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染想拍飛他,怒瞪他開口:“笨死了,若是真有事情,你就應該自己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到時候來救我就行了。”
楚宸隻是笑笑,不言語。
奈何她卻是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不停的說,他隻好將她摟著,而後說道:“染兒,別想了,該來的始終會來的。”
這可不是麽,別人破窗而來了。
祁月染立馬跳起,擋在了楚宸麵前,大聲說道:“你走,我墊後。”
楚宸很是無奈的將她一手拽到了身後,對著來人說道:“來者何人,意欲何為?”
黑衣人看向他,輕笑一聲:“被女子所護,量你也沒多少能力,留下她給你活命機會,自己滾。”
祁月染推開他,道:“你走,我讓你走。”奈何他一動不動,丫丫的,就說這些人是衝著她,這些人肯定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他倆肯定都玩完,能走一個是一個呀,為甚他就是不動。
“哎喲,這小娘們還這麽護著情夫呀,嘖嘖嘖,還戴著麵具,長的醜就別出來嚇人,還不快滾,再不然把你也一起帶回去。”
她心裏憤恨,你才情夫呢,丫丫的,這是原配原配,懂不懂。奈何拿著刀的比天大,她手無縛雞之力,他也沒兵器,而且他還不離開。祁月染又是一推,可是卻沒能推開他,他還是護在她的身前。
“那就勞駕將我們一起帶回去吧。”
“還想當亡命鴛鴦了。”為首的黑衣人擺了擺手,於是乎開打了。
尼瑪呀,不是電視劇,是真刀真槍的打,而她一直被他護在懷中,她想開口說話,但是又怕他分心,他本就沒什麽武器,就拿了一破扇子同他們刀劍相拚。刀劍是無眼的呀,扇子是戳不死人的。不公平呀!!!
若是主角不是她,她肯定會優哉遊哉的躲在一旁觀看這好戲,可是現在主角是她呀,那些人都是想要了她的命呀,於是乎心驚膽戰,更加怕兩人全部被擒。心中不停唾罵那些黑衣人,外加上老頭兒,丫丫的,這關鍵時刻老頭兒怎麽就還不回來,尼瑪,難道等著她死了回來給她收屍呀。
很不幸的是最後楚宸還是寡不敵眾,被黑衣人所擒。於是乎他們兩人真的要做一對亡命鴛鴦了麽,其實也不錯,不能同日生,但是同日死了。指不定下輩子投胎就投到了一起,談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愛也挺好。
奈何沒等她繼續幻想著OOXX、生孩子以及養老再投胎的事情,她已然被一記手刀被劈昏了。待她再次醒來之時,已然被捆綁在了一個小破屋子裏。嘴裏還塞著布,她瞅了瞅四周,所幸他們倆人被捆綁在一起,她還能看到他,還能碰到他的手,就是不能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進來了,讓那黑暗的屋子透出光芒,刺的祁月染睜不開眼。
“你就是那楚國的妖妃,長的也不過如此,真不知道怎麽勾引的讓楚王為你神魂顛倒,擾亂楚國也就夠了,你憑什麽來擾亂我齊國。”也不知道那人為何那般憤恨,手裏不聽的揮舞著鞭子,打在祁月染的身上發出“絲絲”的聲音,可她還喊不出來。
楚宸心下有了計量,知曉那些人是齊國餘黨,他此時非常後悔當初自己單獨離開皇宮,而一直沒與皇弟取得聯係,也不知道之前留下的暗號會不會被暗衛發現。該死的,怎麽自己就沒有想過在烏瓦國會被齊國之人襲擊呢。該死的,那些人作甚非要打她,齊國之事有與她有何關係。
“你叫呀你叫呀,之前不是很會說,很會裝麽,還自己跳崖,哎喲,是不是就想著自己是個禍害,然後可以禍害一千年,讓你現在叫,讓你叫!我讓你叫,你怎麽不叫了。”
祁月染很疼,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說的是什麽,什麽跳崖,什麽齊國,她到底失憶了那些記憶,她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後宮之人想要了她的命,可是這聽都沒聽過的齊國怎麽又與她扯上了關係,而且為首的居然還是個女人,尼瑪,最毒婦人心呀!!!
可是她還不能放抗,可是她還隻能忍受。
她瞪大雙眼看著眼前之人,她要將今日的一切全然記住,再怎麽就不能流露出懦弱的表情,她不信那人說的話,她不信自己是禍害。
“嘖嘖嘖,小眼睛還睜得的挺大的,你不是很會勾引人麽,你說劃花了你這張臉,看你身邊的情夫還會不會要你,看你以後還怎麽勾引人。”黑衣女人拿著匕首向她靠近,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那匕首已然在她臉旁,她能感受到那刀鋒的冰冷,她卻豁然開朗了。
不就是一張臉麽,大不了以後就一直戴麵具還不行麽,最多疼一點。這眼前的女人真TM的毒,若是以後落在她的手裏,她也要折磨之。
“賤女人,現在害怕麽,嗬嗬嗬,我要讓你看著你喜歡之人親自動手。”黑衣女人喚來了一人點了楚宸的穴位,鬆開了他,一劍抵在他的脖子上,“給你一個機會,劃花她的臉,我就放了你。”
祁月染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她不想。她想他能離開,可是她還是不想看著是他動的手。她怕她會有陰影,她怕她以後不敢讓他碰自己,她到底還是害怕了,那個女人到底還是讓她害怕。
“再不動手,連你一起廢了。就為了個女人值得麽,可別學那楚王,為了個女人就不顧一切,到頭來這女人還和你在一起了,楚王還不知道在哪裏尋找著女人呢。男人還是要懂得審視適度,怎麽能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所有呢。我說了這麽多,也隻想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自己看著吧。”
黑衣女人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好似在等待一場好戲,奈何好戲沒能上演,楚宸反手控死了身側之人,奪劍砍斷了捆在她身上的繩索,她立馬閃身,而後站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