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寵溺
繼續往前行的雲楚梨還有百裏夜樓一路玩瘋了一樣的過去,好像是忘記了自己是公事在身,而不是出來遊玩的。
前麵飄來陣陣的香味,那是烤雞的味道,對於來到古代的雲楚梨來說,這些烤雞在古代對於她來說那可是舌尖上的美味,不可抗拒。
“夜樓,我要去吃烤雞,我聞到了。”說著她自己還用鼻子嗅了嗅,沒錯,就是這個味,雲楚梨拉著百裏夜樓往前麵走
早前麵的不遠處,發現了一家好來福的客棧,那香味就是從裏麵穿出來的。
“這位公子小姐,你們想要駐站呢,還是要在這用食呢?”小二很是機靈的就過了來,看著雲楚梨還有采集也樓穿著不像是窮人,氣質但是不像是一般人。
雲楚梨瞧了瞧,“小二哥,你有烤雞在裏麵嗎?我自己老遠就聞到香味了。”她一臉的垂涎著,連那個小二哥看了都想笑了。
“有,有有,這位小姐,你鼻子可真靈,這個燒雞可是我們的招牌呢,你要進來嚐嚐?”小二哥那個表情的樣子都不用多加修辭的就讓人想吃了。
她心裏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去吃了,咽了咽口水,“夜樓,咱們,要不去吃吃?”雲楚梨眼中是滿滿的期盼。
心中一軟,百裏夜樓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好,隻要你想的,都可以。”牽著雲楚梨的手走了進去。
兩個人的肚子其實都不餓,但是雲楚梨想多吃吃美食,所以就多要了幾樣,包括那個烤雞。
最先上來的烤雞,雲楚梨不顧形象的把手伸上去扒著吃了起來,“你要吃嗎?”把自己咬過的雞腿伸到百裏夜樓的前麵。
她嘴巴上油油的,不顧形象的吃相,沒有令人感覺任何的不適,反倒是感覺可愛至極。百裏夜樓突然好像上去吻她。
見他不回自己,雲楚梨用著自己的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幹嘛不說話呀?”有些不高興,吼吼,他為什麽不應自己?難道不喜歡吃。
還沒有想明白,就被他俯下來的身子給遮擋住了,隨後接著就是自己的嘴唇。
“唔……”和他接吻雲楚梨並沒有感覺有什麽,但是,這裏人太多了,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會臉紅的說。
百裏夜樓好像也考慮到了影響不好,用著自己寬大的衣袖遮著,一吻天荒,兩個人吻了好一會兒,桌上的那隻烤雞,隻是拔了個腿。
兩人分開,百裏夜樓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上的烤雞。雲楚梨則是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發現沒有異樣才落下了自己內心的不好意思,把我自己的那個雞腿給吃完,伸手掐了百裏夜樓一把。
“突然親我嚇死我了,那麽多人,不害臊。”
“嗬。”百裏夜樓也不生氣,任由著她掐著自己,“害什麽羞,都老夫老妻了。”他們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各自的優缺點都知道,當然也知道雲楚梨不像是那種會害羞的人,因為覺得她隻會讓別人害羞。
“哼,我也是個女的好不好!”雲楚梨腮幫子鼓鼓的看著眼前笑的像隻狐狸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的陳述著自己是一個女的事實。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才消停了下來。
“唉,你說我要是再這樣玩下去,會不會很容易暴露啊?”雲楚梨翹著自己的二郎腿,看著在收拾東西的男人百裏夜樓問道。
他們在路上好像耽誤好多時間了,而且,那邊尤蕭的人埋伏著她,她擔心在不快點兒趕路的話,自己和百裏夜樓很可能會陷入危險當中。
知道她的擔心,百裏夜樓放好東西坐到床炕上,“沒關係,別擔心,我們這樣子更加不會讓人懷疑。”
這一路上的每一次吃東西逛街趕路他們都像是真的來遊行的,而不是什麽達官貴人的一樣。所以,相信尤蕭他們看出來的幾率應該也很小。
“原來是這樣。”雲楚梨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眼睛開始發困,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百裏夜樓摸了摸她的頭,“傻姑娘。”替她蓋好被子,自己也在一側和著自己的衣服躺了下去。
第二天,雲楚梨看到睡著的百裏夜樓,她十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然後替他掖好被出來,感受新鮮空氣。
另一邊,已經埋伏了好幾天的尤蕭的士兵們,他們已經快要無聊死了,怎麽主子明明會說她我們回來的,可是等了那麽多天就,他真想去把那些兵給撤了回來吃飯去!
雲楚梨玩的不亦樂乎,要是可以,她想這個時間永遠都不會再流失,有流失這這種頂多躲在那一年他也不多家。
“嗯?你又去哪兒了?”打開你們的房子,他知道她肯定以前兩口子看,說不定有那種夫妻關係。
“沒去哪兒,就叫吩咐下人去辦了著事情。”他進而的走過去,放下了簾子的,然後坐在床上,躺在雲楚梨的旁邊。
雲楚梨勾唇笑,突然的從後麵拿出一個繡上鴛鴦的香包放在百裏夜樓的麵前,“看,這是我拿你給我摘的花弄的。”在他的鼻子麵前晃了晃,“香嗎?”
香包裏飄出花的清香,百裏夜樓拿過香包,輕輕的放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的嗅了一下,果然是香的。
“什麽時候弄的?”他怎麽都沒有看到。
雲楚梨笑,坐起來,“前幾天弄的啊在你出去辦事的時候,我讓紫娟教我的。”
想想她那幾天學著的時候老是把自己的手指紮破血,嚇得紫娟一度放棄教自己,幸虧自己堅持了下來。
摩挲著這香包,把它放入自己的懷中,百裏夜樓看著雲楚梨的小臉兒心中甜蜜,“這算是我們定情信物嗎?”故意湊的很近問。
輕而易舉的,他讓雲楚梨紅了臉,“算是吧,你想的話。”
“嗬。”百裏夜樓也笑了,伸手抱過她,撫摸著她的背,“等事情辦完之後,我就娶你。”
在他懷中的雲楚梨怔了一下,隨後點頭:“好。”
兩人相依畏著,窗台吹過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