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倒是沒生氣,鄰桌的一小姑娘就絮絮叨叨的說:“這女人還是應該溫柔一點。”
拍桌,指著楚宸問:“你說我溫柔不溫柔?”
他笑而不語。
這番倒是好,惹得那小姑娘以為自己有戲了,直直的對著他暗送秋波,丫的,當老娘不是人了,敢對著老娘的麵對著老娘的人眉來眼去的。祁月染心下一狠,身子一歪,直接臥倒在他的身子上,加了個蘿卜就往他口裏塞:“相公,好吃麽?”
楚宸點頭微笑,一手攬著她,隻是這溫香軟玉在懷,說他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在她耳邊廝磨著,娘子很好吃。
“這女人還是獨立一點好,坐在男人身上像什麽樣子,難道是勾欄裏的麽?”
祁月染輕聲哼了一下,徑自俯下身對著楚宸那光滑的小臉便是一親,得瑟的說著:“這女人呀還是看著自己的男人比較好,盯著別人的相公看是怎麽個事兒呀。而且這女人還是有相公疼比較好,相公,你說是麽?”
“娘子說什麽是什麽。”
楚宸調笑,果然是小孩心性,不過這能讓她主動親他不是也挺好麽。
隻見那姑娘對著側身之人拍桌怒吼,你說你怎麽這幅德行,看看別人,在看看你,簡直一個天上地下。她身旁那男人也不依不饒了,大聲嚷嚷著,你個臭娘們,還想翻天了麽。然後一場男人與女人的較量就此展開,果然是不同人為人處事不同。
這下祁月染摟著楚宸盡情的說著:“這女人還是應該溫柔點好,相公,你說是不?”
“是,娘子。”
這邊的和和睦睦與那邊的吵吵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饒是那女人很是討厭,但是祁月染看著對麵那男人對著那女人動手動腳的,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女人是用來疼的,這若是這男人都不疼,要來何用?
不是還好,這話音剛落,那女人氣勢便起來了,掀桌道:“本姑娘不和你過了,今兒就回娘家去。”
祁月染抽搐了嘴角,小聲的對著楚宸說,這事兒是不是被我給惹起來了?
楚宸揉了揉她的長發,娘子多慮了,這事情與娘子又有何關係。
她想了想,也對,這事情與她有什麽關係,不過是說了兩句話,明明是那個大嬸自己故意非要挑刺兒,還當著自己男人的麵盯著別人的男人看,最後還那麽凶,果然不是她的錯。心下大好,直接轉臉看著這一桌的素菜,冷臉起來:“為了不誤傷,我們還是走吧。”
“可是娘子都還沒有吃幾口,難道不餓麽?”
“不餓。”
“可是為夫還是很餓。”
“你餓死鬼投胎。”
“可是為夫隻想吃了你。”楚宸媚眼如絲,手也不安分了起來。惹得祁月染立馬跳了下來,指著他便是一頓罵。最後直接甩出,本姑娘不認識你,你愛吃啥就吃啥。
“娘子剛才都還喚為夫是相公,這下又怎生變成不認識了?娘子,你讓為夫好傷心。”
你丫就裝可憐吧,繼續裝吧。隻是就算他是裝的,這剛才都還盯著那頭小倆口吵架的人現在都轉移目標到了這裏,連那吵架小倆口都停了下來。
如此這是個什麽世道,難道她就是被他給逼的不得不承認她是他娘子麽。
繼而大爺和大娘,大叔和大嬸都說著,姑娘呀,這你看你家相公對你這番好了,怎麽能翻臉不認認呢,這麽好的相公萬一被別人給盯上了,這到時候哭的還是姑娘你自己呀。這小夫妻小吵小鬧沒有啥,別這一開口就說不認識,這多讓人傷心呀,你說是不?
這頭她倒是被人一一教誨,那頭楚宸好一副感謝人的笑臉,就差直接那著給盤子對著大夥說道,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謝謝啦。
而後被數落完事兒的她,還是被他又摟在了懷裏對著老大爺老大娘大叔大嬸的說著,我家娘子就這小脾氣,讓大家見笑了。
最後他大獲全勝,她暗自悲憤,這是為何,這是為何。丫的,為啥所有人都偏向於他,難道老娘看著有那麽凶,能欺負他麽,壓根是他欺負她好不好。
“娘子。”
不理。
“娘子。”
繼續不理。
“娘子。”
丫丫的,這人複讀機了麽?臭臉一仰,“幹嘛?”
“娘子,為夫想你了。”
老娘不是在你麵前麽,想啥想。白了他一眼。
“娘子有想過我麽?”
無視無視。
“娘子果然沒有想過我。”
丫的,又裝可憐。她之前就不認識他,想啥咋想,難道想著自己以後的男人麽。這要是一說,她還真想過,比如說某某小說中的男主角,她的大愛呀,那霸道與溫柔集一體,而且最主要是的每每男主角都會為女主角咋樣咋樣,看的讓人不禁掬一把淚。不過那種虐戀般的愛情還是不要發生在她的身上比較好,她才不想愛的個死去活來,然後在那啥那啥呢,最後才能和和美美在一起呢。
楚宸死勁的摟了她一下:“娘子,又走神了。”
祁月染尋思著,這現在身邊不是多了一個拖油瓶麽,這到底怎麽樣才能甩開這個拖油瓶去發展一段戀情呢,這還真是一個問題了。
喂喂喂,某人你的鹹豬手過界了。
“娘子,我很想你,你能不能也想想我?”
這祁月染被他弄的就差點想抱著他,哄著說,恩恩,會想會想。
“娘子是敷衍我麽?”
“敷衍個啥,我說會想就會想,再說了想個人而已,又不浪費多少時間,你說是吧,偶爾沒事做的時候想想,不是挺好麽。”
到底還是楚宸又把她給忽略了,不過至少她會想他,那不是挺好麽。隻是她要是恢複記憶了,又該是何番模樣了,到時候她會不會又是那般決絕的說來生不想見,到時候她會不會決絕的離開。
他摟緊了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他說:“娘子,以後不要拋棄我好不好?”
祁月染感覺到他略帶顫抖的身子,想來他還是個癡情的人,這拒絕了別人多不好呀,擺弄應付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