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對不起 我錯了
夏溪瑤心髒狂跳,盯著墨錦深的眼眸變得亮燦燦,在地上杵了幾秒鍾後,就見到墨錦深身後又趕來一人。
墨席深見三人在門口對峙,景連兮僵在原地不敢走。
他邁步到她身邊:“連兮,走吧。”
“……好。”
景連兮不敢遲疑,甚至是半點都不停,完全無視夏溪瑤的求助目光,溜走了。
宋辭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坑隊友!
她心裏腹誹:“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婆婆一樣的隊友!
婆婆是死貧道不死道友嗎?”
“看什麽?”
“沒……我什麽都看見!”
話落的刹那間,一股陰風嗖嗖嗖的刮來!
“上車!”
陌生的聲調拂進夏溪瑤的耳朵裏,更是讓夏溪瑤心跳的節奏狂亂,一雙烏黑的雙眸染上瑟縮的朦朧水汽,她亦步亦趨跟在墨錦深身後,坐上副駕駛。
墨錦深麵無表情的朝她俯身,緊接著,一股強大且不容抗拒的力量壓著往下。
夏溪瑤臉色緊繃,抓緊安全帶邊,呼吸也變得紊亂了。
她腦海中組織語言的能力不斷下降,以至於就連說話都斷斷續續,支支吾吾:“你……你不能打我!”
墨錦深帥氣的麵孔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大概是氣壓太低的緣故,夏溪瑤臉頰逐漸褪去血色,眼眶紅彤彤的,就要哭了。
男人漆黑眼瞳波動著閃光,提手將她手心裏攥緊的安全帶扣緊,隨後又不動聲色的開車。
夏溪瑤呆愣了幾秒,側瞥幾眼就見到墨錦深冷翳的俊顏。
她吞了下喉嚨,看了一路都沒能從口中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車子開進墨園。
夏溪瑤心在胸腔裏咣當裏,近乎要蹦出喉嚨眼。
她黑眸眨巴眨巴的看著某男人一言不發解開安全帶,跨開大長腿,丟下她朝霍園裏走去。
一走過,帶起凜冽寒風。
夏溪瑤愣了幾秒,立馬解開安全帶,噠噠噠的跟上去。
她一進別墅,就見到墨錦深站在冰箱的門口,正仰頭灌著冰水。
從唇角溢出來的水珠氳濕他的衣領。
夏溪瑤囁喏著唇瓣,動了動兩下,始終都沒發出聲音,最終跑上樓。
她都快哭了,“墨錦深往常下車都會牽她手,要不然就會抱她。
他肯定是生氣了。
生氣他明明不讓她出去,卻還是出去,把自己的安全沒有放在心上。”
夏溪瑤頭皮繃著,坐在臥室的床邊,但也隻是幾秒,就噌地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墨錦深一定是生氣了!
他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她!
要不然她去婆婆家……
可是婆婆會救她嗎?
顯然是不會。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夏溪瑤就用力晃了晃腦袋,墨錦深會把墨家掀翻!
回唐莊,就更不可能!
夏溪瑤掰著手指頭數自己的大姨媽,馬上就是第五天了!
結束了!
啊啊啊!
夏溪瑤白淨的小手捂住臉,想著還是不要在如此密閉的房間裏繼續待下去,一會兒她的小短腿就連跑都跑不出去。
她在極度惶恐不安中,噌地就朝門口飛奔跑去。
她的手還捏在把門把手上,然後就看著門把手被輕輕轉動,可以清晰感覺門外的人在推門進來。
夏溪瑤掌心被冰冷劃過一周。
然後……門開了!
推開瞬間,夏溪瑤身體朝後倒去,狼狽得胡亂朝空中抓,驚得她冷汗從她後背滲出來,層層直將她衣服打透,緊緊貼在身上。
因為還是夏天緣故,夏溪瑤穿得並不是很多,超短裙和白色襯衫,此時此刻都因為身體掛滿冷汗黏糊糊的粘在她身上。
一道遒勁有力的臂膀將她攬住,可卻讓她渾身毛孔張開,更冷了。
“躲什麽?”
墨錦深唇角勾起邪佞的弧度,低啞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待夏溪瑤站定後,她定睛朝前一看,心髒頓時揪成一團。
墨錦深黑色襯衫被推到兩側,領帶也鬆散垮在脖頸上,就隨意懶散的掛著,臉頰被冷水打濕,額間的碎發也滴著冷水,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暴躁。
“……我沒躲。”
夏溪瑤身體如同顫抖的篩糠,聲音也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寵愛。
可,墨錦深麵龐並沒有她害怕而削減一份冷厲,隻是更趨於陰寒,兩片薄唇抿起冷冷的弧度。
他道:“你以為,你還能躲到哪裏去?”
夏溪瑤驚目,四肢因為害怕而僵硬得動彈不了,回想起上一次和婆婆出去逛街沒有及時回來,墨錦深也是這樣懲罰,她內心暗暗打定,往後再不要和婆婆出去,無論多大的誘惑!
“老公……你聽我解釋,我是因為媽媽叫……”
“所以……手機當擺設?”
墨錦深把她手一鬆,宋辭就跌到柔軟黑沉的kingsize裏。
耳邊是他陰測測的笑聲。
夏溪瑤仰頭,就聽見墨錦深說:“如果……是圈套,你怎麽辦?”
夏溪瑤一怔,她沒想到過,一雙清明的水眸縮了縮瞳仁,看著男人指骨粗暴的將脖頸上的衣領粗暴的扯下去,隨後扔到床腳。
“是媽媽……”
“知道變聲器嗎?”
他又問。
夏溪瑤看著他把紮在腰帶裏的的黑色襯衫慢條斯理的脫掉,顫抖著小腦袋瓜,點了點頭。
墨錦深唇角勾起:“知道如何竊聽電話嗎?”
夏溪瑤額頭冒著冷汗,唇瓣青白,又木訥的點頭。
這些都是黑客大賽必須要防範的知識,所有團隊都在互相防範,所以黑客大賽才涉及保密協議。
哢噠!
清脆的皮帶扣聲在夏溪瑤耳邊響起,墨錦深欺身上來,大掌將她襯衫粗暴的扯開,又一隻手摁住她肩頭,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麽,嗯?”
他像一隻凶狠的猛虎俯在夏溪瑤身上。
夏溪瑤如同一隻在猛虎掌心討饒求生的小奶貓。
她水汪汪的眼神好似會說話般似的,“大佬,跪求放過!”
大佬說:“我正跪著呢。”
“寶貝,我很生氣,你知不知道?”墨錦深低頭咬住她鎖骨,聲線近乎殘狠凶殘,毫無半點溫度。
“那個,墨錦深你聽我解釋。”
夏溪瑤臉色白了白,雙手盡力朝外推一推。
她柔軟掌心所落之處盡數都是炙熱,不可撼動的磐石。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