上,如今國內的反擊聲浪愈演愈烈,如果不出兵痛擊秦衝,怕是會對王上的威名受損。私底下不管是壽春還是空鱷都是我的好兄弟,出於交情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給他們報仇的好機會。”
開口的人是主戰派的表率,四獸將星之首,綽號體獸的卓戈。
話音剛落,對麵坐著的一位貌美的紅衣女人咯咯笑道:“卓大人,這一動可是要觸及國本啦,我倒不是看衰自己人,隻是秦衝的這幾戰打的太漂亮了,他連鬥獸都能降服,這種天賦在百烈國裏試問能有幾人?”
“紅櫻,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卓戈十分不悅,“你這麽捧秦衝的臭腳,莫非你們私底下有什麽交情不可?”
“你可不要亂扣帽子,我是覺得這兒秦衝非同一般,說起來大梁城那片地域本就是屬於幽泉的,我們其實也沒吃什麽虧。”
“這是典型的婦人之見!王上,我們可是折損了兩位大將啊,還有數千名咱們百烈國的好兒郎,這叫沒吃什麽虧?紅櫻,虧你還是和我並稱四獸三姬的人,原來這麽沒出息!”
紅櫻明顯是主和派,沒有那麽激進,旁邊的一位姐妹頓時站出來反駁了,“卓大人,你這麽一句話可是把我們三女子都給罵進去了,力獸壽春之死,是因為相助於我們在幽泉國扶持的人,穀梁茂要打,我們派人支持這沒什麽好說的。打敗了,那隻能證明我們的扶持計劃最終失敗了。而空鱷的死,是他急於冒進,好大喜功,暮曉親王可都在過去的路上了,他連通知一聲都不通知,就草率地帶著主力人馬殺過去,發起進攻的是我們這一方,打破平衡的也是我們不是嗎?吃了這麽一次大敗仗,血獸空鱷是要負全責的,隻是他已經光榮地犧牲了,那就再也沒有好計較的了。”
主戰派立即又有一人站了起來,“藍荷,難不成你認為秦衝帶著主力兵馬殺到燈籠城來,是不打算跨過那條江的?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收服失地才來的,空鱷帶人阻擊先發製人,何錯之有?”
“好,咱們不爭論秦衝會不會西進,但空鱷若是等到親王到來,之後再采取行動,會有如此之打敗嗎?最終連自己也都搭進去了。”
“你說這話,是在諷刺空鱷大人死有餘辜是不是?!”
兩派的人吵成了一團,四獸三姬均是上層領軍的大將,四獸將星如今還剩下兩位,三姬指的是三位戰姬,以紅櫻為首。
戰姬是被女性武者的一種尊稱。
烈王閻絕也不阻止,要是雙方叫囂起來了要動手打一架,他也是舉雙手歡迎,自由地表達意見是他樂於見到的,他喜歡直率的人。
他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親王,“我的好兄弟,你怎麽不說話?我想聽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