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舌尖被咬破
這下洪大成當場就吃了苦頭了,被從陸路裏麵拉扯下來,按在地上用槍托猛砸他的腦袋。柳文昊起身衝過去,推開幾個施暴的警察叫道:“你們要打死他嗎!”
可是,柳文昊立馬就被幾把槍頂頭上,兩記重擊狠狠砸中他的小腦,柳文昊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程傑接到總部副總裁孫狄蘆電話的時候,正在依原縣的卓越別墅區的一棟三層的別墅裏麵做著床上運動。他這兩天把邵餘利的助理張彤囚禁在這個別墅裏麵,張彤是留過洋的美女,幹起來別有一種叫人心理上的愉悅的滋味。
“叫啊,婊子,大聲叫出來,哥哥就耐聽你叫!”程傑把張彤傲人的酮體按在胯下,使勁夯著,越幹越過癮,兩天了,幹不夠,隻要一閑下來,就把張彤扒光了,用各種玩法幹她。
張彤緊咬銀牙,就是不出聲,被程傑按住腦袋,用嘴吻她的香唇,用舌頭強行撬開她的貝齒。張彤突然一口咬下,程傑舌頭縮得快,可是還是被咬到了,他“啊”地大叫一聲,滿嘴是血!
舌尖被咬破了一塊,他爆跳如雷,猛扇了張彤兩個耳光,把她用皮帶捆綁在特定的交合床上,趕忙用鹽水漱口,還好,破口不大,他重新爬上了被牢牢綁住的張彤的玉體,使勁插進去,瘋狂地大動起來……
“喂!”程傑就趴在張彤的肚皮上接的電話,“孫總,你說,我閑著呐!”他邊說下麵邊運動著。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俞美霞在去丹哈市的路上出事了,投標的標書被人家搶了,最可笑的是保安部的副部長洪大成和新來的那個愣頭青助理柳文昊,兩個人在白龍鎮酒樓砸人家飯店,煤氣爆炸,據說有人命,給白龍鎮派出所抓起來了,哈哈哈哈!”孫狄蘆得意地大笑道。
“啊?真的啊?”程傑使勁大動幾下,在孫狄蘆的笑聲裏發泄了自己的熱望。
“我剛得到的消息,絕對沒錯,我打電話給你,是要你再添一把柴,俞美霞這邊的失誤我會及時提請董事會例會罷免她的總裁職位,你要辦的是,白龍鎮跟楊樹鎮一樣都是依原縣的轄屬鎮,你馬上給縣局的局長吳良打個電話,叫他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讓這兩個俞美霞的心腹在大牢裏麵蹲著,越久越好!你明白嗎?”
程傑陰笑兩聲道:“明白,孫總,這種事兒我最拿手了,你就擎好吧!”
程傑光著腚在床邊坐下,看著無助地被綁在床上的張彤,說道:“張彤啊,你是個好姑娘,以後跟哥混吧,在卓越打工,你得跟對了人,明白嗎?”
張彤將頭臉轉過來,看著程傑說:“程總,我求你了,就放過我吧,我家裏這麽長時間聯係不上我,該著急了,你就放了我吧,以後當牛做馬,隨便你!”
“不行,你剛咬破了我舌頭,我要給你懲罰,今晚你就在這兒,明天我再來看你!”程傑起身照照鏡子,舌已經腫了,一塊黑紫色的疙瘩,疼倒是不疼,就是看著別扭,在嘴裏也不得勁。
程傑不顧張彤的苦苦哀求,走出了臥室,下樓對在一樓客廳的劉軍說:“備車,去縣公安局!”
程傑知道,這種事,當麵說比較好,自己可是市長大人的姑爺,他吳良想要進步,就不能不看自己的臉色……
柳文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了。他感覺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雙手背在後麵帶著反銬,一盞昏暗的小燈在不遠處,自己身處一個四麵鐵柵欄的籠子裏麵。他慢慢適應了光線,活動下身子,跪坐起來,看看四周,這裏像是個地下室,一排鐵籠子,隔壁的鐵柵欄裏麵,同樣反銬著一身血汙的洪大成。
“大成哥!你醒醒!”柳文昊站起來,活動下筋骨,沒覺得哪裏不對,隻是頭昏昏的,自己被警用手槍的槍柄砸在後腦上,昏迷了,現在頭還很疼,洪大成看上去比他傷得還重,依然昏迷中。
“叫什麽你叫!”嘩啷啷一陣鑰匙鏈子的響聲,一個穿著警服的小警察走過來。
柳文昊走到前麵,貼著鐵柵欄說:“這位警官,我要喝水,這裏是什麽地方?”
“喝水,我有一泡尿你喝不喝?這裏是縣公安局地下預審室,老實兒待著,等明兒一早提審吧,你們事兒大了,白龍鎮爆炸案,一死三傷,還襲警,暴力抗法,你們真行,等著打頭吧!”
“警官,有那麽嚴重?小哥兒,把銬子給解開唄,關在裏麵又跑不了,渴死了,給點水喝,以後我柳文昊記著你的大恩大德,咋樣?”
“算了吧,我就是個值班的,做不了這個主!”
旁邊的鐵籠子裏麵,洪大成醒了,他叫道:“別求他,明天我跟吳良說,扒了他的狗皮!”
“吳良你認識啊?我靠,我還認識縣長呐,有用嗎?都眯著,別叫喚!”小警察背手走開了,將走廊門咣當又鎖死了。
洪大成掙紮著站起來,柳文昊自己在後麵把手銬解開了,徒手開銬也是最基礎的傭兵訓練科目,這難不倒他,如果有必要,從鐵籠子裏麵出去,也是分分鍾的事兒。
“你沒事兒了吧?”柳文昊雙手扶著鐵柵欄問道。
“沒事兒,死不了,媽的,長這麽大還沒這麽窩囊過!柳助理你別怕,吳局是我拜把子大哥,這裏是縣局就好辦了,記住,啥也不承認,他們就拿咱沒轍,到時候就等外頭運作了,用不了一天半天的,咱就出去了!”洪大成說道。
誰知他話剛說完,就聽見走廊鐵門又響了,開門處,幾個警察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大塊頭,黑著臉,就好像誰上輩子欠他八百吊一樣。
“你們都醒了,能說話了,很好,我是預審室主任金彪,社會人都叫我鬼扒皮,來,讓我看看你們兩個的皮子有多緊,你們的骨頭有多硬!”金彪顛顛著手裏的一根橡皮警棍說道。
幾個警察將鐵籠子門打開了,但是隻打開了洪大成的鐵籠子,四個警察按著他,將他架走了。金彪看看柳文昊說:“等會輪到你!”
洪大成叫道:“你們鬆開我,我跟吳良是哥們兒,我要見吳局!”
“見你媽個頭!”金彪罵道,手裏的橡皮棍子啪地抽打在洪大成的腋下軟肋,疼得他“啊”嘶喊著,慘叫聲在陰森的地下室裏,回蕩很久……
洪大成自始至終都在叫罵,劈裏啪啦的抽打聲不絕於耳,一直到把洪大成再一次打昏死過去,才把他架著拖回了鐵籠子。柳文昊看著渾身是血的洪大成,罵道:“你們這幫畜生,他跟你們有仇啊,你們這樣對待他,不怕遭到報應啊!”
金彪手裏的橡皮棒都沾著血,他冷哼道:“別著急,馬上就輪到你了!給我拖出來!”
鐵籠子的門開了,柳文昊說:“鬼扒皮,你要敢打我,就直接打死,不然我出去,你下班走道就留心後腦挨板磚吧,我天天跟著你!”
“嗬嗬,行,你還挺幽默,來來拉過來,吊起來!”
剛才光聽見洪大成叫喊,看不見,因為行刑在斜對麵的一個水泥屋子裏麵,原來是吊起來的。幾個膀大腰圓的警察上來,將柳文昊的雙手又給銬上了,一個還說明明記得是銬上的啊,其它人也不管,哢哢就給銬上了,當中穿過一根鐵鏈子,用搖把一搖,雙臂向上就給拉直了,一直往起吊,吊到腳尖將將粘地。
金彪點支煙,坐在前麵,用兩百度的大燈照著柳文昊,他坐在陰影裏,說道:“我問你答,說得我高興了,就放過你,我不高興了,就打你,明白嗎?”
“滾你媽痹的,要打就來吧!”柳文昊罵道。
“嗬嗬,好,我喜歡,那我啥也不問了,打!”金彪自己並不動手,旁邊的四個年輕的小夥子上來,一人手裏一根細長的橡皮棒,這玩意抽在人身上,疼得鑽心,而且他們知道打哪裏最疼,兩邊的腋下,往死裏招呼。
柳文昊也叫,叫喊不是無能的表現,而是在遭到毆打刑訊逼供時轉移疼痛的手段,叫聲越大越不疼,這是抗擊打抗折磨訓練時的必修技巧。
金彪當然不懂這些,他隻是以為這個對象被打怕了,疼得亂叫。所以他很開心,一根煙抽完,柳文昊的身上也被打得皮開肉綻,襯衫都染成紅色的了,褲子也打得破成了布條,這才說:“好了,都是硬骨頭,把他拖回去吧!”
程傑帶著劉軍開車來到縣公安局,局長吳良當然知道程傑的身份,親自迎出來,一口一個程哥地叫著,把程傑請進了局長辦公室。
程傑說:“知道我為什麽來嗎?”
“知道,卓越集團的總裁在白龍鎮酒樓用餐中毒,已經報案,您放心,貴公司的案子,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一定盡快破案!”
程傑笑笑,接過來吳良遞給他的一根中華香煙,點著了說:“這個案子之後還有個案子,你也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