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是我的女人
拓跋曜一拿了莽紋杯,翠柳又把托盤上的梅花紋杯端給羅溪。
羅溪早早就聞到這桂花釀的香味了,但是覺得這酒有些不對勁,到底哪裏不對勁她有些說不上來。畢竟這桂花釀是出自她的四海樓,那淳淳的香味,沒有人能比她更熟悉。可是今天……
就在羅溪還在遲疑的時候,忽然發現眼前被黑影罩住了。抬頭一看,正是那頭駱駝,正端著酒杯站在她旁邊。
“不知神醫在思索什麽?酒杯都端到跟前了,居然都不知道?”
“沒什麽,隻是覺得這酒……”難道是那頭駱駝身上的味道和桂花釀混雜在一起了?
東方雪也對這個神醫溪元澈有所耳聞,說實話,她也非常忌憚溪元澈的靈敏,生怕這個神醫撞破了她的好事。起身道:“請問神醫怎麽了?難道懷疑我這桂花釀不夠純正?”
羅溪笑笑,卻沒接端過來的梅花紋杯,道:“這桂花釀純的很,而且是四海樓上等的桂花釀。隻是……”隻是這味道還是有些不對,難道是酒杯?
畢竟東方雪陷害過自己,雖然現在的這個身份東方雪還沒認出來,但她不確定這次那個被驕縱蠻橫的郡主腦子裏會有什麽鬼主意。
東方雪發現若是這個神醫不喝酒,恐怕琨王拓跋曜也不會喝酒,而且這個神醫若是猶豫時間長了,怕是多疑的琨王拓跋曜也會懷疑了,道:“聽聞神醫在燕國皇上那裏都是上賓待遇,甚至和公主皇子所用的東西品級相當。如今不喝本宮帶的酒,怕是嫌棄這杯子了吧?”
拓跋曜看看手中的杯子,也覺得,羅溪雖是溪元澈的打扮,但是真實身份還是個公主,讓她用這麽低等的杯子,難怪喝不下去酒。在這些朝廷大員以及皇室內部,品級是有著嚴格的規定的。如果哪家在宴會時候弄錯了品級是會被整個世族階層所詬病的。
“神醫若是不棄,喝本王的這杯如何?”拓跋曜把自己的莽紋杯送至羅溪跟前。
就在這一刹那,翠柳差點嚇得叫出來。而東方雪畢竟在皇宮內,大場麵見多了,雖然此時也緊張,但依然沒被嚇暈,道:“這莽紋杯豈是誰都能用的?本宮還是命人再找個麒麟杯子就是了。”
拓跋曜卻不以為意,道:“不用那麽麻煩了,就喝本王的這杯好了。本王就喝元澈的這杯。”
東方雪急了:“這怎麽能行?曜哥哥,這成何體統?”
麵對東方雪的焦急,拓跋曜卻不以為意:“我與元澈老弟是過命的交情,區區一個杯子又能怎樣?若是元澈老弟願意,本王的王府隨時歡迎元澈老弟的到來。自上次一別已有數月,你我兄弟二人再次於這遙城相見實屬不易,此情此景理當共飲一杯。”說罷把梅花紋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羅溪看著拓跋曜已經把梅花紋杯裏的酒喝掉了,自己若是再不喝,怕是要惹人詬病了。畢竟現在的身份是溪元澈,沒有公主的身份擺架子確實很多事情不方便。於是拿起莽紋杯也一飲而盡了。
東方雪眼睜睜看著溪元澈喝了那杯加了“作料”的酒心中咯噔一下,暗想:真是便宜了那個破郎中。借故有些不適就退了出去。臨走前特意交代綠柳,千萬要在藥力發作前把那個破郎中支走,不能讓琨王見著,否則其中的麻煩大家心裏都清楚。
羅溪喝了那莽紋杯裏的桂花釀,感覺酒剛入胃,一股燥熱襲遍全身,若不是有人皮麵具遮擋著,恐怕任何人都能看出她臉上的潮紅。
“快帶我離開這個地方。”羅溪一把抓住拓跋曜的手,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
拓跋曜被這麽忽然一抓很是詫異,他知道羅溪平時對他可沒這麽熱情,而且輕易不會求他做什麽事。這麽近的距離,絕對不難發現他麵前的這個剛喝了酒的溪元澈手上的溫度有些高了。拓跋曜恍然大悟,羅溪對這酒遲疑的原因,心裏明白剛才的酒一定有什麽問題。
看著羅溪抓著自己的手腕而且越抓越緊,拓跋曜知道此事非比尋常,來不及多想,轉身向三皇子慕容丹麒和蘭公主說道:“三皇子殿下,公主殿下,本王與元澈神醫久別重逢甚是高興,誰知神醫不小心多喝了幾杯,竟然醉了,本王帶他下去休息一下。”
蘭公主道:“既然如此,就麻煩琨王殿下去安置一下神醫好了。這裏有三皇子殿下陪著本宮,不會有事的。”
拓跋曜向慕容丹麒點了下頭,駕著溪元澈就出去了。
出了包間,拓跋曜並沒有帶溪元澈出門,而是讓鳴蕭等人作掩護,抱著羅溪從暗道進了齊國驛館。
一路上拓跋曜懷裏的人不斷呻吟著“熱,好熱……”
那一聲聲熱說的拓跋曜心裏也如著了火一般。
燕雀樓本身距離驛館就沒多遠,加上拓跋曜施展輕功,片刻功夫,拓跋曜令侍衛在門外等候,自己把全身滾燙的羅溪放在了床上。回過身,關了窗,在關門前跟鳴蕭說:
“鳴蕭,今晚神醫就睡旁邊的那個房間,一會他醒了本王帶他過去就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還有,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內院不用留人,現在所有人都守到外院去,任何人不得靠近,如有違者,就地正法。”說完,拓跋曜緊緊關上了門。
當拓跋曜回到床邊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不僅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摘了,連身上的衣服也扯的所剩無幾了。看著那玲瓏的身段,胸前的若隱若現,拓跋曜不由喉嚨一緊。
“怎麽這麽久啊?”羅溪迷離的雙眼看著一臉驚訝的拓跋曜,一把拽過那金色的衣領。
拓跋曜看著這場景本就有些窒息,被羅溪這麽一拽,竟往前一倒,壓在了羅溪身上。這曖昧的姿勢足以叫醒他身上的某個器官,並且讓大腦一片空白。
“小溪,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拓跋曜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遊走真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好熱啊,我要嘛。”一雙玉臂又纏上了某人的脖子。
“小溪你可知你現在在做什麽嗎?”拓跋曜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性。
“難道你不想嗎?”羅溪的腿慢慢纏上了拓跋曜的腰。
想,怎麽不想?
隻是沒料到他們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拓跋曜拋棄了最後一絲理性,一聲低吼,便陷入了無盡的柔情當中。
夜,靜悄悄,房間內的人卻無暇欣賞夜的這份寧靜。
幾翻雲雨之後,拓跋曜心滿意足地看著身旁的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看著她麵色漸漸恢複正常,累的睡了過去,心中竟有滿滿的充實感。讓她躺在自己的臂彎中,拓跋曜甚至忘記了自己曾經那麽討厭別人觸碰他的身體。他沒想到抱著一個人睡覺內心也會這麽滿足,這種滿足遠比他在朝堂上擊敗了一個對手,亦或者是比得到武皇帝的封賞要幸福的多。
看著呼吸均勻的羅溪,拓跋曜麵帶微笑,在心裏對她說:我拓跋曜以母親在天之靈發誓,這輩子定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