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離去的離去
露樟觀，興越南此番奉師命前來露樟觀拜見露樟觀掌門濁聲老道之後，就待在漏樟觀內，很是無所事事的。
黃昏，露樟觀，興越南眼下一個人坐在衡衝殿的殿頂上一個人看著景致，興越南坐著就想起了邱鼓……興越南覺著還是覺得與邱鼓好玩……唉！……興越南眼下也不知道邱鼓眼下身在什麽地方，興越南歎了一口氣，不過話說露樟觀的每一個人皆忙的很，沒人像興越南這般閑著，眼下一隻鳥兒飛到興越南身邊停下，一隻鳥兒又來又飛走了，話說師父啊師父，眼下這個地方可悶死人了，怪不得興越南師父不喜歡待在這個地方，興越南卻聽到旁人講話。
佘鳳就看著坐在房頂的興越南道：“喂，你怎麽坐在這上麵了……？”興越南往下一看，原來是這個丫頭，這個丫頭驕縱任性古怪的很，一點都不隨和，興越南眼下才懶得理這個丫頭了。
佘鳳道：“喂，你下來吧，話說出去走一走。”隻是，興越南下坐在房頂卻想，興越偏不下去。
佘鳳不禁喊道：“喂……”須臾，佘鳳見興越南沒有理會，就生氣道:“你不去就算了。”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慫印殿，曬缺缺見著佘鳳是不歡喜地道:“佘師妹，誰惹你生氣了……？”
蔡蔡蔡道:“還有誰啊……？不就是那個興越南嗎……？”
一旁的曬缺缺道：“興師叔……？興師叔怎會欺負佘師妹……？興師叔，這話不可胡說。”
蔡蔡蔡道：“蔡蔡可沒胡說，曬師兄，不信，你問佘師妹。”
佘鳳道：“蔡師兄說得沒錯。”
曬缺缺道：“興師叔怎會惹得佘師妹生氣了……？是佘師妹你吧。”
蔡蔡蔡道：“曬師兄，你還幫那著那個興越南說話。”佘鳳氣得走出慫印殿。
蔡蔡蔡道：“曬師兄，你也是的。”
蔡蔡蔡歎口氣道:“這好端端的，幹嘛惹得佘師妹生氣了……？”此話說罷，蔡蔡蔡就走出了慫印殿，去追生氣的佘鳳，這傻丫頭萬一想不開，做傻事，這可怎麽辦……？
妖妖瀑，佘鳳坐在一塊岩石上，皺著眉頭。
蔡蔡蔡走來道:“佘師妹，你別生氣了。”
佘鳳道：“哼！……真是好心沒好報。”
蔡蔡蔡道：“佘師妹別生氣了，別理會那個興越南。”
佘鳳輕應一聲。
太襯殿，濁聲老道正與佘相相談論著門中事務。
濁聲老道道：“興越南倒是個習武之才，可將門內有相先道劍法傳於興越南。”
佘相相道：“隻是有相先道劍法乃本觀掌門親傳首徒習練，還請濁聲師兄三思。”
濁聲老道道：“興越南既是三三的徒兒，那就是本觀觀童，且不可如此想。”
佘相相明了道：“是，師兄，師弟明了了。”
興越南卻走入太襯殿抱拳道:“興越南見過掌門。”
濁聲老道道:“興師侄有什麽事欲見貧道……？”
興越南道：“興越既已下山數日，也該向師父複命了，掌門興越眼下也該告辭了。”不管了，這次就算回去被師父責罰，興越也要離開露樟觀。
濁聲老道道:“興師侄為什麽打算離去……？”
興越南道：“呃，興越待不慣。”
濁聲老道卻是一笑道:“興師侄既執意離去，那貧道也不會挽留。”
興越南道：“掌門，興越這就告辭。”興越南轉身走出太襯殿，離去。
濁聲老道道：“到底是年輕人啊。”
一旁的佘相相卻是沉默寡言，負手而立。
慫印殿，蔡蔡蔡道:“聽說那個興越南，現下已然離開露樟觀了。”
佘鳳道:“那個興越南走了。”
蔡蔡蔡道:“是啊。”
佘鳳道:“不行，佘鳳要出去找那個興越南。”
蔡蔡蔡道:“什麽，佘師妹，你要出去找那個興越南……？”佘鳳即刻起身，就走出了慫印殿。
佘鳳道:“佘師妹。”蔡蔡蔡見著佘鳳離去，也起身跟著走在前麵的佘鳳。
聽濤酒樓，興越南一個人坐著吃著店小二端來的飯菜。
癡顛老者走到興越南麵前坐下，看著一人吃著飯菜的興越南道:“年輕人，你與本老頭又見麵了。”
興越南道:“這位老伯，晚輩與您素不相識，您怎麽說晚輩與您又見麵了……？”
“上次在遠來客棧，本老頭倒是與你有一麵之緣。”
興越南聞言，放下筷子道:“隻是現下，晚輩覺得老伯未曾與晚輩有一麵之緣。”這個老頭兒講話可真是奇怪，明明是今日才第一次見麵才是。
癡顛老者道:“年輕人，上回你和一位姑娘是背對著本老頭所坐的，所以上回年輕人，你當然沒有看到本老頭。”
癡顛老者道:“原來如此。”
這般說來，這個老頭兒上回也看到邱鼓了，不過年輕人，上回那位姑娘為什麽今日沒在年輕人身邊……？”
興越南道：“那位姑娘有事先走了。”
癡顛老者道：“不過，上回那位姑娘長得還真不錯，與年輕人倒是相配。”
興越南道：“老伯您誤會了。”
癡顛老者道:“晚輩與那位姑娘隻是朋友而已，今日晚輩既與老伯有緣在此相識，晚輩就請老伯喝酒吃菜。”
癡顛老者謝道:“好，想不到，年輕人的心腸竟這般好。”
興越南道:“老伯過獎了，隻是一頓飯菜罷了。”興越南說罷，喊來店小二再添置一副碗筷，又命店小二去廚房多炒兩個菜下酒和兩壇酒來，店小二聽聞，片刻就將兩壇酒拿來，又將飯菜端來，道一聲:“兩位客官請慢用。”拿著托盤退下。
興越南道:“老伯請，別客氣。”
癡顛老者道:“多謝。”喝酒，吃菜。一個時辰後，興越南與癡顛老者酒足飯飽，興越南起身走到掌櫃的麵前，拿出銀子結賬，走出聽濤酒樓。
癡顛老者也跟著興越南走在一旁問道:“見著年輕人這一身打扮，似乎是江湖中人，不知年輕人師承哪門哪派……？”
興越南道:“晚輩師承露樟觀古三旬。”古三三，原來這個年輕人是古三三的徒兒，哈哈，古三三，老朋友嘛。
癡顛老者道:“實不相瞞，本老頭也認識令師，本老頭與令師還是朋友了。”
興越南道:“原來您是師父的朋友，那真是有緣。”
興越南抱拳道:“前輩，幸會，幸會。”
癡顛老者道:“古三三能有這麽一個徒弟，也是老懷安慰了。”
興越南道：“老伯過獎了。”
佘鳳走來道：“哼！……那個興越南可不是個好人！……”
興越南道：“你怎會在這此……？”這丫頭怎麽來了……？興越南不禁看著麵前所站佘鳳。
一旁的蔡蔡蔡道:“佘師妹說得不錯。”
佘鳳道：“怎麽樣……？會出現在此很是奇怪吧……？興越南……？”
興越南對佘鳳道：“幫手也跟來了。”興越南說罷，就看著一旁的蔡蔡蔡。
癡顛老者看著麵前的佘鳳道：“這丫頭倒是古怪。”
佘鳳道：“幹你這老頭什麽事！……”
癡顛老者對一旁的興越南講話:“年輕人，你惹了這個小丫頭了……？”
興越南道:“前輩，晚輩並沒有。”
癡顛老者道：“那這個丫頭一臉凶巴巴的樣子。”
興越南道：“晚輩真沒有，前輩。”
蔡蔡蔡道：“哼！……你還矢口否認，明明就是你欺負佘師妹。”
興越南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興越沒欺負你那師妹。”
蔡蔡蔡道：“你！……”蔡蔡蔡氣得，當即拔出劍，就要動手。
癡顛老者道:“兩位年輕人，且莫為了一些小事傷了和氣，罷了罷了。”
佘鳳道：“憑什麽要聽你這老頭的！……”
癡顛老者道：“看你倆這身行頭，話說你倆是露樟觀的吧。”
蔡蔡蔡道：“是又怎樣……？”
癡顛老者道：“本老頭不僅認識濁聲老道，還認識佘相相。”
佘鳳道：“你怎會認識爹……？你到底是什麽人……？”
癡顛老者道：“若你爹佘相相知曉此事，依佘相相的脾氣，你這丫頭定會受你爹責罰的。”
佘鳳道：“受不受責罰，又與你這老頭什麽事！……”
蔡蔡蔡聞言，收劍道:“算了吧，佘師妹。”蔡蔡蔡到底比佘鳳長兩歲，知道輕重，眼下這老頭講此話定然有其道理。
佘鳳不服氣地道：“蔡師兄，你也這麽認為……？”
蔡蔡蔡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與其回去受責罰，不如就此算了，佘師妹。”
佘鳳道：“蔡師兄，你怎麽也這麽說……？”
蔡蔡蔡道：“師妹，回去吧。”
佘鳳就對興越南道:“那好吧，佘鳳今日就看在蔡師兄的麵子上，此事就這般算了。”佘鳳說罷，轉身與蔡蔡蔡一同離去。
癡顛老者道：“唉！……這丫頭真是古怪，佘相相怎會生了個這般的女兒。”癡顛老者歎口氣。
興越南抱拳道：“多謝前輩。”
癡顛老者道：“不謝不謝，年輕人請本老頭喝酒吃飯，本老頭就以此相報吧。”
興越南道：“既是如此，晚輩尚有要事纏身，就此告辭了，前輩，後會有期。”興越南說罷，就往前走去。
癡顛老者道：“這個年輕人看來還不錯。”癡顛老者看著離去的興越南身影，也離去。
汜冰茅屋，米落老人坐在屋內等著癡顛老者回來，左等右等不到癡顛老者回來，米落老人不禁有些不耐煩，不禁想，這死老頭方才上哪去了……？米落老人坐著等了這老頭這般久，這老頭還沒回來……？
癡顛老者走入了汜冰茅屋，就看著坐著等候於的米落老人道:“喂，老婆子，本老頭回來了。”
米落老人道:“你方才去什麽地方了……？話說本婆子等了你很久了……？”
癡顛老者道：“本老頭出去走了走。”
米落老人埋怨道：“出去走了走是嗎……？你走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癡顛老者見著米落老人的臉色道:“老婆子，你別生氣嘛。”
米落老人道:“本婆子沒生氣，你若不喜與本婆子住在一個地方，老頭子，你可去另尋它處。”
癡顛老者道：“唉！……話說本老頭都這一把年紀了，話說本老頭不住在此處，老婆子，你要本老頭去住哪啊……？”癡顛老者說罷，歎了一口氣。
米落老人道：“老頭子，你若想與本婆子住一處，那你就得聽本婆子的，老頭子。”
癡顛老者道：“好，好，老婆子，本老頭就答應聽你的，老婆子。”
米落老人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老頭子。”
癡顛老者道：“一言為定。”
米落老人道：“一言為定。”
癡顛老者道：“絕不食言。”
米落老人道：“絕不食言。”
“.……”
黃昏，興越南一個人住在這一家鬆弄客棧，歇息。
幕弄客棧內倒是來了一行怪模怪樣，奇裝異服的人，手持兵器的人，這一行人，麵貌凶惡，橫眉冷對的，看上倒是去不好惹。
幕弄客棧的店小二小心謹慎，絲毫不敢怠慢半分的伺候著，免得找麻煩。
興越南有武藝防身，倒也無懼，倒是平靜如常著用著飯菜，所謂行走江湖之經驗，你不惹也不會惹誰。
半個時辰後，這一行人用罷了飯菜，就喊來店小二帶這些人去樓上客房歇息，店小二答應，就一路客客套套的帶著這些人去樓上空置的客房，興越南此刻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這一行人的房間好像就在隔壁。
不過，幕弄客棧倒是來了一個男人。
興越南行走江湖，就憑這香味，就知此人其實是個女子，不過，這也很平常，興越南時常下山，早已見慣不怪，話說這樣打扮的，江湖上可多了去了，不過當下這一身男裝打扮的女子的舉止卻很是怪異，倒是引起了興越南的懷疑，這一身男裝打扮的女子卻走出了這一家幕弄客棧。
這一行人跟著店小二走上樓上客房之後，就關上了一扇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坐在樓下的興越南，卻是一人坐著喝著茶，興越南起身走上了樓梯，上樓回房，就走入客房內，關上一扇門歇息，不過話說興越南想起，此番能與邱鼓一同前去刀峭堂……倒也不錯，不知道興越還能否與邱鼓再見……？或許有緣，興越與邱鼓，就會再見吧……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