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囂張狼幫
“呸!媽的,給臉不要臉!”小平頭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
“我特麽跟你拚了!”小偉熱血上腦,哪聽得進去勸,他現在隻想著把眼前這個混蛋一拳打爆。
“草!”小平頭雙眼一瞪,掄圓了胳膊一把就將小年輕拍到了地上:“小子,找死是吧?”
“啪!啪!啪!”騎到身上照臉就是一連串響亮的大耳瓜子。
體型消瘦的老板弟弟根本反抗不了膀大腰圓的小平頭。
他的嘴角滲出了鮮血,臉頰已經腫的像個饅頭,但依然倔強地瞪著眼睛。
“喲?還挺有骨氣的是吧?”小平頭樂了,眼睛朝著旁邊瞄了瞄,起身走過去撿起一個空酒瓶子在手裏掂了掂,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板兒爺並沒有阻止,隻是冷漠地看著小平頭肆意欺淩那個年輕的老板弟弟。他不在乎其它人會怎麽樣,他隻想讓陳奇看看,這就是和他們‘狼幫’對著幹的下場。
要是換到平時,他還不至於搞的這樣大張旗鼓,也許是因為今天有位極品美女在場,也許是因為小平頭與陳奇的舊仇,總之,不管原因到底為何,在小平頭拾起空酒瓶的那一刹那,場上的氣氛立即變的非常緊張。
遠處的人群捂著嘴輕聲驚呼,已經有人拿出電話,撥通了110報警。
陳奇冷冷的站了起來,這幫欺軟怕硬的垃圾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地方都會存在。縱然這個社會進步到了某些人理想中的文明程度,也依然不可避免地會出現這種仗勢欺人,欺淩弱小的事情。
這個世界,無論什麽時候都是誰的拳頭硬,誰就說的算,這是陳奇闖蕩多年得出來的真理。
“本來我的心情還是很好的!”陳奇森寒的目光掃過十幾個流氓,淡淡開口:“可惜,總是有一些煩人的蒼蠅圍繞在身邊,讓人惡心!”
“小子,你他媽。。。”小平頭正準備給躺在地上的小年輕開瓢,猛地聽到陳奇的話,頓時轉過了身,囂張地舉起了手中的空酒瓶,想要說幾句狠話。
“啊!”緊接著便是一聲讓人意料不到的淒厲慘嚎。
小平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瞬間漲紅了臉,顏色就像煮熟的豬肝一樣,他的雙手拚命捂著襠部,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直翻白眼,嘴裏更是開始吐著白沫。
根本沒有人看清陳奇是如何跨過這足有5,6米的距離然後出腳的。
所有人隻看到人影一閃,小平頭便立即扔下了酒瓶蜷縮在地。
這一腳著實不輕,讓其它小混混覺得褲襠裏涼嗖嗖的,不由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這一記腳傷,就算養好了恐怕也會落下一個不舉的病根。
短暫的沉寂,接著便是這幫流氓肆無忌憚地囂張。
“給我弄死他!”板兒爺看到自家兄弟被來了一記狠的,頓時火冒三丈,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何時會讓別人欺負到自己的頭上。
得到老大的授意,十幾個小混混呼喊著,抄起地上的板凳和椅子就撲了上來。
陳奇輕輕一步站到了蘇軒身前,一絲嗜血的氣息從身體中散發了出來,讓所有的混混都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冰寒。
作為老大的板兒爺自然身先士卒,他滿臉戾氣地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不露痕跡地朝著陳奇身後移動著。
陰險毒辣就是板兒爺的代名詞。亡命之徒就是板兒爺的真實寫照。
“去死吧!”頗有點功夫的板兒爺冷喝一聲,這柄森寒的匕首借著昏暗的夜色直直刺向陳奇肋間。
這一刀要是捅實在了,最少也是腎髒破裂的結果。
“啊!”旁邊的蘇軒一聲尖叫,縱然小魔女一向膽大妄為,但也從未經曆過這樣的陣勢,更何況還有人動了刀子。
美女的尖叫更加激發了板兒爺的興奮,他獰笑著加了一分力。
就在匕首即將臨身的一刹那,陳奇連頭都沒有回,隻是輕輕的一個側身,然後接著一記膝撞。
“怦!”的一聲,板兒爺連慘叫都沒發出來,便被撞的滿臉呲血,下一刻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看到老大這麽快就倒了下去,其它混混雖然稍稍有些猶疑,但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習慣了爭強鬥狠的他們見了血反而愈加的瘋狂。
小混混們的板凳已經砸到了陳奇身前,他並沒有躲,任由這些堅硬的木頭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害怕自己輕輕的一個閃躲,會讓躲在身後的蘇軒有所損傷,畢竟小混混的人數不少,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將凳子掄在柔弱的蘇軒身上,那可就不妙了。
“砰!砰!”幾聲沉悶的響聲後,凳子、椅子瞬間散架,落了一地。
小混混們興奮地看著中招的陳奇,心裏頭充滿了發泄的快感,他們已經想象著對方倒地後被群毆的血腥場麵了,到時候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女還不是任由處置的小羊羔?
可是等了半天,陳奇不但沒有倒下,反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過頭看了眼有些驚慌的蘇軒,輕輕說道:“沒事吧?”
“沒事!”蘇軒機械地搖了搖頭,美目中流轉著異樣的神彩。
圍在四周的小混混們麵麵相覷,這小子挨了這麽狠的幾下,為什麽還像個沒事人似的?
“還不快點滾?”陳奇皺起了眉頭,又舒展開來,冷冷地喝道。與他們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幾個事兒主已經倒下了,沒必要再去欺負這些小流氓。
“小子,我們可是威哥的人,‘狼幫’不會善罷甘休的!”瘦子色厲內荏地叫囂了一句。對手實在是有些詭異,出手狠辣不說,身體更是像練過金鍾罩一樣堅硬。
這些家夥隻是跟著板兒爺混吃混喝而已,領頭的都暈過去了,還打個屁。
緊接著瘦猴帶頭七手八腳地將已經口吐白沫不醒人事的小平頭,還有滿臉鮮血的板兒爺抬了起來,匆匆地逃離。
“狼幫?”陳奇眸中精光一閃,暗暗記住了這個組織,此‘威哥’不知和彼‘威哥’有什麽聯係,也許會是同一個人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