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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陰謀玉碎

  寒風和瑟瑟入骨,盡管青天白日,陽光明媚,可依舊抵不過北風呼嘯帶來的寒冷。


  如此天寒地凍的天氣,不知道母妃有沒有禦寒的棉衣,都日不見,不知道母妃過得好好嗎,薑玉溪仰望著遠處天空,忍不住想起為救自己而被關進宗人府的母親。


  血緣關係就像是蜿蜒的河流,斬都斬不斷,讓人不知不覺間想念,不知不覺間牽掛。


  一陣風風火火從暖溪閣拿上棉衣棉被朝莊瀾閣走去,宗人府她去不了,但楚莊瀾可以。


  疊好的衣物整齊在手,若有所思的走在長廊,不知道楚莊瀾會不會幫她這個忙,畢竟上次在宗人府鬧出的那一幕至今宮內仍沒有平息。


  沈玉兒從長廊的拐角處出來,與薑玉溪麵對麵的疾步走來,不知有何事如此焦急,薑玉溪想躲都躲不過,被沈玉兒撞了個滿懷,衣物落滿地,薑玉溪也被撞了個趔趄。


  ‘你走路沒長眼嗎?’沈玉兒蠻不講理的揚起俊俏卻帶著蠻橫氣質的小臉,盡管這個丫頭手段毒辣,但薑玉溪卻總恨不起來,畢竟自己欠白家一條命,與之相比,自己受點委屈便不值得一提。


  薑玉溪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想要繼續往前走卻被沈玉兒一把拉了回來。


  ‘薑玉溪!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既然你早已跟別人眉來眼去,有何必霸著瀾哥哥不放。’沈玉兒冷冷的道,說話語氣仿佛捉奸在床一般的理直氣壯,薑玉溪不知她看似柔弱的身子哪來那麽多的底氣。


  ‘嗬嗬。’薑玉溪忍不住冷笑一聲:‘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自信,楚莊瀾與我之間的恩怨你不是不知,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結果,我又何必霸著他。’薑玉溪解釋道,誰都知道白蓮死後楚莊瀾求情讓她活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白蓮死前的那句話,要讓她受盡折磨生不如死以報喪子之痛,這樣的兩個人,何談愛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你那肮髒了,廉價的身體換取瀾哥哥的歡心,讓他忘記仇恨,忘記了害死姐姐的仇人。’沈玉兒每一句話都像一條毒蛇,一口一口噬咬薑玉溪每一寸肌膚,鮮血淋漓。


  ‘夠了!我不想跟你計較,但是我想奉勸你一句,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愛。’薑玉溪冷冷的道,沈玉兒毒蛇般的話語不止是在侮辱她,同時也侮辱了楚莊瀾。


  愛一個人有時真的不是兩個人的事,若非要讓另一方委曲求全,即便得到了也不是愛。


  楚莊瀾是個獨立有主見的人,對於感情也是忠貞的,愛了就是愛了,不愛的,就算以死相逼最後也不會有結果,就如白蓮,盡管迫於政治原因納風鈴為妃,但自始至終隻愛過白蓮一人。


  ‘你沒有資格提那個字,我最討厭你自恃清高,不過是個朝三暮四的下賤女人。’沈玉兒話音剛落,便覺得手腕一陣疼痛,抬眼見薑玉溪狠狠的抓起她的手腕,目光冷的像塊冰。


  ‘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冰冷的眸子毫無顧忌的直視沈玉兒的雙眼,散發著的憤怒氣息讓人不敢違逆。


  用力甩開薑玉溪的手,舉起翡翠玉簪道:‘若像人不止,除非己莫為,這便是憑證。’沈玉兒冷冷的將東西放到薑玉溪的手上,沈玉兒想過多次把這個東西交給楚莊瀾,讓他處置薑玉溪,但轉念一想,不過一個玉簪,走到哪裏都能一抓一把的東西,根本沒有力度。


  ‘這是楚莊嚴讓我轉交給你的,還說讓你有時間去找他,好自為之吧。’沈玉兒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身後,菊兒捧著一件衣服追了上來:‘主子,您落下一件衣服。’


  薑玉溪滿肚子的氣憤,用力攥著冰涼玉簪,雙眸都快要噴火,隨手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摞在菊兒手中捧著的衣服上:‘把衣服送到莊瀾閣,就說等會我就去。’


  話音還沒落,人已經調頭往莊嚴閣走去,她不過是個被人冷落遺棄的妃子,不想摻和進他們的權位之爭中。


  一步踏進莊嚴閣,薑玉溪冰冷聲音道:‘二殿下這麽絞盡腦汁的在我身上花心思,我薑玉溪還真是榮幸啊。’薑玉溪冷嘲熱諷的道。


  伸手拿出玉簪放到桌上,薑玉溪冷聲道:‘二殿下的東西太過貴重,恕我受不起。’


  ‘溪兒,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你才會相信我對你的真心,這玉簪可是我花了一天的心思為你挑選的。’楚莊嚴說著,拿起玉簪放到薑玉溪的手中,眼中一絲陰險,無人察覺。


  ‘二殿下還真是有耐心,如此不厭其煩,難道不覺得乏味嗎?’薑玉溪看了一眼手中玉簪,仰起頭對上楚莊嚴帶著邪氣的眼睛,玉手翻轉,玉簪落下,清脆一聲響,玉簪已經摔成幾半,再難複合。


  ‘薑玉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過了今夜,楚莊瀾就會跟你永遠反目成仇。’楚莊嚴冰冷眸子直視著薑玉溪,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利落的將薑玉溪兩手反擰道身後,幾步推進裏間寢室。


  薑玉溪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這個瘋子想要幹什麽?

  另一麵,沈玉兒走進莊瀾閣,眼圈通紅的坐到正堂一側的座位上。


  ‘怎麽了,跟誰欠你錢不還似的。’楚莊瀾故意逗弄她,在他心裏,一直將沈玉兒當做自己的妹妹,喜歡逗她一下。


  ‘沒人欠我錢,但是有人欠你的。’沈玉兒氣呼呼的道。


  ‘哦?欠我的?我怎麽不知道。’楚莊瀾笑著問道,嬌生慣養慣了的千金小姐,偶爾耍點小脾氣也是情理之中,何況他也因為白蓮關係常慣著她。


  ‘薑玉溪,你的太子妃都快要跟別人飛了,你還在這裏忙公務,你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沈玉兒冷嘲熱諷的道,她就是故意激怒楚莊瀾。


  ‘我家主子清清白白,誰說她跟別人飛了。’菊兒抱著衣服走進來,恰巧聽到沈玉兒在給薑玉溪告狀,氣就不打一處來。


  ‘混賬!不過一個番邦女子身邊的丫鬟,居然也敢頂撞本小姐。’沈玉兒本來就一肚子火,見菊兒憑空出現還敢出言反駁,從座位上騰地聲站起來,高高揚起玉手就要往菊兒臉上打去。


  菊兒嚇得趕緊將頭扭到一旁,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楚莊瀾瞬間抓住沈玉兒的手向後推去將沈玉兒推了一個趔趄,跌坐到了座位上。


  ‘夠了!你還有沒有完。’楚莊瀾的口氣重了一些,沈玉兒委屈的眼中含淚。


  ‘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鬟,你也要愛屋及烏嗎,有人同床異夢你要倍加珍惜,有人傾心以對,你卻倍加冷落。’沈玉兒抽泣的道,怒火中燒的眼睛瞪著菊兒。


  ‘我家主子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情,何來同床異夢。’菊兒說完趕緊藏到楚莊瀾身後,生怕眼前女人氣急了真的把她撕碎了。


  ‘沈玉兒!你若是再平白無故誣陷他人,立馬就將你逐出皇宮。’楚莊瀾冷聲道,轉身背對著沈玉兒,菊兒趕忙藏到楚莊瀾一側。


  沈玉兒冷笑一聲:‘你的愛妃現在正在楚莊嚴的殿閣卿卿我我,不信?你自己去看吧。’沈玉兒說完,擦一把眼淚,轉身離開。


  ‘你回去吧。’楚莊瀾對身邊菊兒道,一個人做到榻椅上,腦子都亂了。


  三番兩次被那個男人趕盡殺絕,她是沒長腦子嗎,還要再去莊嚴閣。楚莊瀾立即坐直身子,一個可怕的念想浮出水麵:這很可能是個圈套,目的就是離間他們兩人。


  披上棉袍,楚莊瀾大步往莊嚴閣走去,莊嚴閣門口,一塊白色手絹被人遺落在地上,楚莊瀾認得,那是薑玉溪的手絹,隨手撿起,上麵還帶著薑玉溪身上的體香。


  推開莊嚴閣的殿門,楚莊瀾走了進去,正堂無人,地上一隻破碎的玉簪靜靜的躺著,那支玉簪,不是薑玉溪的。


  楚莊嚴早已聽得門口動靜,故意緊緊抓住薑玉溪雙手低身朝薑玉溪的紅唇吻去。薑玉溪用盡一切力氣反抗,但雙臂被楚莊嚴抓著,根本動彈不得。


  聽到裏間寢室有動靜,楚莊瀾朝裏麵走去,隻是眼前一幕,太過紮眼,楚莊瀾倒吸口涼氣。


  孤男寡女立於寢室,雙唇糾纏貪婪的吻著,薑玉溪情急之下,狠咬了楚莊嚴一口,一股鹹鹹的血腥傳進口腔,楚莊嚴悶哼一聲放開薑玉溪。


  楚莊瀾雙眸噴火,一把便掐上楚莊嚴的脖頸:‘你真的要跟我作對?’


  楚莊嚴不怒反笑,嘴角血絲流至唇下:‘不好好看好自己的女人,來這裏找我做什麽。’一句一字都將薑玉溪推到風口浪尖,聽起來仿佛是她主動來這裏勾引他一般。


  ‘我的女人我自然了解,隻怕有些人心懷不軌,故意離間。’楚莊瀾冷冷的道,手中力道加了一成。


  ‘你想殺我?即便你是太子,也動不得我分毫,還有,太子妃的紅唇,真的很誘人。’楚莊嚴恬不知恥的道:‘哦對了,你可以去父皇那裏告我跟太子妃私通。’楚莊嚴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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