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 白豔停手吧
陸涼城出門直接上了車,將汽車的油門一路踩到底,到了老宅後,汽車一個猛轉彎,在大門麵前停下,輪胎劃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守門的幾個保鏢嚇呆了,還以為是有人來鬧事,差點就報警了。
陸涼城一聲不吭的下車,將車門關的震天響,這次他過來,是打算好好和陸嵩談談,雖然那個人是他的爸爸,但是在他的心裏,可是從來沒有承認過他的身份。
進了客廳後,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喝茶的男人,拳頭握了握,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爸,我們談談。”
他的語氣很冷,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怨恨。
陸嵩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有些不滿陸涼城這副態度,“小城,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度”
白豔在一旁勾了勾嘴角,這對父子倆的關係越差,對她就越有利,連忙不讚同的看著陸涼城,“小城,你心裏再怎麽有疙瘩,陸嵩他也是你的爸爸,你剛剛的語氣實在太惡劣了。”
陸涼城懶得聽兩人明裏暗裏的譏諷,視線直矗矗的盯著陸嵩,“我和你有事情要說,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去和爺爺說。”
陸嵩還是有些心虛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陸涼城要說的是什麽事,隻能起身,“走吧,去書房。”
陸涼城點頭,冷冷的看了白豔一眼,白豔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裏發慌,牙齒咬了咬,這個人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陸涼城跟在陸嵩的身後,到了書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我的人去調查了爺爺最近接觸過的人,很巧的是,那些人和爸你有關係,你應該知道爺爺中的是催眠,而不是生病吧,你能解釋一下麽”
陸嵩在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就已經很不好看了,明明那邊的人做的很隱蔽,陸涼城到底是怎麽發現的,他的勢力已經滲透的這麽遠了麽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小城,那是你的爺爺,也是我的爸爸,我不可能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你的想象力很不錯,但也適可而止。”
說著,他就要朝著門外走去,但是陸涼城先他一步,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門把上,眼裏的冷意似乎能把人直接凍死,“如果你是為了白豔,那我得提醒你,白豔可不會管爺爺的死活,要是你繼續幫著她,爺爺的身體出現毛病了,誰來負責,他已經是老人了,催眠對他的精神力損傷很大。”
陸嵩的腳步僵在原地,他這次確實是為了幫助白豔,也不知道白豔從哪裏弄來的催眠高手,輕鬆的就催眠了老人,剛剛陸涼城說那個對老人的身體有害可是白豔說過,一點危害都沒有。
他的拳頭緊了緊,冷著臉看了陸涼城一眼,“我當然知道這些,你放心,我也會派人去查,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人汙蔑。”
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為白豔打掩護,陸涼城覺得這人實在是沒救了,冷哼一聲,“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告訴爺爺,但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讓陸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到時候沒人幫著你們。”
陸嵩的心裏有些發怵,但是不能讓陸涼城看出什麽來,他伸手將門打開,一步也沒有停留,直接去了隔壁白豔的房間。
白豔從剛剛兩人上樓後,就跟著上樓了,雖然她很想蹲在門口聽兩人到底在聊什麽,但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她什麽都沒有聽見,隻能耐心的在自己的房間裏等著,等著陸嵩主動來找她。
“他和你說什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
看到陸嵩的臉,她的心裏有些不安,拿出紙巾給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陸嵩狠狠的平複了一會兒,才喘息著說道,“小城他已經知道爸是被催眠的了,最近他在派人調查,把我牽扯進去了,剛剛他問我是不是為你打掩護,最近我們消停點,暫時不要有其他的動作。”
白豔的眼睛眯了眯,這次催眠的高手是蘇嬌陽的,老實說,在催眠之前,她並不相信催眠術那麽神奇,不過在親曆了那晚上的事情後,她更有信心將陸家的財產奪回來。
“他知道了就知道了唄,又不是什麽大事,到時候就算他說出來,恐怕也沒人聽他的。”
陸嵩看到她這無所謂的姿態,突然有些惱怒,“小城說催眠對身體有害,白豔,你當初是怎麽說的,說這個是安全的,不會對老爺子的健康產生影響”
他低吼,對這人有些失望。
白豔不解的看著他,“陸嵩,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孩子早點回來麽催眠對身體的傷害很小,爸他是混過部隊的人,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她說到最後,竟然有些沾沾自喜,隻要再繼續下去,到時候陸涼城因為秦桑榆,一定會和老爺子徹底鬧翻。
“夠了”
陸嵩的臉上都是惱怒,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當初就不該答應這個人,“催眠師是蘇嬌陽找來的,蘇嬌陽隻想逼走秦桑榆,沒想過剝奪陸涼城的繼承者位置,你和她合作,沒有益處。”
白豔的眼裏都是笑意,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趕走秦桑榆陸涼城怎麽可能讓老爺子趕走秦桑榆,我看他被秦桑榆迷的死死的,為了秦桑榆,一定會和老爺子對著幹,老爺子要是足夠失望了,還會讓他打理陸家麽”
她說著,看了陸嵩一眼,臉上馬上又是可憐兮兮的表情,“老公,你是不是在怪我可是你說過,會幫我的,那晚上你也看到了,陸涼城對老爺子已經有些不滿,隻要老爺子一直厭惡秦桑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會惡化。”
陸嵩的腦袋更疼了,懶得再聽她的各種解釋,歎了口氣,“我累了,這次過後收手吧,兒子早晚會回來的,我們不急,要是這件事被爸知道了,別說把兒子接回來了,恐怕我們都得被趕出去,小城剛剛已經做出警告了,白豔,停手吧。”
白豔的眼裏湧起不甘,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居然讓她停手,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