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悠悠
“詩啊?”萱月氣惱的看著幽雨,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不懂?!這麽多年的書,讀到驢肚子裏啦?!我想踹你!”
“額……不關我事,你們繼續。”幽雨抱歉地笑了笑。
“後麵一定很難吧。”雪纓說道。
問: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自己做!”萱月氣惱地把幽雨拉到自己身前坐著。
“啊?”幽雨真的有點後悔來這裏了,無奈,手敲擊著鍵盤,回答了問題。
答: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第二問: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答: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問: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知。
答: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尊前笑不成。
問: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萱月姐,我真不會啦!……”幽雨哭喪著臉道。
“幽雨姐。我來吧,”雪纓做到筆記本前麵,笑道。
“雪纓~~我愛死你勒!!!!!”幽雨一把抱住雪纓,大聲說道。
答: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雪纓。最後一題了。加油!!”小蘭鼓勵雪纓道。
“咦?這不是題目啊!”雪纓看著電腦屏幕。準確的說是,一首詩歌。是泫夜為我寫的嗎?泫夜……
我等候你。
我望著戶外的昏黃
如同望著將來,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聽。
你怎還不來?希望
在每一秒鍾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著你的步履,
你的笑語,你的臉,
你的柔軟的發絲,
守候著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鍾上
枯死──你在哪裏?
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靈活的腰身,
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
像一座島,
在蟒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來臨,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優曇
開上時間的頂尖!
你為什麽不來,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這不來於我是致命的一擊,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陽春,
教堅實如礦裏的鐵的黑暗,
壓迫我的思想與呼吸;
打死可憐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給
妒與愁苦,生的羞慚
與絕望的慘酷。
這也許是癡。竟許是癡。
我信我確然是癡;
但我不能轉撥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萬方的風息都不容許我猶豫──
我不能回頭,運命驅策著我!
電腦打開了。出現了一首歌:夢中的婚禮……
“有封信呀。給我的?”萱月看了看那封信。
內容如下:萱月,我知道,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你們身邊了。那不代表我死了。我依然還在世界的另一角。我請求你照顧雪纓。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幽璃的事情。她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她的鬧鍾有一種電磁破控製著她。隻要把嚴淺殺了,這個電磁破就會自動消失。相信我。幽璃,……請不要為難她。謝謝。還有,告訴雪纓,我們總有一天會相見……等待……
——
學院。
“看!是莊雪纓!新人氣歌手!!”一個女生羨慕道。
“你,就是那個垃圾學校的競選選手?哼哼……也許也是一個垃圾吧……”萱月高傲的說道。
“我們學校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弱不經風的學院了!哼!”何怡香大聲說道。
“哦?不就是來了個天王麽!哼。叫他上來啊!”鴻煊大聲說道。
天佑突然感到很熟悉,於是四處轉了轉。旁邊的怡香看到自己身旁一個人也沒有,吃驚地四處看了看。
“怎麽?”萱月高傲的問道,“你們的天王,害怕啦?哈哈……!”
“改日再戰!哼……”怡香向萱月做了個鬼臉。轉身,跑去找她天佑哥了。
雪纓靠在櫻花樹下,讀著書,良久,她看了看遠方,心想:他們現在是在挑戰嗎?不知道,幽璃怎麽樣了。萱月姐姐也是……誒……
雪纓歎了歎,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在櫻花樹的小山坡上遙望遠方。這時,天佑也靠在櫻花樹的另一側,淡淡地歎口氣:為什麽?這個地方……那麽熟悉!
誒……兩人同時在心中歎了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