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感懷
哈哈。
這後半句突然間感覺好笑,納蘭柔弱有些輕笑了起來,雖然這流氓二字她並不懂,但是似乎和地痞有些關係應該是同一個意思。
倒是突然間變得好玩了起來。
不過她覺得這英雄不問出處的後半句應該不是流氓不看歲數,隻是被這位公子,嗯,或許是小姐改動了一番吧。
這人倒是風趣。
當然納蘭柔弱覺得這字體大開大合應該是男子所寫,或許背後真的是一位公子,當然並未見過麵,所以納蘭柔弱也不好直接篤定,到底是公子還是小姐?
她倒是真的想知道這英雄不問出處的後半句到底是什麽?
想必這一整句加起來必定是一句令人眼睛一亮的絕句。
納蘭柔弱想了想直接提筆一句。
“不知先生可否告知這英雄不問出處的下一句是什麽?”
最後,柳詩詩把紙條塞進原竹筒之中,又重新綁在白鴿的腿上,雙手捧著白鴿直接再次放飛。
……
輝煌的夕陽渲染整片天空,楊柳有些無精打采的,垂在河岸上。
趁著這尚未入夜的光芒,李爽坐著馬車又重新回到了,長鹿書院。
心情好了許多。
李爽回到房間剛坐在了椅子。
一隻熟悉的白鴿又停留在了窗戶內的木桌上。
李爽會心一笑,徑直走過去,解開白鴿腿上的原竹筒,從中抽出白紙,赫然看到了白紙上這寫的字。
“英雄不問出處的下一句是什麽?”
趁著心情好,李爽提筆就寫。
鄧禹南陽來,仗策歸光武.孔明臥隆中,不即事先主.
英雄各有見,何必問出處.孫曹與更始,未可同日語.
向非昭烈賢,三顧猶未許.君子當識時,守身如處女
也是巧,在這大乾朝代之上的一千年前。
剛好也有所謂的三足鼎立時代。
巧了,這三足鼎立的朝代的名稱和李爽所知道的三國名字是一樣的
大致故事也是一樣的。
不過許多的人物名字和詳細的故事倒是變了。
這詩句的意思倒是和這個三國很是貼切,所以李爽改都未改,直接就寫了上去。
不過寫完這首詩之後,李爽並未停止,又直接在後麵加了一句。
你是一位容顏較好的女子,還是一位風流倜儻的男子?
隨後李爽這才把紙條放進原竹筒之中,綁在白鴿的腿上,才放飛了去。
……
“對對對,陳公子你把這箱白酒放在這邊,稍後會有商號的人過來把這些東西搬走。”
一個院落之中,眾多人忙忙碌碌,陳忠也在幫忙搬東西。
納蘭柔弱則是一身藍色的衣裙,容顏俏麗,站在陰涼之處,指揮著眾人。
他們在江陵的生意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度。
就在此時天空一隻白鴿飛過。
“唉,怎麽有鴿子,看我把它射了去,晚上直接把這鴿子烤了來吃。”
陳忠眼睛一亮,說著就要放下白酒,拿起靠在旁邊的長弓,隨後搭上羽箭,說著就要朝著天空一箭射去。
“哎哎哎,陳公子請住手。”
納蘭柔弱頓時著急,急忙叫住了陳忠。
“陳公子,這是我家的信,公子不必理會。”
“啊,原來是家書呀。”
陳忠撓了撓頭,頗為有些不好意思。
納蘭柔弱這才有些腳步匆匆的上了二樓,打開窗戶讓那隻白鴿飛了進來。
知秋有些奇怪的看著納蘭柔弱急匆匆的走上來,就連納蘭柔弱都沒有發現,她的嘴角已經泛起了一絲笑容。
知秋感覺很奇怪,最近這些時日,小姐為何總是偶爾嘴角泛起一些笑容?
和那隻白鴿有關。
若是老爺的家書也不必如此吧。
知秋有些搞不明白。
納蘭柔弱,把白紙從原竹筒之中抽了出來,急忙看過去,熟悉的字體赫然出現在眼前。
當看到白紙上完整的詩句的時候,納蘭柔弱眼睛一亮,隨後念了起來。
鄧禹南陽來,仗策歸光武.孔明臥隆中,不即事先主.
英雄各有見,何必問出處.孫曹與更始,未可同日語.
向非昭烈賢,三顧猶未許.君子當識時,守身如處女
這首詩叫做感懷。
“果然英雄不問出處的下一句,不是流氓不問歲數。”
因為即便是英雄不問出處,也是源自於感懷這首詩之中,它本身並不算是一首詩。
納蘭柔弱此時心裏頗為敬佩,雖然依然不知道這位陌生的好友到底是男是女,但是他的才華真是行和那位十八皇子李爽相比,也是不成多讓。
想到這,納蘭柔弱突然一呆,難道這位陌生的好友就是十八皇子李爽?
十八皇子李爽赫然也在京都。
納蘭柔弱蹙眉:“應該不會這麽巧吧?”
而且要說這京都之中還有一個人,才華也是橫溢,似乎是一位叫做李尋歡李公子的人。
聽說他有一首詩詞水調歌頭,讓溢香樓的一位花魁名聲都高了幾番。
尤其是那一首桃花庵,更是被京都內的書生暗暗稱道,聽說就算是十八皇子的短歌行也要暫避鋒芒。
所以難道是李尋歡李公子。
這應該也不會這麽巧吧。
這種絕妙的詩句也不一定是他們的,若是一時有靈感,其他書生也不是做不出,何況這京都才子眾多,隻是這十八皇子和李尋歡更加出挑罷了。
這些想法也隻是轉瞬即逝,納蘭柔弱回過神來。
這才看到紙條之上居然還有一行字!
“你是一位容顏姣好的女子,還是一位風流倜儻的男子。”
納蘭柔弱一呆。
她沒有想到這位陌生的好友,居然問了這樣一個她想問的問題,隻是這句話看著稍微有些怪異,但是似乎又很風趣。
納蘭柔弱自然不懂,這都是後世,那些網友喜歡聊天的日常話語,隻是李爽略微的改成了一下古風。
那到底要不要告訴這位遠方的陌生好友呢?
納蘭柔弱有些猶豫。
若是對方是男子,自己說自己是女子,似乎兩人之間的交流就會變得有些怪異,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即便是這書信往來也頗為有些不妥吧,若是被一些有心人知道,怕不是要造謠生事。
若是對方是女子的話,自然無有大礙。
但是就怕對方真的是男子。
所以自己要說自己是女子的話,無論對方是男子或者是女子,但是造成的影響就不會大。
納蘭柔弱在上麵提筆寫道。
“在下自然是男子,不知先生是男子還是女子?”
心裏不知為何暗暗的有些期待,納蘭柔弱,這才把紙條重新塞進竹筒裏,放飛了白鴿。
白鴿飛向了空中。
此時知秋突然推門而入。
“小姐,這家書是姥爺的嗎?”
啊。
納蘭柔弱,有些驚慌失措,像是做了虧心事,突然間被發現了一般,臉色有些發紅,不敢看知秋。
“嗯啊,是啊,是父親的家書。”
知秋一臉古怪“小姐,既然是老爺的家書,為何你臉色這麽紅呀?我看不對吧,”知秋笑了起來。
“當然是父親的,要是不是父親的,那能是什麽。”
知秋總覺得古怪。
“行了行了,下麵忙得怎麽樣了?你怎麽上來了?”
“差不多了,陳公子在下麵看管。”
“行,那我們趕緊下去吧,不能讓陳公子一個人在下麵看管。”
說著納蘭柔弱有些慌亂的走了下去,更是讓知秋古怪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