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悅香樓搶生意
酒宴中慕容元正問羅溪:“你們這是要直接回齊國嗎?不如先去燕國吧,老將軍可念你得緊。”
羅溪說道:“我們先要去一趟新月辦點事情,然後再回齊國。等這次忙完了我就去看爹爹。”
慕容元正很誇張的驚喜說道:“去新月?巧了,我也要去那裏呢。”
拓跋曜說道:“敏王,新月可不是你們大燕的地盤。況且你身居要職,恐怕說走就走,不是那麽容易的吧?你要是去新月,皇上他知道嗎?你可是戍邊的大將軍,這麽擅自離崗可不好啊。”其實拓跋要內心想說的是:去去去,怎麽我們去哪裏就去哪?別總跟著我們。小溪是我的王妃,我的!
慕容元正很正經地說道:“秋獵會就要開始了,今年是在新月。琨王不會忘記了吧。現在的新月很是熱鬧的。”
羅溪和拓跋曜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四年了。上次秋獵會的時候他們是在燕國,今年輪到新月了。
羅青山也適時說道:“皇上已經下旨讓卑職陪著敏王去參加。不如我們一起走吧,一路上也有個照應。”
羅溪高興的點頭:“我也好久沒跟大哥在一起說說話了,正好這次一起走。”
看到目的達到慕容元正挑釁似的看了一眼拓跋曜問到:“琨王覺得呢?若是不方便小溪跟著我們走好了,琨王殿下您自便。”
拓跋要眼裏隻有羅溪說道:“隻要小溪高興就好。她去什麽地方,本王陪著就是了。”
慕容元正問:“琨王帶著大軍不能隨便行走吧?再說,新月也不是齊國的地方,你這也是身為要職,貿然出現在新月,武皇知道嗎?”你給我的話送還給你好了。
拓跋曜完全不在乎這種挑釁:“當初離開燕京的時候武皇已經許了我便宜行事的權力,至於回去怎樣,就不勞煩敏王費心了。”
羅溪怎能看不出來拓跋曜和慕容元正的;唇槍舌劍?隻是她懶得去管他們了。因為羅青山正在和她說有意思的事情。
“聽聞這次是新月太子夏侯茗主持的,他本人就酷愛琴棋書畫,所以請來了好多名人助興。”
羅溪問:“名人?都有誰啊?”
羅青山回答:“聽聞有棋聖和畫聖的後人,聽聞他們會帶來很多聖人的真跡,我真想去看看呢。對了,小溪,你的棋藝也是超群,上次秋獵會你可是大放異彩,說不定這次棋聖的後人還要找你對弈呢。”
其實羅溪對棋聖和畫聖的後人所帶來的真跡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因為在白頭山的時候,她已經把棋聖所有的棋譜以及畫聖以前畫過的畫作都印在腦子裏了。再說秋獵會本來就是給那些準備上位的人一次展示的機會,她又不想上位,湊那個熱鬧做什麽?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想湊熱鬧,熱鬧會湊向她。
七日後,羅溪一行人出現在了新月都城仙湖。趁著別人都忙著安頓事物以及和新月的官員們客套,羅溪一人獨自溜了出來,她想一個人領略一下仙湖城的風土人情。
走在仙湖城最繁華的街道上,羅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牌匾:四海樓,這可是她發家的地方。當初她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四海樓可以開遍四海各地,沒想到現在夢已成真,目標實現了。想想當初的窘境,仿若昨日。隻是她看著對麵的悅香樓比四海樓還要熱鬧。同行競爭是難免,隻是看著悅香樓的整體感覺像是對比著四海樓做的,這就耐人尋味了。
“這位姑娘,您來這裏吃點心吧,我跟您說,我們四海樓的點心那可是最聞名的。您來的正巧了,點心剛出鍋,正香著呢。再給您配一壺玫瑰茶,美容又養顏。”
羅溪看著小子嘴巴甜,頗有熟悉的感覺,說道:“裏麵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
店小二聽了高喊道:“雅間一位!”
羅溪進了房間,除了玫瑰茶,她要了桂花糕,桂花蓮藕,玫瑰香酥,黃金滿地幾樣點心。每盤吃了一口後,小二問:“怎麽樣?味道如何?”
羅溪說道:“叫你們老板出來。”
小二有些驚恐問:“怎麽了?”
羅溪摔了手中的桂花糕說道:“今天你們老板若是不出來我就把這店砸了。”
果然,外麵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誰在這裏撒野?”
羅溪笑著說:“我自己的店我就撒野了怎麽樣?”
外麵的人進門一看,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小溪?真的是你?”
羅溪又吃了一口桂花糕說道:“這桂花糕怎麽讓你做成這個樣子了?很難吃你知道嗎?”
司馬傲又高興又激動,忽然間所有的想念都湧上心頭,可是人就在眼前,他卻不知道說什麽了。羅溪消失這幾年中,他把四海酒樓開遍了四國,甚至草原上也有四海酒肆。為的就是能找到羅溪的消息。沒人知道為了拓展業務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為了今天他忍了多少屈辱。即便是有拓跋曜的暗中支持,他還是要做許多工作。
“你……回來了?”
羅溪點頭說道:“可不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怕你把我這桂花糕做糟踐了。”
司馬傲擦了把眼淚說道:“栗子,快去把我的那份桂花糕拿來。”
那個叫栗子的小二有些懵:“老板,那些桂花糕您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司馬傲驕傲地指著羅溪說道:“這位才是四海樓真正的老板。”
栗子聽了愣了一下,然後跪下來磕了個頭:“草民拜見光華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行了,起來吧,以後這些虛禮就免了。到了四海樓,我就是你們老板而已。”
再次上來了點心,羅溪品嚐了一塊說道:“這才是真正的味道。隻是剛才那個怎麽如此難吃?”
司馬傲提到這個很是氣憤,不過他還是沒打算和羅溪說這件事:“不過是些瑣碎的生意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會解決的。”
羅溪卻不打算這麽放過,她知道是司馬傲不想讓她受累,可是看著自己的產業受人欺負她怎麽能忍得下去?“司馬傲,你什麽意思?才當了幾天家就不把我當老板了啊?你這種想法很不夠意思。”
司馬傲見狀,怕羅溪真的生氣,四海樓是他和羅溪唯一的聯係,他不想斷了。“好,好,好,跟你說就是了。”他看了一眼對麵的悅香樓說道:“還不是因為他們。”
羅溪喝了口玫瑰茶問:“老板有什麽來曆嗎?”
司馬傲說道:“那是新月太子夏侯茗的產業,目前是太子妃的哥哥在打理。因為看不順眼咱們這裏賺錢,所以他從裝修到食材都比照咱們,並且壓咱們一頭。雖然咱們是整條街納稅和交保護費最多的,但是依然和他們不能比。”
羅溪問:“拓跋曜知道這件事嗎?”
司馬傲雖然不想承認,卻還得誠實說道:“若不是有琨王的麵子在,恐怕咱們四海樓都不能在這裏開店了。他雖然在新月有些勢力,卻不是這裏的王爺,不能明著幫。不過之前我的目的也是為了找你,所以即便食材差一點又能如何?隻要把店開起來就夠了。”
羅溪放下桂花糕說道:“現在是秋獵會,怎麽咱們店裏如此冷清?”
司馬傲解釋道:“這悅香樓後麵是客房,聽聞夏侯茗邀請了棋聖和畫聖的後人住在此地。今晚安排四國的貴族在此對弈賞畫,為悅香樓造勢。你看現在在門口招呼客人的那個女人,她可是太子妃的表妹,名叫王雪瑩。平日裏仗著這層關係囂張的不得了。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子妃本人呢。”
羅溪拍了拍手上的糕點碎屑說道:“我去對麵看看。”
羅溪想要進門,卻被王雪瑩攔住了:“從哪裏來的窮酸鬼?進門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子也配進我們悅香樓?”
因為是溜出來的,羅溪並沒有穿什麽華服,和周圍進進出出珠光寶氣的衣衫上比,自然是寒酸了一些。不過要說窮酸可實在是談不上。隻不過王雪瑩是見羅溪從四海樓被司馬傲送出來,想當著司馬傲的麵當眾給他難堪。
司馬傲想要上前理論,被羅溪用手勢止住了,她問王雪瑩:“怎麽?這店不是開張做生意的?”
王雪瑩傲慢說道:“我們這悅香樓確實是開張做生意的,不過我們這裏可不是做窮人的生意,進出我們悅香樓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今天太子爺在後院擺酒席,今日這裏進出的人可都是高貴得很。若是衝撞了哪個,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我現在攔著你也是為了你好。”
羅溪感知了一下周圍,發現拓跋曜等人已經距離自己很近了,於是大聲說道:“原來是太子爺的酒宴啊!地位還真是高貴呢,也不知道我這身份夠不夠?”
王雪瑩看著羅溪並沒有要走,反倒是叫囂了起來,生氣說道:“你這人有沒有點臉皮?都說你這人身份不夠,怎麽還在這裏丟人現眼呢?”
“誰說她身份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