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沉淪
“輪回，無盡的輪回。”
“被撕碎的靈魂在不知名的力量下回溯，殘破的靈魂被一絲絲重組，可時間的回溯生命的輪回並不是回到當初的的時間，回溯的隻是物品，時間過去的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因為這份時間不止是自己的，更是別人。”
“無盡星海，浩瀚銀河，萬事萬物在剛才的一瞬間決定了他的走向，若是想要改變這一切，除非摧毀這無盡的宇宙星海讓其重新開始，可即便如此，遺留下的一切都是會存在痕跡，木板被削掉的一角哪怕被重新沾了回去，可那條被切出的痕跡永遠無法消除掉落地板的細沫永遠不會重新組成原來的結構。
“紫哲跟巨鹿的的殘破靈魂被重新組成了一個個的個體。隻是那些被撕碎的太過稀碎的碎片無法能夠確定到底哪個位置的部分因此，隻能被蹂躪成一團普通泥團的樣子，在那裏缺失便由一個還算手巧的邪靈貼補上去，可是，再手巧的人沒了神智也不比一個傻子強多少，更何況此刻縫補的是一個邪靈。一個沒有神智隻知道破壞修補再破壞的邪靈。”
“因此，巨鹿跟紫哲的靈魂上多出混合著對方的殘靈碎片做出來的補丁。
“老實說。你們倒是讓我想起了幾個詞。水乳交融？不對，那，不分彼此？好像也不對，對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過，這好像是新婚夫妻才可以這樣稱呼的吧。”空間中張尋坐在一張幻化出來的王座上自言自語的講道。
“算了，這樣太慢了，那就加快一點時間好了。”說著張尋彈了一個響指。
在他的領域裏，他便是神，一切的締造者，一切的毀滅者，所有的稱呼都可以是在說他，也可以是說別人。那麽隻是撥動一下自己領域裏的時間流速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做的。
“原本就已經布滿裂痕的兩道靈魂再次被一群成百上千的邪靈包圍，撕扯，分解。分裂成萬千百萬乃至更多的細沫碎片，渣渣。”
“眼珠，舌頭，大腦，心髒，肺，……”所有的內髒如同那幻化的肢體一般被以靈魂的方式從身體裏被撕扯出來，破碎，蹂躪，分解後被邪靈吞噬，之後邪靈又在自己腹部胃部的位置一把掏出重新組成原來的靈魂，隻是，這次兩人各自身上附帶對方的的零碎碎片逐漸以幾何的倍數增加。
“慘叫聲以己稀疏的嗚嗚逐漸消失，顯然，在這瘋狂的折磨下他們已經徹底的喪失了自己的意誌，唯一留下的隻是那麻木的表情。”
“無聊。隻是經曆了七個輪回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廢物。”張尋冰冷無情的眼神好似不對根本就是鄙視的撇了眼二人，如同看待垃圾一般，盡顯嫌棄。
“滾回你們的牢籠，不然，我讓你們再次經曆當初的那一刻。”張尋轉頭看向那些還蠢蠢欲動的邪靈講道。
“沒人知道他們當初的那一刻到底經曆了什麽，隻是，在張尋說完後邪靈的首領的領頭人物好似不服一般衝著張尋嘶吼著。”
“吼，再吼啊，你再敢吼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張尋瞬間出現在嘶吼的嘶吼的人形身影後直接一腳踹倒，之後上前一步用腳使勁在哪個首領一般的人形生物臉上碾壓蹂躪著講道。
“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腳下還想爬起的人形邪靈，殺氣肆意的瘋狂壓製著邪靈身上散發的暴亂與邪意的氣息。”
“不服？憋著。這裏，不是你能撒野潑皮的地方。記住，沒有下次，不然，想要弄死你一個，我還做的到。現在，滾回去。”
“吼……”
嘶啞低沉的輕吼從人形的邪靈身上散發出來之後慢慢像自己的牢籠走去。
其他的邪靈看著“首領”的帶頭大哥跟捏了的菜一樣乖乖走回牢籠也跟在身後逐漸向自己的牢籠走去，隻是好奇有意無意的都距離張尋身邊遠一點，從剛才他身上散發出的殺氣比他們中，其中的血氣，死亡的味道濃鬱到快可以看見，沒有神智的他們遵循著生物趨吉避凶的本能盡可能距離他遠一些以免無妄之災滅頂之禍的到來。
“死，太便宜你們兩個了，好好活著吧，以一個廢物，白癡，殘廢的姿態活著，對你們來說，恐怕，才是最好的折磨。”看著癡傻隻知道害怕的兩人張尋講道。
“放心，你們背後的人，如果不來，那麽一切都好，不過，如果他們來了，嗬嗬嗬，我照單全收，送他們，一塊去見你們。”
“沒人比張尋更清楚那七次輪回代表著什麽。”
“每一道輪回代表著一世。張尋讓他們活活被撕碎了七次，就好比是用活著分解的方式殺了他們七次。並且，每次分解的時候都無比清醒，更是記得自己是第幾次被分解，之前的全部痛苦都記憶在腦海中，每當分解到下下步的時候總能想起上次自被分解的時候的痛苦與無力，之後在痛苦的認知中再次經曆那份痛苦與無力。”
“當血色的結界逐漸消失，其中的四人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這次，沒有殺氣，也沒有任何血腥氣息，可那壓抑的氣氛卻是升到了頂峰，無力，如同溺水般的無力感窒息感充滿每個人的腦海，一片漆黑的世界好似突然出現了亮光，可這亮光卻是帶著血色的殘忍光澤，那是魔鬼的眼瞳再盯著這個世間，所有的人都在祈禱自己不要被看上，否則就會被拖如那地獄一般的魔域接受那恐怖毫無人性的酷刑。”
“六翼天使在上，武魂至高無上的神啊，救救我們這些卑微的信徒，魔鬼降臨世間，您卑微的信徒正在被迫害，願您的六翼天翼映照世間，願您的光輝布滿凡塵，願您的神聖恩典賜予世間，普照正義，維護和平。”
“垃圾。裁判，剩下的事情，歸你了。”張尋的身影沒有停留，直接轉身離開，將武台拋棄在身後。
在眾目睽睽之下留下一個難忘的背影後張尋直接跳下擂台走向大門。
“可是，背影雖然瀟灑，可，留下背影的人卻……”
“那隻帶著玉鐲的芊芊玉手。”
那句“好好活著。”
那句“記得我。”
“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在他的心裏劃下那深可見骨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