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捆綁著的日子
午時,紫罰罰道:“喂,快放紫罰出去,紫罰想吃了。”
兩個歡遊宮宮使走來,其中一個歡遊宮宮使看著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道:“放心吧,你會有飯菜可吃的。”
一個歡遊宮宮使端著飯菜走來,走到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麵前道:“來喂你吃吧。”
一個歡遊宮宮使端著飯菜,挑起一塊雞肉,喂紫罰罰吃著。
紫罰罰道:“這雞肉好鹹,紫罰要喝水,你去倒點水來。”
這個歡遊宮宮使聞言答應道:“那好吧。”就放下飯菜,起身走到桌前,提起擺放在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將茶壺放在桌上,端著茶水走到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麵前,喂紫罰罰喝著茶水。
紫罰罰喝了一口茶水道:“飯菜紫罰不吃了,茶水紫罰也不喝了,你把飯菜端走吧。”
這個歡遊宮宮使沉默寡言,走回桌前,將茶杯放在桌上,又走到紫罰罰麵前,端起飯菜,走了出去。
紫罰罰看著一旁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關嶽遇問道:“你們想不想吃……?口不口渴……?”
關嶽遇道:“本少主倒是不想吃,不口渴。”
狼鬥道:“屬下也是。”
紫罰罰道:“看來隻有紫罰一個人,想吃,口渴。”
外麵火辣辣的太陽,從窗子照射進來,紫罰罰覺得很熱,隻是紫罰罰眼下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動彈不得。
紫罰罰道:“你們熱不熱……?”
關嶽遇道:“熱啊。”
紫罰罰道:“那怎辦……?”
狼鬥道:“屬下也覺著隻能這麽辦了。”
唉!……都是這該死的歡遊軟筋繩,讓紫翼生生活受罪!……
黃昏,就有三個歡遊宮宮使端著飯菜走來,其中一個歡遊宮宮使道:“三位吃些飯菜吧。”
紫罰罰問道:“話說今夜的飯菜鹹不鹹……?”
其中一個歡遊宮宮使道:“放心吧,今夜飯菜不鹹。”
紫罰罰道:“那就好。”
這三個歡遊宮宮使端著飯菜,走到三人麵前,喂三人吃著飯菜。
紫罰罰道:“紫罰吃飽了,不吃了。”
這個歡遊宮宮使道:“好。”端著飯菜離去。
關嶽遇道:“本少主吃好了,你拿走。”
這個歡遊宮宮使道:“好。”端著飯菜離去。
狼鬥道:“吃好了,你端走。”
這個歡遊宮宮使道:“好。”端著飯菜離去。
紫罰罰想,這三個歡遊宮宮使,真是奇了怪了,這三個歡遊宮的宮使,說得話竟然一樣。
紫罰罰被歡遊軟筋繩捆綁住動彈不得,實在是睡不著。
唯有看著窗外的夜色發呆,熬到天亮,不過就算熬到了天亮,紫罰罰、關嶽遇、狼鬥也還是如此這般,紫罰罰內心期盼,快些到達歡遊宮,這般,紫翼、關嶽遇、狼鬥也能少受些罪。
翌日,朱保存走來見紫罰罰、關嶽遇、狼鬥道:“怎麽樣……?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滋味不好受吧……?”
紫罰罰道:“不過就這般本事而已,有本事你把大家全殺了。”
朱保存道:“你以為保存不敢!……保存留著你們的性命是為了宮主。”
紫罰罰道:“嗬!……為了宮主……?紫罰罰你你是不敢殺紫罰吧!……你若真殺了紫罰,你也不好向宮主交代!……”
朱保存道:“是又怎樣!……伶牙俐齒!……”朱保存道:“手下敗將!……”朱保存氣得離去。
翌日,窗外就下起了雨。
關嶽遇道:“雨露無私潤萬物。”
紫罰罰道:“能不能不說這個……?不懂。”
狼鬥道:“紫姑娘,三少主所說的是外麵下著的雨滋潤著萬物,萬物比如說樹木、老百姓所種的農作物、花草這些等等。”
紫罰罰聽聞道:“懂了。”
花媚走來道:“對不住紫姑娘、關公子、狼公子,朱師妹莽撞了。”
紫罰罰道:“你放了兩位公子,紫罰任由你們處置,哪怕你們要紫罰這條命。”
花媚歎口氣無能為力道:“太遲了,紫姑娘了。”花媚說罷,就走了出去。
廚房,廚娘這時切著配菜想,這一行人到底是什麽人啊……?之前還以為那紫姑娘,那關公子,與這朱姑娘是一路的,沒想到這一行人是兩路人,唉!……不管這一行人怎樣,總之,是得罪不起的喲,江湖人打打殺殺的,恩恩怨怨,沒完沒了的,真是煩,還是尋常老百姓好。
廚娘切好配菜,歇會兒,再做主菜。
午時,廚娘做了鹹粥,有點腥,不過紫罰罰卻不喜歡吃腥的,見著一個歡遊宮的宮使端來的飯菜是鹹粥,聞著這味道,紫罰就犯惡心想吐,紫罰罰道:“拿走拿走。”與其吃這讓惡心的鹹粥,倒不如不吃。
這一個歡遊宮宮使沉默寡言的端著鹹粥離去。
關嶽遇所見紫罰罰不吃鹹粥,看著麵前的一個歡遊宮宮使道:“本少主不吃,端走。”
這一個歡遊宮宮使道:“好。”端著鹹粥離去。
狼鬥見主子沒吃,也道:“你端走吧。”
這一個歡遊宮宮使道:“好的。”端著鹹粥離去。
紫罰罰道:“你們犯不著陪紫罰如此,紫罰不吃鹹粥,是因為紫罰不喜歡吃。”
關嶽遇道:“本少主說過,你與本少主眼下是同坐一條船的人。”
狼鬥道:“是啊。”
一個歡遊宮宮使卻將此事稟報於朱保存。
朱保存聽後道:“這個叛徒既是不吃,那便送到讓這個叛徒心甘情願吃為止,命船娘頓頓做鹹粥。”
這個歡遊宮宮使抱拳道:“是,朱師姐。”
花媚走來道:“不可如此。”
朱保存道:“花師姐,你怎會來了……?”
花媚道:“朱師妹,紫罰罰就算是叛徒,也不可如此待紫罰罰,更加之那關公子、狼公子與此事無關,那關公子、狼公子是什麽來路,眼下不明,倘若此事傳了出去,在江湖上,必有損歡遊宮名聲。”
朱保存緩和口氣道:“那就依花師姐吧。”看著花媚身邊的一個歡遊宮宮宮使,這個歡遊宮宮使見朱保存看著,立即低著頭。
朱保存心想,定是這個歡遊宮宮使眼下稟報於花媚的吧,怪不得,見花媚在此,沒有講話。
這一個歡遊宮宮使一道跟隨著花媚回房了。
是夜,廚娘就依花媚派來的一個歡遊宮宮使所言,今後不許再做鹹粥,做了別的飯菜,給紫罰罰、關嶽遇、狼鬥送去。
話說今日午時飯菜沒吃,紫罰罰胃口很好,就算是吃牢飯,也覺得很香。
一旁的關嶽遇見罰罰吃得很香的樣子,也吃著飯菜。
狼鬥見此,也吃著飯菜。
吃罷飯菜,三個歡遊宮宮使就端著碗筷離去。
日子就這般過去一日是一日,算算,紫罰罰、關嶽遇、狼鬥、花媚、朱保存、綺涵涵,餘下歡遊宮宮使離開知知鎮鎮,已有十日了,紫罰罰由歡欣終日長籲短歎,這般茫茫無歸期,不知什麽時候才時到歡遊宮。
關嶽遇平靜如常,但沉默寡言的。
狼鬥唯有冷靜。
大概連日坐了三日的船,這一日終於傳來了讓紫罰罰歡欣的消息。
紫罰罰親耳聽聞一個歡遊宮宮使道:“明日就可下船了。”歡喜的一夜都未曾歇息。
翌日午時,紫罰罰、關嶽遇、狼鬥、花媚、朱保存、綺涵涵,餘下歡遊宮宮使用罷船娘所做的最後一頓飯菜,花媚、朱保存就走去船夫處,結賬下了船。
不過紫罰罰、關嶽遇、狼鬥卻是被一行歡遊宮宮使押著走下了船的,倒是引來許多尋常老百姓駐足圍觀,許多尋常老百姓見著被一行歡遊宮宮使押著走下了船走著的紫罰罰、關嶽遇、狼鬥,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這三人犯了什麽事……?才會如此。
不過,在人群中,有一個持扇,書生打扮,模樣好看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徐至傑,見著被一行女子押著走下船的關嶽遇、狼鬥,疑惑不解,當然徐至傑也認識關嶽遇、狼鬥。
堂堂關嶽山莊三少主關嶽遇,竟如此這般被一行女子捆綁押著走路,這也太荒唐了吧。
莫非關嶽遇得罪了這一行女子,不過想想,關嶽遇應該不是這種拈花惹草的人才是,莫非關嶽遇眼下受製於人,關嶽遇身手不凡,想來能困住關嶽遇的定是有因由,徐至傑觀察關嶽遇身上片刻,莫非困住關嶽遇的是捆綁著關嶽遇的那根繩子,不過一根繩子能困住關嶽遇、狼鬥,想來並非是一般的繩子,還有走在關嶽遇一旁的還有一位被繩子捆綁著的姑娘,這位姑娘身上的繩子,竟與關嶽遇一樣,看來這位姑娘也是被這一行女子所抓的。
這一行女子穿同樣的衣物,背著包袱,手拿佩劍,想來是江湖門派的。
唉!……關兄啊關兄,看來還得至傑親手出手來救你。
嫋嫋鎮,乃是途經歡遊宮的一個富庶之鎮,這裏人傑地靈,行人來往匆匆,熱鬧不凡。
一行歡遊宮宮使連日來坐船,有些乏了,打算在此歇息一日,再繼續趕路。
一行歡遊宮宮使押著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關嶽遇、狼鬥走在人流來往不斷的嫋嫋鎮集市,尋找著棲身的客棧。
徐至傑行事向來謹慎,輕功甚好,行事不易被人察覺,一路腳步輕快的跟蹤著眼下被一根繩子捆綁著的關嶽遇、狼鬥,被這一行女子押去哪處。
嫋嫋客棧,一行歡遊宮宮使押著被歡一根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關嶽遇、狼鬥住宿進了這家客棧。
樓上客房裏,朱保存看著被歡遊軟筋繩捆綁著的紫罰罰、關嶽遇、狼鬥道:“你等老實點,有飯菜可吃。”說罷,走出了客房,關上門。
紫罰罰看著一旁的關嶽遇嘀咕:“喂,你手腳能動了嗎……?”
關嶽遇嘀咕:“當然。”
紫罰罰看著一旁的狼鬥嘀咕:“那你了……?”
狼鬥嘀咕:“可以。”
紫罰罰歎口氣,嘀咕:“那紫罰就放心了,不過還是逃不了,要是能解開這歡遊軟筋繩就好了。”
關嶽遇嘀咕:“放心吧,本少主與狼鬥定會想到辦法解開這根歡遊軟筋繩逃出這裏的。”
狼鬥嘀咕:“不錯。”
紫罰罰嘀咕:“嗯。”
三更,待一行女子歇息,徐至傑身穿黑色的夜行衣,蒙著麵,手持折扇,鬼鬼祟祟的潛入關押著關嶽遇、狼鬥的房間。
關嶽遇見著深更半夜的,一個鬼鬼祟祟的蒙麵黑衣人潛入房間,關上門,要做什麽道:“你是什麽人……?”
徐至傑轉身,走到關嶽遇麵前,親手摘下麵巾嘀咕:“是至傑,關兄。”
關嶽遇看清來者麵容,才嘀咕:“原來是徐兄,你怎會在此……?”
徐至傑嘀咕:“至傑遊山玩水,前些日子才到嫋嫋鎮,今日至傑見關兄落難,是前來此處出手相救於關兄與你手下狼鬥的。”
紫罰罰嘀咕:“你是救不了大家的,你還是走吧,免得被發現抓了,像大家一般被捆綁起來,就不好了。”
這位姑娘講話倒是有趣,徐至傑嘀咕:“無妨,至傑會想到辦法救你們的,你們等至傑的好消息。”
徐至傑說罷,腳步輕快的走到門口,輕輕拉開關著的一扇門,走出客房,關上門,轉身離去。
紫罰罰嘀咕:“喂,話說你那朋友真能救大家出去嗎……?”
關嶽遇嘀咕:“呃……這個,本少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