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茶館憐兒
北裏宗自從那日知曉周浦對林曦欲行不軌,林曦再那之後受了很大的心裏陰影,整日鬱鬱寡歡神情淒苦,就連他都忍著沒碰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周浦,明麵上不能對周浦做什麽,那便直接暗處下手!
北裏宗從暗探嘴中聽到周浦與魏成海出去玩樂,便心頭大喜再次派出更多的暗衛,繼續監視著周浦的動作,他不給周浦一點教訓,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彼時周浦與魏成海正在一家青樓裏尋歡作樂,兩人都是左擁右抱的摟著懷裏的姑娘,一副急色相的開始扒姑娘們的衣服,卻不料房門突然被人粗暴的踢開,饒是周浦再如何急色,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事,可等他出去一看,周圍並沒有人。
“混蛋!”周浦麵上帶著怒色罵了一句,重重的將房門關上,繼續做剛才還沒做完的事,可還沒等多久,房門再次被人踢開,周浦出去一看還是無人,如此反反複複十幾次,周浦便有些沒了耐心,偏偏又找不到幕後黑手。
北裏宗的暗衛看著周浦這般急色,心裏如貓抓一般難受,周浦的興致被破壞,魏成海也被打擾的沒了興趣,無奈之下隻能憤怒的離開,北裏宗的暗衛依舊沒有離開,打算找個機會就將周浦痛打一頓。
“哎,我說今晚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們,想去青樓玩玩都被人打擾,想想就令人生氣,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否則我一定要那人好看!”周浦一臉怒色的大罵,魏成海此番也沒有盡興,麵上微微有些不悅。
“周兄,我知道一家名聲頗好的茶館,裏麵還有賣唱的女子,時常人滿為患,要不我們去那裏玩玩?”魏成海想起那家茶館,陰冷的麵上這才稍微有些緩和。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去玩玩,這麽早回去我也不甘心!”周浦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一聽他說茶館裏有賣唱的女子,還會人滿為患,便也點頭應了,隨著魏成海去了那家茶館。
茶館在一條很繁華的巷子口,周浦與魏成海去的時候,裏麵果然如魏成海所說那般熱鬧,周浦與魏成海在掌櫃那裏定了一間二樓上好的雅間,位置上剛好可以看清樓下賣唱的女子。
“漢皇重色思傾國……”程憐兒拿著琵琶婉婉唱來,眸中帶著些許哀怨悲戚的神色,清婉的麵上帶著絲絲複雜的神情,記憶裏時常關懷自己的顧城,隻有他才是真心對自己好,可他卻因自己而死。
她每日賣唱為生,不少有錢的達官貴人看中她那張傾城絕色的相貌,都動過想娶她回去做小妾的念頭,奈何程憐兒對此仿佛置若未聞,茶館掌櫃也不敢逼她,畢竟茶館的生意之所以會如此好,很多人都是為了程憐兒而來。
周浦看著姿色豔麗的程憐兒,宛如一頓天山雪蓮高貴冷豔,令人難以接近,可她越是清冷孤傲,周浦對她便更是有了興趣,色眯眯的打量程憐兒的身軀,腦海裏浮現出她在自己身下嬌媚的模樣……
“六殿下,你看堂下那賣唱的女子生的可真是絕色,比之那雲楚梨都不輸半分……”周浦對程憐兒動了色心,眼中滿是貪婪的欲火,魏成海也對程憐兒有些惦記,想著這般清冷的女子若是躺在他身下,又會是什麽模樣。
隻是他知道程憐兒不會是那種賣身的女子,雖然他也很想嚐嚐她的味道,但理智製止了他腦子裏的精蟲,魏成海悠悠開口道:“周兄說話可還得注意點,現下身在北燕也敢編排那雲楚梨,百裏夜樓的女人卻拿來和這賣唱的女子做比!”
“但不得不說她相貌也是驚豔,據說此女名為程憐兒,身世也是淒慘可憐,也算出自於富貴人家家裏,十歲時家道中落父母雙亡,不得已才淪為賣唱的女子,後來被程家族長得知,從程家族譜上除名,死後都不得葬入程家祖墳!”魏成海說起程憐兒的身世,眼中帶著半分憐憫,周浦一聽他說起便也來了興致。
魏成海極為平淡的說著,周浦看了一眼堂下的程憐兒,有種迫切的想睡她的衝動:“她原本也該是家境良好的女兒,可以過著京城裏其他大家閨秀的舒心生活,奈何命運弄人,十歲的那場大火燒光了整個程府,偌大的程府隻有她一人活了下來,有人說她命硬克親。”
“現在卻過起了這以賣唱為生的日子,之前也有不少人提出要買她,她卻都拒絕說了,說起來她也是位可憐人!”魏成海說完程憐兒的身世遭遇,周浦卻不在乎這些,對此並不以為然。
“嗬,六殿下還真是悲天憫人!我可不在乎這些,什麽克不克的都是狗屁,她長得好看我就想睡她!我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手心,我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到時候六殿下若不嫌棄,不妨和我一起……”
周浦說出的話極為惡心,當即便派人下去請程憐兒上來相陪,魏成海對他的話有些反感,卻還是沒有阻止,畢竟似程憐兒那般絕色的人難得一見,他心裏也是癢癢的,渴望能得到占有她。
就在程憐兒休息的時間,周浦的人下去對程憐兒提出相陪的請求,程憐兒自然知曉他們請自己上去的真正目的,清冷的麵上勾起冷冷的輕嘲,直言拒絕道:“你家貴人應該知道憐兒賣藝不賣身,所以我不會隨你們上去!”
周浦的人再三勸說程憐兒,她都不為所動,周圍已經有些人開始催程憐兒上台,周浦的人在眾人麵前也不好動手,隻能無功而返,先看看周浦的打算再行事。
一聽程憐兒不願上來作陪,頓時覺得麵上無光,心中滿是怒氣便要用強,他若是不得到程憐兒的身子,他絕不甘心。
“周兄,此茶館背後有靠山,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惹事,否則若是傳到百裏夜樓耳中,那我們的臉麵可就都丟盡了!”魏成海出言阻止,麵上帶著凝重,心中也對程憐兒的不識趣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