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日宣淫傷風化
祁月染抓狂,他明明看上去那麽正常,可是為甚說話與做事就不正常了呢。錯了,是為甚時不時的說話與做事就不正常了呢,難道他還是不定時的抽風?
老天爺,求賜美男一隻,弱受的長相,強攻的心。咱不求別的啥,就希望他隻能疼她一個人,要寵她,不能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情呢都要做到,對她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她,罵她,要相信她,別人欺負她,他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她,她開心呢他就要陪著她開心,她不開心呢他就要哄她開心,永遠都要覺得她是最漂亮的,夢裏麵也要見到她,在他的心裏麵隻有她。在那啥,若是有錢就更好了。
一陣風過,吹散了她的幻想。
他將菜夾在了她的嘴邊:“娘子,吃菜。”
祁月染張開嘴給吃了進去,而後想其靠攏,倚在他的身上,道:“你別說話,我就靠會兒。”
她是該拿他如何,世上女人千千萬,為啥他非是跟著她直直的喚她娘子,為啥他非是纏著她。最主要的是,為啥她不是他的娘子。
坑爹的,老天爺帶不帶你這樣玩人的,好好地非讓她給穿了,這剛一穿來便是被著一群人追著身後祈求這祈求那,勉強讓她給逃脫了,這又被他給黏上了,雖說好吃好住好睡的,可是他又不是自己的。若是哪天她已經習慣有他的生活了,他又跑去和別的女人這般,那她不是要哭慘了。
扯著他的衣角,呢喃著,討厭你這麽好,討厭你這般,討厭死了你。
楚宸垂眸,她討厭他了麽,他不是已經完全按照她希望的人來飾演麽,她為何還討厭他了。該死的,早知道就不這般了,到底碧落當初說她喜歡什麽樣的人有沒有考究的。
他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裏,娘子,若是你累了,我便摟著你,一生一世好麽?
好,怎麽不好,誰說不好滅了誰。
可是這話她說不出口,埋在心裏,她每次看著他那若有若無的思念,她都在想是不是他想到了她不是他的娘子,怕他發現她不是他的娘子,而後就此離開。人本來就會依賴,記得以前有人說過,一個事情做了66次之後就會成為習慣,而他這幾日喊她已然不止66次了,他會不會已經把她當做了一個習慣還是她已經把他當做了一個習慣。
祁月染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靠著他,她想握著他的手,感受他的體溫,感受他的心跳,感受著她們共同的溫度,可是小女人的羞澀她還是有的,她不言語不行動,就當做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還不行麽。
撇飛他那不安分的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娘子,不若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為何?”
“難道娘子沒發現我們這裏的有什麽風吹草動都會被行注目禮麽?”
祁月染瞅了瞅四周,繼而拍桌怒斥:有麽?我怎麽沒發現。
楚宸笑而不言。
她撇了撇嘴,就算有又如何,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還不都是盯著你看,哼,果然美男到哪裏都容易引起人注意,繼而容易發生事故,狠下手來捏了他一下。
他抵在她的耳旁輕吐:“娘子,你要摸為夫就直說嘛,別不用不好意思,為夫大大方方的給你,這般偷偷摸摸的怎麽都好似咱倆是偷情一樣。”
“偷情很好很強大,如此我們便來偷情吧。”
“為夫第一次知道娘子喜歡這般呢。”
你知道的少了去了,至少放眼這裏的全天下,還沒人知道老娘是從哪裏來的呢。而且她可不是在和他偷情麽,這要是他正版娘子出現了,她這個冒牌貨還不得立馬被人家退貨。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她少有的嬌羞模樣印在了他的心裏,原來以前種種不若是平平常常的相處,隻是卻是那般清晰,是何時她走進了他的心裏,他都不知曉,隻知道她離開時卻是那般撕心裂肺。
“那不若我們來就來偷情,從現在開始你是的情夫,我就是那隻出牆小紅杏。既然你是情夫呢,那以後我的衣食住行你全部要抱,小紅杏是需要被愛護被嗬護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就偶爾對你撒撒嬌,懂不?”
“娘子,其實小紅杏與情夫的關係是維持在床榻之上的,娘子這般說來,是在邀請為夫麽,隻是這白日宣淫可不好,咱還是晚上扮演小紅杏與情夫如何?”
祁月染瞬間臉紅,對著他手臂便是死勁一咬。呸呸呸,他果然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這之前明明還像是個孩童心性,這番卻是連床榻、宣淫兩詞的意思都明了。
怒瞪,再怒瞪:“之前你不是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麽,昨晚上你還怕黑呢,還晚上來扮演小紅杏與情夫,哼,沒門了。”繼而一想,“你說,你昨晚上是不是都是裝的,什麽怕黑,什麽不敢自己睡,還那麽楚楚可憐的模樣,快說。”
“娘子,有些事情心裏明白便好,這般大庭廣眾的,為夫怎好說昨夜的種種呢。”
丫的,昨夜種種,昨夜有啥。他一大男人躲在他的身後,喏喏的說著自己怕黑,然後她就被逼無奈的和他繼續同睡一張榻上麽。再說了,就算是睡在一起了又如何,這世上多了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不會發生那啥那啥的。啊噗,不過這沒發生那啥那啥的又為啥讓人覺得是不正常呢,這到底是他是正常的然後她自己引發不了他的興趣,還是說他不是正常的然後與自己無關?
“從實招來,你到底是你不正常還是說我魅力不夠?”
“娘子怎麽會魅力不夠呢。”
那也是,她寧願是他無能也不願意是她引發不了他的興趣,噗,又或者說是性、趣。隻是為甚他話音一轉,繼而道:“娘子,是在懷疑為夫的能力麽?”
此番是多麽多麽的那啥那啥的話語,她瞅了瞅四周,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的說:“這大庭廣眾的,有傷風化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