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私造兵器
容軒徹看著容墨這般舉動,心裏也不禁有些感慨。
以前自己因為蘇霓裳是容墨的母親,連帶著對容墨的態度也不好,如今知道了容墨真正的身世,他就對容墨喜愛多了。
看來人真的是會愛屋及烏的,如果他沒能發現容墨的身世,隻怕是這輩子都要對容墨冷淡了。
好在自己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還能彌補自己以前對容墨的冷淡,否則等到容墨長大了,就算想挽回也沒辦法了。
“墨兒,你最近和你娘親相處得如何?”
容軒徹拉起了容墨的小手,微笑著看向他,這一笑讓旁邊的人頓時覺得世間萬物都失去了色彩,隻剩下容軒徹的一抹微笑。
“娘親和容澄對我很好,我每天晚上都會抱著娘親睡覺,娘親的懷抱很溫暖。”
一說起蘇茂雪,容墨就好像有著說不完的話,他一邊和容軒徹上了馬車,一邊對容軒徹說著這些日子自己的生活。
容軒徹也耐心聽著他的敘述,然後將馬車上準備好的茶水遞給容墨。
他不經意地一瞥,突然發現容墨的衣服胸口處竟然繡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玉蘭花,頓時眸色一變。
“你這衣服上的繡花是?”
容墨一看容軒徹注意到了自己衣服上的繡花,立刻驕傲地摸了摸那朵玉蘭花。
“父王,這花好看嗎?這是娘親給我繡的,她還給我所有的衣服上繡了花,而且都是不同的花樣,可好看了!”
容墨興致勃勃地向容墨說著。
因為自己看見容澄裙子上都有繡花,所以纏著蘇茂雪也給他繡,蘇茂雪就給他所有的衣服上都繡了不同的圖案。
容墨的話讓容軒徹臉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原本以為容墨這七年都不在蘇茂雪身邊,蘇茂雪待他終究會和待容澄有所不同。
但現在看來蘇茂雪對兩個孩子都是一視同仁,絲毫沒有因為容墨不在她身邊長大而有區別對待。
不過蘇茂雪這麽給容墨衣服上繡花,是篤定了在京都沒有人能夠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嗎?
想到這裏容軒徹不禁有些好笑,其實蘇茂雪這繡花確實隻是比普通的繡花生動了那麽一些。
要不是自己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他也會被蒙混過關的吧?
“好看,你娘親親手給你繡的花自然是最好看的,既然你娘親對你這麽好,以後你也要好好對你娘親才是。”
容軒徹語重心長地說道,容墨不在蘇茂雪身邊長大,從小和蘇霓裳也不親近,他也擔心容墨以後會對蘇茂雪不夠孝順。
“父王,您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等我長大了我就保護娘親和容澄,誰也不能欺負她們!”
容墨信誓旦旦地向容軒徹保證著。
容軒徹這才放心地拍了拍容墨的肩膀。
“這些日子你也成長了不少,父王覺得很欣慰,以後你一定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隻要容墨真心對待蘇茂雪和容澄,那以後他們一家四口在一起了,肯定可以生活得很美好。
剛才他也看到了,容澄是和容墨一起出來的,看起來他們二人感情也很深厚。
有了容軒徹的支持,容墨回去後的日子更加充實了。
容軒徹不僅開始親自指導他學習,還會開始關心他的日常生活,衣食住行都給他安排得妥妥當當。
容墨離開蘇茂雪之後沒幾天,蘇茂雪就收到了閻王閣的來信。
蘇茂雪有些激動地打開信件,她沒想到閻王閣真的這麽給她麵子,幫她去查探消息了。
信中說閻王閣最近一直在查探陷害天字商號的背後黑手,但是一直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他們便開始著手查探礦山,終於發現了京都有一家不出名的鐵匠鋪長期向礦山收購紅鐵礦石。
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家鐵匠鋪,這才發現這一座小小的院落裏另有玄機。
這鐵匠鋪看起來與尋常鋪子沒什麽不同,但其實院子裏不僅有地道,地道裏還有機關。
而且那些地道並不是原先就有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年,裏麵也有很新的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於是閻王閣尋著地道找到了最後通往的地方,那裏也是一座大山,地勢險峻,普通人很難上山。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閻王閣的人,他們想辦法上山以後就發現了山上竟然被開鑿出了大大小小幾十個山洞。
那些山洞有的堆放著大量的黑鐵礦石,有的則是已經擺放了許多的武器。
山頂上更是建起了成片的房屋,甚至還有一個疑似工廠的地方。
隻是那裏已經有很多人把守,不適宜再繼續查探,否則隻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們就退了回來。
後來他們再從京都的各大商號入手,發現每個商號近十年來都有過長期被收購黑鐵礦石的記錄。
而他們也曾經有過被訛詐的經曆,隻是他們的商號或多或少有一些真假貨摻半的事情,也不敢把事情鬧得太大,給了錢就算息事寧人。
所以閻王閣推測背後之人是看中了天字商號剛入駐京都,沒什麽根基,又有假一賠十的條款。
加上他們之前的經驗,商號都或多或少有著見不得人的摻假行為,這才盯上了天字商號。
結果沒想到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蘇茂雪輕鬆就揭穿了他們的目的,還把王老板送進了大牢。
雖然這些消息並不能確定和天字商號發生的事情有關,但私造兵器事關重大,他們江湖門派也不便插手。
蘇茂雪沒想到查了這麽些日子,會查出來這麽大的消息。
她向來想得比較多,看到這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在想,這個私造兵器的人是不是想通過栽贓陷害將自己大肆收購黑鐵礦石。
看到後麵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八成是對的,閻王閣也不愧是多年行走江湖,對這些事也能推測一個七七八八。
所以目前來看,背後之人應該並不是針對她而來,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害得對方損失了一名死士,隻怕是這梁子已經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