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說裏的男女主是不是真愛的討論,最終以雲水悠取勝為終。
臭臭縱然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不願意相信雲水悠的悲觀言論。
但是迫於自己有限的知識儲備和雲水悠的隱隱的暴力威脅,他選擇把疑問暫時擱置。
兩人的世界觀碰撞暫時熄火,隻等下一次戰火重燃。
不愧是男主角,無時無刻都在搶鏡。
看著眼前這陣勢,雲水悠打了個哈欠。
“讓開!”
“雲水悠,我喜歡你!”
說出這話的當然是我們狂拽酷的男主了,別人哪敢啊,不要命了。
“啊啊啊,拆cp 了!”,臭臭驚聲尖叫。
“安靜!”
哦,好嘛!
啊啊啊啊,夭壽了,男主移情別戀了。
雲水悠繞過餘暉映的同時,從捧花裏取下了一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拿在手裏隨意的擺弄,一會兒輕嗅,一會兒搖動,就是不看激動不已的餘暉映。
是的,在餘暉映眼裏,雲水悠已經是囊中之物了,能不激動嘛。
看熱鬧的人已經把他們圍了起來,伸長脖子,都在等著看事態發展。
餘暉映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召集了一幫朋友弄了這麽一個表白,他覺得這麽熱烈的表白,雲水悠肯定不會拒絕的。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難不成是那個傳說中的梁靜茹?
“哦,我拒絕!”
隨手扔掉手中的花,抬腳碾碎掉落在地上的嬌妍的花,神情冷酷又無情。
餘暉映勢在必得的表情僵在臉上,不可置信又帶有一股怒意,“你拒絕我?悠悠,你想清楚。”
不是,你哪裏來的自信她不會拒絕,你腦子瓦特了?臭臭震驚了三秒。
躲開餘暉映伸過來拉她的手,雲水悠雙手把胸,靠在跑車上,滿車的花為景。
落在餘暉映眼裏,她的神情似乎有些高高在上的輕蔑,就連說出的話都盡顯高傲:“你不配和我說這話!”
剛才還熱鬧的的人群立馬安靜了下來,我靠,餘暉映被拒絕了,不,這哪裏是拒絕,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餘暉映眼神逐漸變得狠戾,來之前他哪裏會想到,雲水悠會在這麽多人麵前下他的麵子,胸中怒火衝天。
握緊手裏的花束,餘暉映走近雲水悠,咬牙說道:“悠悠,我很喜歡你。你知道嗎?你總是這樣,冷冷的,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我一直想要走近你的世界,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嘖嘖,表白還是威脅的表情。這能成功有鬼。
“他好像在威脅你,好可怕哦。”
“天之驕子,從未受挫,自然!”
臭臭眼睛瞪得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餘暉映被雲水悠一腳踹翻在地。
發生了什麽?我在哪裏?
雲水悠有些嫌惡,餘暉映剛才竟然想要強吻他。
嘖,是自己太仁慈了,才讓他以為自己好欺負?
“我靠!雲水悠也太牛逼了!”
“他剛剛想幹什麽?強抱雲水悠嘛!”
眾人又想看,又不敢在看下去了。這事件的發展也太離奇了,再看下去,怕是要被餘暉映算賬了。一夥人有點心眼,看到這裏就散了。
而不肯離開的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確實沒有讓他們失望。
雲水悠踹了餘暉映一腳還不解氣,帶著不可抑製的惡意,看起來有些瘮人的陰鬱表情,雲水悠走到餘暉映麵前,一腳踩在餘暉映猙獰的臉上,又一腳踢在餘暉映身上。
那是什麽景象,雲水悠就像是一個變態施暴者。
雲水悠的腳踢在餘暉映身上,看似輕飄飄,實則雲水悠含著不少力道。
餘暉映捂著胸口,拚命想要爬起來,卻渾身劇痛,根本使不上力氣。
臭臭看著有些暴戾的雲水悠,心驚異常。
“喂喂,冷靜點!死人了!”
“雲水悠!!!你冷靜一點!”
臭臭急死了,這是要人死的節奏啊。
眼見情況不妙了,看戲的人也不敢再看了,連忙衝上前拉住雲水悠。
這群人手還沒有碰到雲水悠,雲水悠眼睛閃過暗光,眼睛一閉,砰的一下身子徑直倒在地上,嚇得眾人麵麵相覷。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餘暉映和雲水悠一起被送去了醫院。
收到消息,匆匆而來的陸風揚眼睛發紅,握著的拳頭許久才鬆開。
“給我盯死餘家,等著我的報複吧!”,陸風揚言語之間的暴戾嚇得助理心跳了跳。
雲中天也是黑著臉,背對著陸風揚死死的盯著急救室。
當醫生宣布雲水悠無故昏迷,在場的兩個男人瞬間就猶如一頭要撕碎獵物的野獸,凶狠暴戾。
麵對突然暴起的兩人,醫生心有戚戚,維持著最後的冷靜,匆匆宣布結果就離開了。
“全力狙擊餘家,我要他生不如死!”,雲中天咬碎了牙,有些瘋狂的說道。
不用雲中天說,陸風揚就沒想過放過餘暉映。
暴躁,憤怒,這些情緒像裝了彈射器一樣,瘋狂的撞擊在他的胸膛。
餘家帶著人上門討要說法,企圖和雲中天談條件,卻慘遭雲中天驅趕。
談條件?自己的女兒在那裏昏迷不醒,他們還覺得自己沒有錯,還想從自己身上獲取利益,真是不知所謂。
餘家人氣的要死,發誓要讓雲中天好看,隻是,還沒等餘家他們動手,雲中天的雷霆手段就讓他們先吃了苦頭。
先是動搖集團股價,在翻舊帳打擊餘家。
餘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公司利益,那個島的事情就是明晃晃的把柄,餘家在董事會那裏百口莫辯。
再加上雲氏的針對,餘家在集團裏的地位岌岌可危。
可是,那些人以為拉下了餘家就沒事了,那可真是太天真了。
“你,這是在幹什麽?”,臭臭對於雲水悠的裝暈有些不解。
“你說呢?”
“我知道還問你?”
“我在裝暈!”
“廢話!我是問你裝暈幹什麽!”,臭臭真想學人類翻白眼,奈何沒有那個器官。
“哦!這個啊,逃避懲罰!”
“……..”,這是我沒想到的,失策失策。
“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怕呢!”,臭臭哼哼唧唧的說著。
“被囿於人身,身不由己。”,歎息般的聲音傳來。
說著,臭臭感覺似有似無的幽怨的眼神落在了它身上。
臭臭縮了縮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雲水悠收斂了意識,用神交與臭臭插科打諢,而在普通人眼裏就是雲水悠這一暈,就是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