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這掛開的比我還誇張!
“猿魔助我!”三代閃身躲過,後撤落地,分出兩個影分身,分別結印「未-亥-巳-子.……」
這是屍鬼封盡!佐助雖然沒學這門忍術,但也看過一次卷軸內容,這是屍鬼封盡的結印手勢。
“阿瑪忒拉斯!”佐助和鼬同時對三代使用天照。
炙熱的黑炎灼燒著他的皮膚,三代慘叫出聲,中斷了忍術施展。
他來不及想辦法滅火,實際上也沒有辦法滅火。
重新結印繼續使用忍術。
三人都朝他衝來,富嶽離得最近,他的須佐朝三代一刀砍去,卻被趕來的猿魔化身金剛如意棒擋住!
未-亥-巳-子-戌-卯-巳-午-酉
三代忍著天照的灼燒快速把印結完。
忍法·屍鬼封盡!
白袍白發,麵容猙獰的死神虛影出現在他和兩個影分身背後,死神嘴上咬著一把匕首,雙臂張開,左手握著一串念珠,陰森森地笑著。
佐助高聲提醒道:“不能讓他近身!”
“為了木葉!絕不能讓你們活著!”三代高聲大喊。
死神的手臂從他和他的影分身背部伸入,腹部伸出,迅速延伸變長,分別朝三人抓來。
佐助和富嶽的瞳術高禦都預判到那手臂飛來而且能穿透須佐,提前躲避開了。
可手臂速度太快,鼬沒有高禦這個瞳術,等反應過來要躲避時已經晚了,他的靈魂被死神抓住,身體動彈不了,想使用忍術也用不了。
“鼬!”躲在旁邊保護香磷的美琴焦急地跑出來,揮刀朝那手臂攻擊。
然而刀身穿過手臂卻毫無作用。
佐助知道必須在死神拉出鼬的靈魂前殺掉三代才能救下他。
可此時出言提醒已經來不及,自己也在閃避著另一條手臂,無法上前幫忙。
就在鼬的靈魂已經被拉出一半時,香磷出手了,她後背飛出八條金色鎖鏈,朝著三代而去。
和佐助一樣,她也看過屍鬼封盡卷軸,知道這個術的弱點是施術者,隻要讓施術者提前死亡就能終結這個看似無解的術。
三代此時狀態無法躲避,隻能眼睜睜看著鎖鏈將他綁住。巨大的力道直接絞殺,血肉橫飛!
三代靈魂脫離身體,飄進死神口中,死神的手臂失去依托,迅速縮回,煙消雲散。
而身體也很快被天照燒成虛無。
猿飛日斬,卒!
另一邊團藏的也已經被兜的查克拉手術刀切斷了頭顱。
誌村團藏,卒!
仇人三去其二,還剩宇智波帶土。
“嘔!——”第一次看到碎屍,香磷轉身嘔吐。
美琴跑來抱著她,輕輕拍背,“多虧了你,香磷好樣的。”
……
戰場上,猿魔見三代身死,心中悲涼。不過現在活命要緊,它想要脫離戰鬥,解除通靈離開。
可饕餮不同意,它已經吃掉了夢貘,正朝著猿魔撲來。
猿魔和三代感情深厚,富嶽也不想留下後患,死死地糾纏著它不讓它脫離戰鬥。
眾人圍攻下,猿魔身體雖硬卻也扛不住,隨三代而去了。
饕餮大快朵頤,吃完猿魔,查克拉再次暴漲,目前已有28166點。能力也多了風穴、夢影、金剛如意棒、金剛牢壁幾種。
金剛如意棒:化身棍棒武器,可大幅增加硬度和強度,並可自由伸縮長度。
金剛牢壁:金剛如意棒分出十幾道分身,可化作牢籠困住敵人。
幾乎是完全繼承被吞者的一切!
就連佐助也不由感歎,這掛開的比我還誇張!
饕餮打了個飽嗝,目光左右看了看,最後落在磯撫身上,嘴裏又流出了口水,不由自主地朝它走去。
磯撫下意識退了兩步,眼神無聲質問佐助,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佐助道:“饕餮,它是自己人不能吃,哪天它不聽話了再給你吃。”
磯撫聽了前半句剛鬆了口氣,後半句又把它的心提了起來。
饕餮感應著磯撫龐大的查克拉,雖然停下了腳步,但眼神中赤裸裸的貪欲卻絲毫沒有收斂。
……
佐助解除黑暗行之術,那些三五抱團,警惕著四周的木葉忍者恢複視野。
盡管早已聽出了戰況,但親眼看見團藏慘不忍睹的屍體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三代更是隻剩灰燼一堆,木葉兩位高高在上的影級強者就這樣死了!
富嶽的須佐拎著大刀大喝一聲,“猿飛一族和誌村一族的人站出來。”
兩族族人咬著牙,握緊了拳頭。眾人低著頭不做聲,不想出賣同伴。
一人突然轉身逃離,富嶽沒有著急動手,緊接著又有三個人朝不同方向跑。
見沒人再有動作,富嶽和鼬的須佐左右手各具現出一枚八阪之勾玉,分別朝四人射去。
幾人在哀嚎中紛紛倒地。
八阪之勾玉和須佐一樣都是查克拉集合體,類似於須佐版的手裏劍,隻有完全體須佐才能使用。
富嶽沉聲道:“兩人在位時奉行排擠宇智波的政策,最後更是下令屠族。如此黨同伐異,倒行逆施,說他們是木葉的蛀蟲也不為過!如今二人已誅,該怎麽選擇你們決定吧。”
眾人相視片刻,一人率先表態,“願聽富嶽大人吩咐。”
眾人亦齊聲道:“願聽富嶽大人吩咐!”
……
木葉,日足宅邸
日向高層和犬塚、鞍馬兩族家主齊聚一堂。
會客廳內氣氛沉悶而凝重。
日足道:“兩位,箭在弦上,莫非還要騎牆?”
犬塚爪搖了搖頭,“等那邊回來吧,等他們回來穩妥點。”
鞍馬叢雲附和道:“事關重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日足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不如這樣,你們先回去組織動員,他們一回來便立馬動手。”
“可以。”
“沒問題。”
就在兩人起身出門時,日足出聲道:“有必要提醒一下,我不希望到時還有人沒準備好影響了計劃,否則將來蛋糕分少了可別怪我不公平。”
兩人停頓了下,繼續往外走。他們知道日足不光是在說利益分配的事,還暗指兩族的信譽和臉麵。
人一走遠,相田便問道:“家主,那邊能成嗎?”
日向的長老高層也都齊刷刷地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