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亮嚇醒匕首刺
就這樣一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後,一問不答的到了一個偏遠小破地兒,正當祁月染納悶,為啥眼前的男人忽然停下來休息了,這自己之前不知道纏了他多久,他都一聲不吭的繼續前行,真是讓她懷疑到底誰才是傷號了。
“喂喂喂。”某染遭遇到了某人的怒瞪,而後立馬狗腿的改過來,“齊彥哲齊公子,咱在這兒是幹嘛?”
“休息。”
真是簡潔明了,祁月染還想繼續問來著,但是看著他那一副你再問就滅你的眼神,立馬乖乖的端坐在一旁,心裏尋思著,這人到底是幹啥的,穿的挺好,長的也挺好,別不是殺手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怎麽從手裏變出來了一個口笛,吹了幾聲後,又繼續悠然的坐著,以至於弄的她有點膽戰心驚了,這人不會真的是殺手吧,都有暗號了,而且現在還在荒郊野外,等下不會突然又出現更多的人拿著刀劍啥的指著自己吧?
祁月染開始慢慢挪動到他的身旁,用手指戳了戳他,道:“那個……那啥,那啥。”
“姑娘再次申明一遍,我不叫那個,也不叫那啥。”
果然又被教導了一遍,祁月染撇著小嘴,膽子瞬間變大了,直呼呼的說:“怎麽了怎麽了,不就是一名字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隨便喊喊還不行了麽,還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吹著暗號,你別和我說等下還一批人擁過來,對著你就是三跪九叩的,還直呼主上恕罪……”
感受到不良目光的騷擾,她一側頭就看著他拿出來了那鋒利的匕首,對著一塊大石頭一劃,那石頭居然碎了。她瞪大了眼睛,然後從嘴裏說出來的話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就變成聽不到了。
幸虧幸虧,這不是拿著匕首在我身上劃了兩下,這要是劃了兩下,那不是得直接見閻王。他丫丫的,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居然碎石警我!!!
“姑娘,還問麽?”
“不問了不問了。”
對著你個殺人狂魔還問啥,這要再多問幾句,那自己就變成你那刀下冤魂了。那是該有多冤枉,難道因為話多,都要被殺人滅口麽?
這頭祁月染還在自怨自艾,那頭便真的有一群人忽然出現,然後又跪在他的麵前,直呼主上恕罪,都怪屬下救駕來遲,請主上賜罪。
這話音一落,祁月染便打了個寒顫,這古代人能不能就隻會說那幾句話,敢情自己剛才隨便采了采還全中了,這下死定了,早知道就不跟著他了,先下還能跑麽?
祁月染狗腿般的看了身側之人,而後咽了一唾沫,給自己壯了壯膽子,笑嗬嗬的說道:“大俠,現在你屬下也來了,我原先也就擔心你又在路上昏迷,現在也完全放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小女子就在此與大俠別過,後會有期,不用送了。”
正當她準備偷偷溜走的時候,被人給抓著領子揪了起來。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下怎麽好就這樣讓姑娘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呢?你們給我好生照看這位姑娘,還多虧了這姑娘昨夜替我包紮呢。”
“大俠不用了,小女子還有要事在身,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又怎麽能是因為錢財什麽的才救人呢,您說是吧,咱不能太勢利是吧。”祁月染狗腿的模樣,在齊彥哲眼裏卻是那麽的好笑,想來這麽聒噪的女子而且穿的衣服還不俗,怎麽會大半夜的在那寺廟,還是先帶回去比較好。
“我說大哥,大叔,大爺呀。別這樣扛著我了,我這個小短腿的怎麽能跑的過你們,這您要是非要帶我回去好好款待呢,我就勉強接受了,可您能不能不要再讓您的屬下扛著我了,我的個老腰都要廢了呀。”
在她的有一陣嗷嗷大叫之後,饒是齊彥哲的屬下都不明白為什麽主子非要帶著這麽聒噪的女人上路,看主子示意之後才將那女人給放下了,不禁思索著,難道主子口味改了,喜歡清淡的了?
“喂喂喂。”遭到怒瞪,立馬改口,“齊彥哲齊公子,我們這是去哪裏呀,這您好歹是一傷號,為啥不找個馬車,咱坐在馬車呢?”
“再多話,就把你扔在這喂狼。”
饒是他這般說,在祁月染精疲力竭的時候,看到了馬車,忽然就讓她覺得原來世界這麽美好,隻是現實有殘酷的打擊了她一次,他的那些個破爛屬下,就把他攙扶的進了馬車,然後她一直指著自己,向那他們口中的主上示意自己能不能也上去坐坐,結果半天沒人理。
正當她放棄了那念頭,心裏問候了這裏所有人的祖宗之後,頭頂居然傳來了一句,上來吧。這頭祁月染也不管是不是對自己說了,一溜煙的便往馬車上奔,當坐進馬車與那傷號麵對麵幹瞪眼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得感慨,好事古難全。當坐車舒適的馬車卻要麵對一麵癱男子與在地上自己痛苦走卻可以毫不在意形象的東瞅瞅西看看做了個對比,果然怕累的她還是選擇了前者。
在這詭異的馬車內,祁月染尋思著,這現在是坐在馬車上挺舒服的,這等下要去哪裏?這難道自己就被一個陌生人給拖走了,還不能放抗?
馬車外一群人思考著,難道主子真的換口味了,對著才見麵一天的女人都把真名給說了,還這麽好心的為那女人找來了一馬車,這……
祁月染實在受不了了,便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然後趴下閉眼、睡覺。
“喂,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孤男寡女在一起,要注意些什麽麽?”
“有啥要注意的麽?再說了,我也覺得我姿色不夠,你不會覬覦我的,所以我怕啥,倒是你了,難道你不怕我壓倒你。你瞅瞅,你還是一傷號呢,這柔弱的男人果然惹人憐愛,嘖嘖嘖,要不要本姑娘……”
“再多廢話,就把你丟出馬車。”
祁月染不樂意了,白了他一眼,哼,明明是他先和她說話,現在又倒打一耙,什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