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答應治療
雲楚梨拿著藥包,心裏既激動又興奮,以為木屋主人終於肯為百裏夜樓醫治了,高興的馬上把藥包遞給百裏夜樓,“你聞聞,是不是治你眼睛的藥?”百裏夜樓接過藥,用手摸了摸,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搖了搖頭。雲楚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怎麽會呢?要是不是給你治眼睛的藥,那他給我們這藥包幹嘛?”雲楚梨有些奇怪。
百裏夜樓臉上帶著笑意回答道:“這雖不是治我眼睛的藥,但卻是治你腿傷的良藥!”
雲楚梨聽百裏夜樓說完,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恢複了,“我就說吧,他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他今天給了我們治療我腿傷的藥,明日我在去和他說說,讓他給你診治診治,他一定會答應的。”
雲楚梨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好像百裏夜樓的眼睛已經可以看見了一樣!但百裏夜樓卻沒有太大的信心,就算他答應為自己診治,但他的眼睛還治的好嗎?
第二日,雲楚梨又去林子裏摘了些野果,帶著那些野果來到了木屋的院子裏,天氣很好,木屋主人正在曬他的草藥。這幾日,先是用了百裏夜樓為自己尋的草藥,腿傷已有所好轉,隻是還要拄拐,但昨日,用了這人送來的藥後,已經可以在不拄拐的情況下走上幾步。
這更加證明那人送來的確實是良藥,也加固了雲楚梨認定他是神醫,會醫治,也能醫治好百裏夜樓的信心。雲楚梨拿著那些果子遞給木屋主人,“我們對這地方不熟悉,這野果雖然在這隨處可得,但我也隻有用這,表示一下我感謝地心意,還往您笑納。”
這一次,木屋主人沒像往常一樣,對雲楚梨不理不睬,而是從她手上拿起一個果子咬了一口。雲楚梨看他終於肯吃自己送來的果子了,非常開心。看他今天心情也不錯,雲楚梨趁機說道:“既然您昨天已經給了我治腿傷的藥,那不知您是否也能幫幫我的那位朋友,為他的眼睛診治診治?”
木屋主人放下手裏的果子,沉默半晌,終於第一次對雲楚梨開口道:“我可以為你那位朋友看看。”
雲楚梨聽他說完,高興的原地跳了起來,結果腳又疼的她呲牙咧嘴的。大叫了一聲:“哎呦!”站在不遠處的百裏夜樓聽到她的聲音,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連忙跑了過來。
緊張的問道:“怎麽了?雲楚梨,你沒事吧?叫你把那拐杖還拄兩天,你非不聽,現在是不是又碰到傷口了?”
雲楚梨顧不得腳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一把抓住百裏夜樓在空中胡亂揮舞的雙手,興奮的說道:“他答應了!他答應了!”
百裏夜樓感受到了雲楚梨的高興,但他還是想確認一遍,“他答應給我治眼睛了?”
“嗯!”雲楚梨拚命的點頭,因為太過高興,一時之間盡忘了百裏夜樓看不見,待想起後連忙說道:“是的,他答應了,答應給你治療眼睛。”
正在雲楚梨和百裏夜樓處在高興中的時候,木屋主人一瓢冷水潑了過來,“我答應給他看看不假,但看不看的好,我可不敢保證。”雲楚梨聽了他這番話,腦袋裏麵閃過一絲擔憂,但真正就是一會兒,沒一會兒雲楚梨還是開心的說到。
“不管您能不能把他的眼睛治好,我們都謝謝您!而且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治好他的眼睛的。”雲楚梨說的非常肯定,好像已經看到百裏夜樓的眼睛複明了。
木屋主人抬頭看著這丫頭笑道:“哈哈哈!老夫都沒說自己有把握,你就這麽肯定?”
雲楚梨更加堅定的點點頭,“您一定可以的!”
木屋主人滿臉笑意的說道:“你這丫頭,著實有趣,就衝著你的這句肯定,我也要把你這心上人地眼睛給治好了!”木屋主人的一句“心上人”鬧的雲楚梨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看她這樣,木屋主人繼續打趣道:“還不好意思,就你們這兩天的樣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聽木屋主人已經把話說的這麽明白了,雲楚梨也不打算瞞著他,“我們確實是戀人,而且我們已經有了婚約。本來這次出來,是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就回去完婚的,卻沒想到事情沒處理好,還出了這樣的事……”
說到這兒,雲楚梨又看著木屋主人道:“所以求您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他還有他未完成的使命要去完成。”雲楚梨的眼睛裏寫滿了懇求。
聽了她這番話,木屋主人沒再說什麽,他已在這多年,早就不過問世間之事,隻是看這女娃娃性格討喜,有耐心,又是一對苦命鴛鴦。想著這麽多年也沒個什麽伴,日子也確實無聊,給他們治病全當是給自己解悶了。
自從木屋主人答應後,就看了百裏夜樓的傷勢,他還是非常有把握的。連著給百裏夜樓上了幾天的藥,百裏夜樓自己也感覺到眼睛有所好轉,雖然還是看不見,但在白天他已經能看到物品的影子了。自己摸索著差不多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經過這段時間,木屋主人對百裏夜樓的照顧,雲楚梨與之越來越熟絡,心裏的好奇心也更盛,對木屋主人的身世和經曆,倍感興趣,但一想到木屋主人以前對自己二人的態度,也不知他是不是會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但有些話就是不吐不痛快。
又一日,木屋主人給百裏夜樓上完了藥,站在一邊的雲楚梨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先生,與您相處也有一段時日了,感謝您為我們療傷。看您醫術這麽好,不知您以前是做什麽的?有如此高的醫術?我們剛來此地的時候,您又為何對我們不理不睬?”
木屋主人遲疑了半刻,沒有回答,雲楚梨趕緊道:“我隻是一時好奇,您如果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願意說與旁人聽,您不說就是。”話是這麽說,但心裏還是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