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叫他們主上……年哥哥!?
蘭錦兒窩在寒梟年的懷裏,餘光不經意瞥到寒梟年被包紮的手。
即便裹了一層又一層紗布,血液依然滲透白色的紗布,猶如一朵盛開的梅花墊點在上麵。
女孩從寒梟年懷中起開,握著寒梟年的手腕,抬眸關心的詢問:“梟年,你的手怎麽弄的,怎麽流血了?”
寒梟年冷漠的從女孩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開口:“無礙,不心被刀劃了一下。”
艾迪通過後視鏡忍不住憋屈的看了看寒梟年,目光流露出心疼之色。
如果不是因為主上不讓,他一定會出來。
什麽不心被刀劃了一下的!
明明是被捏碎的茶杯紮的!
主上能不能放棄這個女人,不要再讓這個女人折磨自己了。
蘭錦兒看向前麵的艾迪,責怪道:“艾迪,你是怎麽辦事的,怎麽你主上受傷這種大事,都不告訴我?”
艾迪:“……”
他冤枉啊!
明明是主上因為你才受贍好嗎!
艾迪避免落的跟流離一樣的下場,憋屈的認錯,“是,是我的錯,以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蘭姐。”
女孩再一次將男人受贍手放在自己掌心,心疼的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寒梟年,“疼不疼啊?怎麽劃的?”
“沒事。”寒梟年眼角劃過一抹晦暗不明。
蘭錦兒一雙璀璨繁星般的眼眸水汪汪凝視著寒梟年,軟糯糯的問:“梟年,你剛才幹嘛發這麽大氣啊!”
總是,她不能承認自己是去見陸亦鳴!
不能!
坐在前方的艾迪,看了看飆演技的蘭錦兒,忍不住開口:“蘭姐,主上都知道了。”
這個女人學聰明了。
不再像以前跟主上硬碰硬了。
不過跟見野男人相比,這根本不足以湮滅主上的怒火。
蘭錦兒一臉狐疑的看向前方的艾迪,“知道什麽了?”
艾迪:“……”
還在演……
當然是知道你約會野男人去了。
“年哥哥……知道什麽呀?”蘭錦兒燦若星河般的水眸眨了眨眼,聲音猶如一隻奶貓般軟糯糯的。
這是她前世的時候,冠年之前,經常叫他的昵稱。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經常跟在他後麵叫他年哥哥。
再大一些,直接喚他名字,即便他是皇子……
坐在前方的司機和艾迪一副‘嗶了狗’的表情,雙眸驚愕的睜大。
他們聽到什麽!?
這個女人竟然叫他們主上……
年哥哥!?
寒梟年聽到女孩喚他‘年哥哥’,深潭的眼眸下,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粼粼波光。
“嘛嘛!”女孩往寒梟年懷裏蹭了蹭。
餘光瞥見路邊的奶茶店,蘭錦兒激動的叫車,“停車,停車,我要喝奶茶!”
“喝奶茶?”寒梟年反問。
“是啊,我剛才就要買奶茶的,就被你身邊的兩個保鏢攔住了。”蘭錦兒軟糯糯的完,委屈的撅了撅嘴。
寒梟年淡淡反問:“你不是要減肥嗎?”
蘭錦兒眨了眨眼,“可是我最喜歡喝的就是奶茶呀!”
這個蘭錦兒沒有撒謊,她確實最喜歡喝的就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