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盛寵蜜愛
“這樣啊。”他頓了幾秒,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我今晚要聽球賽,去書房睡更方便。你就別折騰了,在臥室睡吧。”
“也好。”她乖巧地應了一聲。
獨自一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宋清雨覺得精神非常放鬆,腦袋剛落在枕頭上沒幾分鍾便睡著了。
恍惚中,她覺得一隻冰冷的大掌緊攥著自己的雙手,疼痛感從手腕處蔓延開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又做噩夢了嗎?
她想要活動一下手臂,誰知道雙手被人狠狠地壓住動彈不得。
腦子裏忽然像被人潑了盆冷水似的,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對!這不是夢!她的房間裏確實有個活人。
宋清雨她驚恐地睜開雙眸,眼簾裏出現一副銀色的麵具,她即刻反應過來,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又來了!
對方熟練地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質感粗糲的繩子在她手臂上纏繞了好幾圈,嬌嫩的手腕被繩子勒得生疼。
萬幸的是,對方並沒有捂住她的嘴。
“救命啊!”她聲嘶力竭地大喊一聲。
男人似乎並不介意她的喊聲,而是粗暴地將她的睡褲脫了下來。
她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男人侵犯,更加拚命的在房間裏嘶吼,可是直到她喊到喉嚨沙啞,也沒有一個人進來幫她。
“別喊了,不會有人來的。”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視著她。
她緊緊咬著下嘴唇,用力的回瞪著男人,恨不得用目光將對方就地淩遲。
男人手上滾燙的溫度遊走在她的下半身,內褲很快喪失了保護作用,她的雙腿之間擠進來一個陌生物體,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受到,對方闖入了自己的禁忌之地。
“混蛋!”她低吼一聲,淚水如瀑布般的傾瀉下來。
對方沒有答話,下半身的動作反而越來越猛烈,無比貪婪地汲取著女人的芳香。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男人的節奏輕顫,喉嚨裏就像堵著什麽東西,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她隻覺得太陽穴一漲一漲的難受,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胸腔裏的空氣逐漸被壓榨出來,意識開始慢慢變得模糊,眼前的光線也逐漸消失了,大腦突然像當機了一樣,很快就在一陣劇痛中暈了過去。
翌日,清晨。
金色陽光將她全身照了個透,雙眼被晃得有些不舒服,她抬起手想要遮擋住光線。
突然,她看見手腕處白皙嬌嫩的皮膚上,一道紅痕觸目驚心。而全身像是被卡車碾壓了一整夜,每一處都感覺異常酸疼。
一股涼意瞬間蔓延到全身。
她立即醒悟過來,這次是真的被人輕薄了!就連女人最珍貴的地方也徹底失守。
抬手摸了摸心髒的位置,感覺那裏仿佛一下子空了,深深的淒涼之意籠罩著她,雙眼漸漸積聚了霧氣。
她強忍著淚水翻身下床,掀開被子看向雪白的床單。
奇怪,上麵為什麽沒有代表她是處子之身的血跡?更詭異的是,內褲上居然也沒留下半點痕跡。
不僅如此,雙腿之間的某處,酸脹感遠不如上次明顯。
糟了!
如煉獄般的疼痛至今記憶猶新,說明在別墅裏被侵犯的那次也是真的,而且那一晚才是她的初夜。
戴著銀色麵具的陌生男人竟然從別墅追到了老宅,連續兩次對她實施侵犯行為,每次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簡直就是個凶狠的惡魔!
此刻,臥室裏明明很溫暖,宋清雨卻感到刺骨的寒意,睡衣很快就被冷汗浸濕了。
不能繼續待在這裏了!
她光著腳飛快地跑向書房,想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傅正南。
她用力推開書房的大門,看見他躺在書房的折疊沙發裏,無線耳機還戴在頭上。
他連睡衣都沒有換,身上還是昨天離開臥室時穿的那件衣服,應該是聽球賽的時候睡著了。
她的視線落在他光潔白皙的麵龐上,深邃的五官輪廓分明,濃密纖長的眼睫毛微微上翹,精致高挺的鼻梁為他增添了幾分英氣。
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睡顏,那顆緊張不安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她不想打擾他,正要轉身離開,隻聽沙發上的人哼唧了一聲,將眼皮慢慢地抬了起來。一雙眼睛猶如看不見底的井潭,幽暗深邃,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
宋清雨向前邁了一步,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聲“早安”,就看見他的雙眼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令她感到驚恐不已的是,那雙猩紅的眼睛與戴著麵具的男人極其相似。
她頓覺呼吸一窒,怔愣了幾秒,隨手抄起一本書擋住他的半張臉,然後抬手遮在他的額頭上方。
刹那間,她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嚇得差點兒將手中的書掉在他的臉上。
身體顫抖得如風中狂舞的落葉,生怕下一秒就叫出聲來,急忙用一隻手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巴,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為什麽傅正南的眼睛與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
莫非這兩晚侵犯她的人就是傅正南?
看來那些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他的身上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正南的意識已經清醒,他聽到屋裏有動靜,連忙用雙臂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冷峻的五官瞬間繃緊,厲聲問道:“誰在那裏?”
“是……是我。”宋清雨結結巴巴地應道。
他辨認出她的聲音,表情立馬柔和下來,“你是來叫我起床的麽?”
“嗯。”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唯恐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
“你來得正好,我想去趟洗手間。”傅正南摸索著坐回了輪椅中。
她拚命抑製住內心的恐懼,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後,推著他往洗手間走去,一路上噤若寒蟬。
良久,她蒼白的小臉終於有了些血色,這才和傅正南一起下樓吃早餐。
“清雨,你昨天是不是沒有睡好啊?”傅老爺子麵帶疑惑地問了一句。
她一直想著昨晚的事,從坐下開始就在神遊,根本沒聽清楚他說的話,神情恍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