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齊墨白被盜
人群中擠進來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小姑娘,他問:“我們蚩尤國主就在裏麵?”
紅袖看到了,問:“你是誰?”
藍衣姑娘說:“我是九黎族的阿玉,來找我們國主的。”
紅袖打趣說道:“你來找他,他知道嗎?”
阿玉不服氣說道:“知不知道用你管?告訴我國主他是不是在裏麵?”
紅袖來了玩心,問:“我憑什麽告訴你啊?”
阿玉拿出一個小竹簍說道:“你不告訴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紅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來啊,正好今天能添一道菜。”
阿玉說著就要放蛇,結果被裏麵氣勢雄厚的聲音叫住了:“阿玉,不可胡鬧。”阿玉聽到熟悉的聲音臉上的生氣也沒了,高興揮舞著手臂說道:“國主哥哥,你在裏麵嗎?”
這個叫阿玉的姑娘雖然古怪,可是滿臉的天真,一看就知道她是心儀召瑾瑜的。作為召瑾瑜曾經的夥伴,她倒是很樂得看這種愛情故事。喊著說了一句:“瑾瑜,你小情人來找你了!”
阿玉聽著有人居然直呼國主姓名,很是不悅,但是她聽到對方叫自己為國主的小情人,心中還是很開心的,她說道:“你怎麽敢直呼我們國主姓名?要不是看在我們國主的麵子上,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紅袖毫無恐懼感:“本姑娘隨時奉陪。”
房間內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召瑾瑜,羅溪問:“不虧是我弟弟,這才幾天,就有小姑娘追過來了。”
召瑾瑜臉紅:“姐,您就別打趣我了。”
羅溪對召瑾瑜說道:“快把人請進來啊,一會兒一起吃飯。”
悅香樓那邊可是不太平,夏侯茗立刻到悅香樓裏穩定局勢。臨走前怒聲對太子妃說道:“你最好把名單上的人都請回來,否則這太子妃還是換個人做吧。”
太子妃感覺自己的位置剛剛坐穩,沒想到這一次就變得岌岌可危了。她慌忙跪下惶恐說道:“太子殿下息怒。”
“你那個表妹平日裏沒少做狗仗人勢的事兒,本殿不是不知道,隻是照顧你的麵子不說罷了,可是這個節骨眼她居然得罪了這麽多重要的人,本殿告訴你,若是這次秋獵會有什麽差池,你們全族都得給她陪葬。”
太子妃先命人把王雪瑩吊打了一頓,然後讓人帶著貴重的禮品親自到四海樓請罪。隻是這時候她連四海樓的門都進不去。
”鳴蕭站在外麵早早地就把人擋住了:“抱歉,今天是我們家王爺的家宴,恕不接待外人。
“不接待外人?”太子妃很不悅,她也是高高在上慣了,從娘家到太子府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哪裏受過這般委屈?她說道:“本宮怎麽不知蚩尤國的國主和琨王殿下有什麽關係?”之前她可是做過功課的,被王雪瑩拒在門外的是燕國的光華公主,她是燕國皇帝後封的公主嫁給了琨王,所以理論上來說敏王和光華公主可以稱為親戚,和琨王拓跋曜也算是親戚,可是那蚩尤國主就和他們談不上親戚了吧?再說這個蚩尤國主可是太子爺一定要交好的人,聽聞他還沒有成婚,給他的女人都準備好了。鳴蕭不卑不亢地言道:“蚩尤國的國主是我家王妃的弟弟,也是我們王爺的小舅子。他出現在我們王爺的家宴上自然不奇怪。”
太子妃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剛才是本宮的手下沒有眼力,衝撞琨王妃了,本宮教導下人無方還請琨王妃多多原諒。那下人本宮已經教訓過了。”說完一個眼色,有人把被打得渾身是傷的王雪瑩。“你在這裏跪著吧,琨王妃什麽時候原諒你,你什麽時候起來。”
外麵說得這些都沒有逃過羅溪的耳朵,心道:道德綁架?用這招對我可沒那麽好用。她吩咐紅袖說道:“讓她跪遠點,別擋著我們做生意。”
拓跋曜接了一句:“順便告訴那個太子妃,今天王妃心情還不錯,若是誰擾了她不高興,本王第一個不放過。”
慕容元正一直關注著這邊,外麵的說話他聽到一些,卻沒有羅溪和拓跋曜清楚。但大致內容也能猜得到,無非是太子妃帶人來道歉,又是用了什麽下跪賣慘逼迫人同意的招數,都是宮廷裏出來的人,千年的狐狸萬年的妖,玩的不都是那些事嗎?他提示一句:“今天四海樓人多,怕是沒有她跪的地方,要跪讓她去悅香樓跪去。”
羅溪聽完假裝同情地說了一句:“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畢竟還在人家的地盤上。”
召瑾瑜吃了一口綠豆糕說道:“我不介意把這裏變成我的地盤,這樣距離姐姐還能近一些。”
羅溪無語,以前怎麽不知道瑾瑜有這麽霸氣的一麵呢?
酒宴快結束的時候,又有人來訪,不過這次這個人是很規矩的。
“王妃,外麵有個叫齊墨白的人想請教您的棋藝。您看……”
齊墨白?這不是齊攀的兒子嗎?按說應該算是她的師兄才對,說道:“讓他進來吧,正好幾位王爺可以與他切磋棋藝。”
齊墨白進門之後見到各位王爺國主行跪拜大禮,問安,然後說道:“四年前光華公主與琨王聯手對戰十六雄可謂精彩絕倫,隻可惜當時草民還在閉關中,今日聽聞琨王和王妃都在,草民鬥膽貿然前來,希望琨王和王妃不要怪罪。”
拓跋曜言道:“大師客氣了。”
齊墨白拿出一本棋譜,說道:“這是先父留給草民的一本棋譜,上麵有七個殘局,草民研究了許久也未能參透其中的奧妙。王爺和王妃都是精通棋藝的人,不止可否幫草民解惑?”
齊攀留下的棋譜?羅溪很有興趣,說道:“棋聖他老人家留下的棋譜嗎?快拿來看看。”這本棋譜應該是在白頭山的時候齊攀老頭總給羅溪出難題的那幾個。她很想看看原版是什麽樣的。拓跋曜立刻命人過來把棋盤擺上,讓大家都看到。
慕容元正說道:“聽聞棋聖留下的棋譜可是天下一絕,本王一直想看都沒能有機會。能見識道棋聖的真跡就說明這次秋獵會可是沒有白來。”
或許是男人對棋都感興趣,每擺出一個棋局就有很多人研究,觀看,討論。
議論正酣的時候忽然鳴幽進來說了一聲:“王爺,出事了。”
拓跋曜問:“出事?什麽事?”
鳴幽說道:“齊先生的房間被盜了。”
齊墨白聽到自己房間被盜很是著急,他抬腿就往外跑。慕容元正一把攔住他問:“請問先生,您的房間裏可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齊墨白急出了一頭的汗水:“東西倒是不值錢,可是那裏有先父的遺物。”
羅溪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羅溪一行人直接到了事發地點,沒想到居然是悅香樓的後院。門口早有新月的士兵把他們攔在外麵。
“對不起,太子有吩咐,無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請琨王殿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
拓跋曜說道:“什麽叫無關人等?齊先生是我們齊國人,本王自然有知情權。”不由分說直接把人用內力震開,他們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齊墨白左右翻看自己的物品,連續翻看了三遍,可是他還是在找:“不會的,不會的,拿東西不值錢,不會被拿走的。”
羅溪聽了問:“齊先生,請問您丟了什麽?很重要嗎?”
齊墨白說道:“那是先父留給草民的一個物件,倒是不值錢,可那畢竟是先父留下的遺物。”
拓跋曜問道:“請問齊先生,是個什麽樣的物件呢?能給我們形容一下嗎?”
齊墨白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個小盒子,上麵雕刻了些複雜的花紋。”
拓跋曜問:“盒子裏有什麽?”
齊墨白搖搖頭:“不知道。先父留下那盒子後就失蹤了,隻留下了那個小盒子。草民請了許多能工巧匠都沒能打開。”
盒子?羅溪忽然想到司慶乾在臨走之前給她的那個小盒子。她拿出來問:“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盒子?”
齊墨白拿著盒子忽然很寶貝似的看著:“就是這個盒子,王妃,你怎麽拿到的?”
羅溪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齊墨白上下翻看了一下,忽然垂頭喪氣,說道:“這個不是先父的盒子。”
羅溪問:“你怎麽知道的?”
齊墨白指著盒子上的一個角說道:“你看這裏,上麵有個木字,先父留給草民的那個盒子上麵是水字。”
羅溪問:“為什麽有人會偷這個東西?難道這裏麵藏著什麽秘密嗎?”
看了一圈,鳴幽來報:“是內行人做的,周圍沒留下什麽痕跡。”
羅溪想了一下說道:“先回去吧,別耽誤他們辦案。”
回到四海樓,拓跋曜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羅溪說道:“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偷盜的人還會再作案的。”
慕容元正說道:“你說他下次能在什麽地方下手?”
羅溪說道:“你們幫我查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