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比武大會
但是大夫人的意思估計是想讓她也聽聽這些事情,所以就沒有讓她走,但是實在是控製不住困意,就悄悄一個一個哈欠的打著。眼睛都溢滿了淚水。
大夫人偶然的看過去的時候,正好就看到她這幅困意滿滿的樣子。有點不忍心的說道,
“梨兒,今天一天你也累了,既然困了的話,你就先去休息吧,這裏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雲楚梨聽到她的話後,將要打的哈欠重新給逼了回去,一臉做錯事被抓包的表情說道,
“娘,那我就回去睡覺了。”本來這兩天在李府裏,為了隨著大家,所以每天都起的非常的早,而且白天也沒有睡覺的時間,這就導致了她一回來立刻就困意襲來。
大夫人聽到她的話後,點了點頭,讓她走,但是等了一會兒後,她又叮囑道,
“記得明天早上可不要誤了起床的時辰。”
雲楚梨點頭,當做是聽到了,實際上能不能做到,就要看她明天早上到底是怎麽樣了,不過看這個情況,估計是起不來的。所以這話,她也就是聽聽而已。
在回到她住的地方後,她才想起來,好像在李府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雲丞相,這就是說他連已經嶽父的生辰都沒有去,而當時李府的人,也當忘記了他一樣,沒有人提起過他。在今天她們回來後,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看來這個雲丞相是和李府是要決裂的意思嗎?
她暗自猜測著,不過她一向都對雲丞相沒有很大的好感,所以也隻是在心裏想了想,一瞬間就忘記了。
她在睡覺之前,她還仔細的叮囑了紫娟一遍,
“紫娟,你明早記著不要來打擾我,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
說完後,立刻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留下紫娟在那裏很苦惱的看著她,剛才大夫人說的話,還有那天的場景都是曆曆在目,如果明天早上被大夫人知道的話,估計又要被罵一頓了。但是她見雲楚梨似乎是睡著了,也不敢隨意的打擾了。隻能很小心的退下去,將門輕輕的關上了。
第二天早上和昨天晚上雲楚梨想的是一樣的,她根本就沒有在大夫人規定的那個時辰醒過來,而紫娟也按照她的吩咐,一直都沒有來叫醒她,所以她睡到了自然醒。
大夫人也不可能天天那麽早就來梨苑裏看她,所以對於她的一些什麽動作,她也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到了什麽時辰,在床上躺著的人,才有了動作,雲楚梨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才喊到,
“紫娟,你進來吧。”
紫娟聽到後,很匆忙的進來,看著雲楚梨,有點擔憂的說道,
“小姐,就是你以後可以稍稍的起早一點,因為如果大夫人突然過來的話,肯定又會責備小姐一頓的。”雲楚梨很無語的看著她,
“今天大夫人過來了嗎?你就不用擔心了,等娘習慣了,她就不會說什麽了。”
說完就自己將衣服給穿上了,紫娟看到後,立刻就去幫忙,她也不在說這個問題了,知道無論怎麽說,也不會改變她家主子的想法了。
而在京城的另外一邊,在夜王府裏,百裏夜樓早早的就起來了,他自己有早上起來練武的習慣,今天也是如此,不過他一直都好像不在狀態的樣子,連容道都看出來了,在他停下來後,容道就跑上前去問道,
“殿下,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對於他的主子來說,隻有公事才會讓他心不在焉,但是他好像記得最近除了陛下要求的那件事外,就沒有其他的什麽要緊的事情了。不過那天殿下似乎是說過,這件事情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那他還有什麽煩心的?容道很不解的想著。
百裏夜樓沒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看了一眼外麵,就往書房走去。
宮裏的皇子如果到了年齡,都要搬出宮的,另尋府邸的。而百裏夜樓為北燕國立過戰功,所以在出宮的時候,就被封為夜王爺了。這是在其他的皇子中的都沒有的,大家都以為陛下會將三皇子封為儲君的,然而在那很久以後,都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而陛下反而是對他更加的冷淡了。
慢慢的,大家也就放棄了那個想法,又持著觀望的態度了。而百裏夜樓自己似乎也不在乎這些,無論是封王的時候,還是後來被皇帝冷淡對待,他也沒有出現什麽很大的情緒波動。,隻是一心一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事情從來都不曾參與。
就在百裏夜樓準備去上朝的時候,就聽從外麵進來的容道說道,
“殿下,這雲小姐也真是大膽,竟然在京城搞了一個比武招親,如果獲得了,最後勝利的那個人,能夠得到她的一個吻。眾所周知,這雲小姐是有名的美人,所以現在大家都蜂擁而至的去報名了。”
“什麽!”百裏夜樓聽完他的敘述後,很難得的在除了雲楚梨的其他人前麵有表情變化,容道以為他也是驚訝於她的大膽,於是找到知音一樣的說道,
“殿下,你也是這麽覺得的對吧,平常的女子哪一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雲小姐果然是與眾不同。但是雲丞相難道會任由她這麽胡鬧嗎?”他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百裏夜樓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不可置信,他現在隻想找到雲楚梨,將這件事情問清楚,她為什麽會這麽做,難道她不知道這對一個女子的傷害會有多大嗎?
而她卻將這個當做是兒戲一樣,然而自己早上卻還在擔心,怕她因為幫助自己,會會什麽不方便的地方,或者是遇到什麽危險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眼裏,而是在籌劃其他的事情。百裏夜樓在認識她以來,第一次對她有了生氣的感覺。
“容道,你去和宮裏說一聲,就說本宮今日身體有恙,就不去早朝了。”說完後,就像一陣風一樣,從容道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