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也想叫老公
第116章.我也想叫老公
“你真行,這一下紅英和你都住在一個屋裏,這以後都不知道怎麽收拾?以後穆叔叔會不會拿槍崩了我,我現在心裏真煩的。”
趙文天無比鬱悶的說道。
“他敢對你怎麽樣,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了,我都不準他碰我一下。”隨後又說道。
“我們兩人都伺候你,你是不是還嫌棄我們,以前我就說把紅英介紹給你,你不同意,誰知道你早和丫頭好上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沒有說你錯了,你糾結個毛線啊!”
“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啊!怎麽有點亂?”
“穆紅英的媽媽在十六年前,生穆姍姍時,難產而死,那時她父親穆遠達要照顧倆個孩子,在一次歌舞晚會上,看上了我,我便成了他的繼母,在強權麵前,隻能低頭同意!”
“原來是這麽的。”
看來這麽多年陳惠玲也受了很多苦,受很多罪吧!
“光姐怎麽了,不吭不哈的,想啥心事。”趙文天對著光弄影說道。
不問還好,一問事情就多了,光弄影這兩眼的淚水就直線往下流,雙肩聳動著,這一段時間的相思之苦,也就成了相思之淚,如黃河決堤。
“老公,這都是你惹的禍,弄影現在是上班沒精神,晚上一個人在家盡是想你,飯不思夜不能寐,你沒看見她都瘦成啥樣了?”
陳惠玲知道拉她來的目的,也就是把她現在的情況實話對趙文天說了。
“光姐,當初你的選擇是對的,現在你看我身邊的女人很多,也不可能把每一個人都照顧得到位,你已經沒必要這個樣子,還是給顏秘長好好過日子吧。”
趙文天對著淚流滿麵的光弄影述說道。
“天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麽任性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我這些日子真的沒有辦法,不是還有指望,我都想去死了,日子太難過,這是一種煎熬。”
淚流滿麵的光弄影,接著又說道:
“天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別這樣冰冷冷的對我,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唄?別再對我這樣冰涼冰涼的。”
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光弄影,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驕傲,再也沒有昔日的目中無人。
“老公,你看他都這樣了,你也就對她好點唄,不然說不定真的會出人命的,她平時那麽高傲的,你不知道我太了解她了。”
陳惠玲用手扶著趙文天的頭搖晃著,陳惠玲坐在後排,所以手有點不方便。
趙文天把車停在街邊,一個無人的地方,雙眼望著淚流滿麵的光弄影,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梨花帶雨的神色,長歎了一聲道:
“你這又是何苦嘛?何必做這種飛蛾撲火的事情,看到你那揪心的樣子,我又能說什麽呢!”趙文天十分無奈的說道。
“趙哥,隻要你把我留在你身邊,給你幹啥都行,我再也不像以前這麽任性了,我發誓………”
光弄影對趙文天就要賭咒發誓的說道。
“打住,打住,別發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江紅棉就是為了發誓,才會五雷擊頂,她才這麽乖的,所以別發誓,我相信你了。”
趙文天趕緊對著光弄影說道。
一看趙文天原諒了她,從後排就直接撲過來,抱著趙文天,也不管臉上的淚水,也不管陳惠玲在旁笑話她,隻要趙文天原諒了她,她也在顧不得什麽。
光弄影抬起頭看著趙文天,看著有些蒼老的麵頰,臉上隻是傻傻的笑,隨後又抱著良久才分開。
也不管大街上的人來人往,會看見什麽,從後排直接翻到了前排,身體都沒有坐好,便撲向了趙文天,
久違的感覺,終於回來了,久違的思念,終於找到了,雙眼含淚的光弄影,再也不想鬆手,也不想鬆口。
看著光弄影這瘋狂的樣子,雙手把她的頭拉了起來,伸出手,給她擦了臉上的淚水和嘴角亮晶的絲線,好了,先休息一會吧。
光弄影雙手抓住,就是不撒手。
趙文天暗歎了一聲,立即開車,到無人的地方,叫二人下了車,自己也下來,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隨手把車裝進了褡褳袋裏。
倆女都不知道為啥叫她們下車,隨後看見趙文天手一揮車就不見了,震驚這麽大一個車,怎麽就突然消失了,隨即便聽到趙文天對她們說:
“把眼睛閉上,不能睜開,我叫你們睜開的時候才能睜開。”
說著話,左右手一邊摟著一個人,瞬移來到了仙佛寺後山的山洞。
聽見趙文天叫她們睜開眼,還沒有從那大風之中回過神來的兩人,這才睜開眼,驚魂未定的看著這個地方,見趙文天在身邊,她們兩人才安心。
“這裏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從上麵跨過,更不能用手去觸摸。你們坐在這裏,我去給你們熬藥水。”
倆女打量這個山洞,見是一些木製品木工工具,隻能用雙眼看,不能用手摸,就這麽細細的打量著,感覺這是趙文天工作的地方,看見堆放在那裏的各式各樣的飛禽走獸,個個栩栩如生,又非常精致。
一會後趙文天對她們說:
“這藥水美顏美容的,多在裏麵浸泡,能延遲衰老,不能說青春永駐,至少讓你們年輕很多。不要說話,也不要想其他的,靜靜的感受這藥水給你們帶來的福利。”
趙文天對著倆女說道。
光弄影根本就不管這麽多,到了泡澡池裏麵,直接就跨坐在趙文天的身上,抱著趙文天親吻不夠,雙手就在趙文天身上遊走,根本就不管有其他什麽?
趙文天無語,伸出手直接打在P股上,見光弄影不管不顧的,熱情似火的態度,好像都入了魔,恨到了極致,愛也就到了頂點,相思也會變得不顧一切,才會飛蛾撲火。
家裏的女人們看著電視,喝著茶,吃著水果,聊著天。
“蓉蓉姐還在酒店裏麵沒回來,一會可能和天哥們一起回來吧?”
江紅棉對著大家說道。
“紅棉,這次州裏麵做多少套辦公用品知道不,說的是三百多萬,應該不會少,這一次老公又會有忙的了。明後天又要去讀書,都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嶽思雨看向江紅棉說道。
“嶽姐姐,你們大家都把趙老板喊老公,這是什麽意思?還是他的乳名叫老公!如果是這樣,我以後也把他叫老公。”
黃娟看著她們說道,這個家夥太壞,把自己的啥都看完了,而且還喝了他的水,不占點便宜,心裏肯定不舒服,到時天天叫他乳名。
“你問這個啊!我們大家叫她老公都很正常啊!他會爽快的答應,一會你就按我們叫的叫就對了,他一聽或許高興,給你漲工資也說不定,又或許給你其他的福利。”
江紅棉在旁邊,馬上就接口說道,我叫老公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你叫老公會不會發生什麽現象?她很想看看結果。
“這房子是趙老板剛修的呀?這個房子很漂亮的,而且看裏麵的家具什麽都是新做的,這些家具好像和外麵賣的家具不一樣,木材也不一樣,樣式也不一樣。他這個家具看起來多舒服多順眼。”
黃娟口中道。
“這個家也是剛蓋起來的,連家具都是新做的,屋裏的一切東西都是新的,新買的,如果我們大家都穿上婚紗,連人都是新的,昨天我們才過來買的東西。”嶽思雨說道。
“那這些看來得花不少錢吧?很可能要花八九千一萬哦?”黃娟又說到。
“八九千一萬住不上這樣的房子,這房子從動工到現在花了幾萬,而且後麵還沒有蓋好,都是老公一個人忙前忙後的。也沒有幫到他什麽,我們就進來住了。”
嶽思雨說到這裏滿臉的愧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