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自作孽,不可說!
聞言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冷若冰霜地看著伏在桌上的男子。
男子身量纖細,修長的身子此時正柔弱地趴在桌麵上,長長地黑色遮住他的麵頰,他紅唇微張,胸口此起彼伏地劇烈喘息著。
“那晚,是你在他茶裏下的藥?”聞言再次冷聲問道。
景小樓依舊喘著粗氣,酒水硬嗆入口中的辛辣讓他分外難受。
“公子,我不明白。”景小樓喘了口氣說道。
聞言一挑眉,冷冷的目光如劍一般刺向景小樓,“敢做,不敢認麽?景蕭郎的名號就值這點東西。”
景小樓麵上一紅,那樣的真相讓自己怎能說出口,說自己不能死,又辦不到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隻能出了這樣一個餿主意,騙小莫上床?這樣羞恥的東西讓我怎麽說?
“我沒有”景小樓憋了半晌說了三個字。他趴在那裏,濕發緊緊貼著衣服,被酒水灑的全濕的衣服貼著他消瘦的身軀,雖是狼狽之色,可是風華到底還是有的。
“你沒有?那那晚他怎麽會在那。”聞言想起帳中的小莫,眸色有些複雜,若不是自己早些來了,那一派春色該讓何人瞧去,想到這個,他看對麵的人就越發不順眼,連他的幾分風華,也覺得是故意矯揉造作出來的,這樣的人,毫無節操可言,出賣自己的朋友,不可饒恕。
“我隻是,隻是”景小樓想要解釋可是發現沒有任何理由,他口張了半天,又是閉上了。
“沒有隻是,今夜我既然來了這裏,你該盡盡自己的本分,說起來,那一夜也該補回來了。”聞言惡劣的語氣,吐出曖昧的訊息。
景小樓先是一愣,剛才他那般執著,似乎是要替小莫出頭,現在又是這般語言,他到底想做什麽?
“過來”聞言衝景小樓說。
景小樓回過神來,自己不應該想男子想做什麽?而應該想想自己該怎麽做?難道真的要走到這一步麽?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小莫,那個總保證自己沒事的人,此時,他在哪?
聞言看著亦步亦趨向自己走來的男子,似是嫌慢,他手臂一身,一拉一扯成功把景小樓拽在懷裏“現在還在分心?”聞言依舊是冰冷的言,曖昧的語氣,這絲絲詭異緊緊纏繞著景小樓,他不可抑製地抖了下。
“怕我?”聞言勾下唇,露出一個近似邪惡的微笑,小樓嚇得身子一僵,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冰冷的人會露出這樣一個微笑。他害怕了,抓住衣襟的手指微微有些犯白。
“沒事,待會你便不會了。”聞言又一次恐嚇道。
這次他沒等景小樓反應,便自顧自扯掉景小樓的腰帶,白玉的腰帶被他隨手甩在腳下,他的衣衫盡敞,纖細白皙的皮膚在空氣中瑟瑟發抖,胸前的兩點也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動,如此的美景,聞言眼底卻沒有一絲欲色,他抱起景小樓,大步朝床邊走去。
還是那青色的帷幔,他一把把半裸的男子拋向大床,流蘇輕晃,燈光明滅間,一室春色。
男子仰躺在大床上,長長的黑發散在他的身下,景小樓的心急急得跳著,他手指緊握,不讓自己生出逃跑的欲望,他害怕,好怕!小莫你在哪?
聞言看著這情景,腦中不可抑製地想起同樣在這裏躺過的小莫,這春色無邊的情景自己看著景小樓毫無反應,然而想起另一個人,他便不可控製的感覺到欲望上揚,“該死!”他低咒一聲,似是抗拒這種感覺,他狠狠地壓下,把景小樓的手一把放在頭頂之上,他知道這個姿勢讓自己看來更有占有欲一點。
可是,事實證明,有些東西不可強求,聞言悲催的發現,這樣近觀景小樓的臉自己竟毫無欲望,原本抬頭的那物,又軟回去了。怎麽回事!身下的男子絕對比溫小莫美上幾分。
景小樓緊緊閉著眼睛,心理想的亂七八糟,從爹爹到娘親,再到自己年幼的弟弟,家門的破滅,一時間前塵往事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