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絕對的統治力
傅城看著葉安,“而我們傅家,自從收服了無垢這個族群為家臣之後,因為有了契約,所以傅家的直係血脈,每一個人,都不會對自己鬆懈。
所以,我們傅家,是極少數還沒有被泯滅掉上古遺留能力的家族。”
葉安眼神有些疑惑,“什麽能力”
傅城看著她,“並不是像你們異能力者一樣,能力被具象化成為一種實際存在的力量。
而我們的這種能力不一,並且以每一個人不一樣會體現在各種不同的方麵。
比如,絕對的統治力,強大到難以有人匹敵的武力,又或者,天生的王者
也是因此,每一任傅家的當家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讓他們臣服。這也是,永遠不會公開的秘密。”
他勾了下唇,深邃的眉眼裏泛著點淡淡的冰冷。
葉安皺了下眉,這讓她有點難以理解。
似乎知道葉安的疑惑,傅城做了一個淺顯易懂的解釋。
“也可以理解為,我們家族的人,還保留著上古時期的血脈。這種血脈就像是根線,貫穿著每一個個傅家的人。
而在傳承的過程中,這根線會因人而異,隨之對這個人產生不一樣的變化。
但血脈卻是不會改變的。”
他頓了一下,“除非,當後麵的人,逐漸對這個血脈選擇了遺忘和舍棄。”
葉安這下明了了,隻不過放在她的邏輯角度依然會感到有點奇怪。
不過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是每種事物都能夠用完全邏輯的方法去解釋。
就好像,她意識的剝離,通過特殊的磁場被彈到了這個身體內。
“在那以後,無垢就一直成為了我們傅家的家臣。並且在十多年前,無垢便由雲翊接手,歸屬在了他的手下。”
“收服無垢的人,是雲翊。”葉安皺了下眉。
“不錯。”傅城看著她,“是雲翊。他以武力上的絕對統治力成為了新一任地下的王。”他沉沉說道:“而地下的王國從來,都掌握在我們傅家的手中。”
葉安這下才清楚,被地下一直稱為“教父”的人,竟然是雲翊。
她之前雖然知道,但一直以為,傅雲深,就是“教父”。因為他覺得以傅雲深的能力,並不是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而且,她經常看見無垢的人在傅雲深的身邊出現。
但傅城這麽說的話,也就是說,收服無垢的人才是地下的新王。也就是,雲翊。
“那麽,傅雲深呢”她問。
傅城抬起眸子,忽然笑了起來,“葉安,你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兩個完全獨立的兩個人麽”
葉安眉心微攏,直視著傅城,沒有說話。
傅城大概知道了葉安的答案,也不在這件事上說什麽,而是說道:“事實上,他們是同一個身體不是嗎雲深同樣能夠使用雲翊的能力,隻不過真正能夠完全控製並且能發揮最大能力的人,是雲翊罷了。
可無論是哪種能力,都屬於這個身體。
並且,無論是誰,都具有十分強大的讓他們去臣服的力量,你說,是麽”
傅城緩緩道來,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其實在他的心裏,一直以來,都是把雲深和雲翊當成是一個人。他們都隻是一個本體,隻不過雲翊是另外一麵的他罷了。
他一直這麽認為著,所以他會毫不猶豫的讓傅雲深殺死另外一個人格。
隻是在從霍森家族離開以後,他才開始接受了雲翊是另外一個孩子。
他不想承認,有時候感情和感性很容易讓人把理智打破。
可事實就是如此。
葉安眉心漸漸舒展:“我明白了。”
“而關於無垢的事,也是我們傅家最大的秘密。無論隔了多少年,總是會不斷的有野心家想要染指地下的勢力。
隻不過他們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但如果讓他們知道,地下的勢力與我們傅家有關。”傅城的語氣也放慢了下來。
“那麽,會給我們傅家,帶來不少麻煩的。”傅城盯著葉安,似乎是在叮囑,但他的眼裏是絲毫沒有懷疑和擔憂的。
他會永遠相信家人。
“葉安,這就是我們傅家一直不被外所知的秘密。現在的無垢是對傅家絕對忠心的。
隻不過按照契約,下一代,可就不一定了。
而傅家要一直處在這個位置,就絕對不能喪失對他們的統治力。所以,每一代的傅家當家人,都必須,要成為”他微微頓了一下,看著葉安,緩緩吐出了兩個字,“強者。”
在客廳裏吃早餐的倆人吃了整整一個小時。
傅雲深一直是心不在焉,看著樓上的方向。
而林憶雪在吃飽喝足以後就開始問傅雲深關於婚禮的事情。
比如婚禮要怎麽辦啊,在哪兒辦,事無巨細,操辦婚禮的樣子簡直比她當初結婚都還要激動。
就是她一直問吧,傅雲深也沒怎麽理她,就是偶爾應兩聲。
“對了,兒子,婚禮上穿的衣服你都準備好了嗎上回我記得你好像全都準備好了吧
這樣的話,這一次辦起來應該就會方便很多,很多東西也不用再去重新弄了”林憶雪自顧自的思考,一邊跟傅雲深絮絮叨叨的說著。
就在這個時候,傅雲深忽然站了起來,然後轉身直接上樓。
“兒”林憶雪想喊一聲來著,不過都看到傅雲深走到樓梯了就沒喊了。
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孩子”
然後繼續開始整理關於婚禮的事情,安安和雲深的婚禮,這可是她今年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了。
雖然說大部分相關的事宜在去年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但既然已經過去了,很多東西自然是不能要了,都是要重新操辦的。
葉安和傅城談完話之後,便閑聊了幾句。
傅城喝了口茶,正要說什麽,眼角的餘光剛好瞥到自己正對麵門外不遠處往這邊靠近的影子。
他眉毛輕挑了一下,問葉安,“我倒是有點好奇一件事。”
“什麽事。”葉安也喝了口水,不過是白開水。
“在你的心裏我的兒子,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以你的個性,又怎麽會同意嫁給他”傅城曼斯條理的問。
而書房門外不遠處的影子腳步也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