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誰是惡霸
裴元慶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抓著漢子的雙手,隻聽哢擦一聲,這漢子的雙手就被元慶給捏碎了,就在這時候,身後又衝過來兩個手執棍棒的漢子,元慶毫不猶豫就將棍棒給抓在手裏,輕輕用了點力,就將棍棒給捏碎了,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裴元慶雙手用力擊打在兩人的太陽穴處,隻見哐啷一聲,兩個腦袋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身後其他人一看,這他娘的遇見硬茬了,立馬有些畏畏縮縮的站在哪裏,動也不敢動,元慶當即拉著昏倒在地上的二人,哢擦一聲斷了二人手臂,又哢擦一聲斷了二人的腿。
為首的漢子這才有些驚恐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知不知道這是宇文二少爺開的店。”
延裕冷笑一聲對著裴元慶說道:“先殺了這個口無遮攔的店小兒。”
元慶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從桌子底下將這個狂妄的店小兒給拖了出來,誰知剛拖出來,就聞見一股尿騷味。
裴元慶捏著鼻子說道:“大哥,這小子太慫了,竟然尿褲子了。”
延裕擺擺手說道:“侮辱阿姐的人你應該知道是什麽下場吧。”
裴元慶不容有疑,當即將這小子倒提了起來,一腳狠狠的踏在胸口處,隻見這小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將身旁酒桌撞的粉碎之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看著其餘幾人戰戰兢兢的樣子,延裕緩緩說道:“宇文智及在哪裏?讓他滾出來。”
為首之人當即顫抖著說道:“二爺,二爺,二爺馬上就到了。”
就在這時候,宇文智及,崔少安,崔少平,以及延裕的兄弟延文,延武緩緩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看著店裏狼藉一片的樣子,宇文智及氣憤的看著延裕說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延裕並沒有回答宇文智及的話,轉身對著裴元慶說道:“守好酒樓的門。”
裴元慶當即將酒樓的門給帶上,猶如一尊門神似的守在門外,延裕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並不理會宇文智及,而是走到延文的身邊,平靜的看著延文說道:“是你帶人將趙伯趕出去,強行霸占了酒樓嗎?”
延文那可是領教過延裕的凶狠殘暴,此時全身打著哆嗦,說道:“不是,不是,不是我……”
延裕啪的一巴掌打在延文的臉上,怒吼著說道:“告訴我,是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延文驚慌失色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看著延文這般嘴硬的樣子,延裕當即抓起延文的手,隨著哢擦一聲傳來,延文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左手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
延裕又走到延武的身邊,看著延武說道:“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的那些話嗎?”
延武顫抖著說道:“記得,記得……”
延裕冷笑一聲說道:“說來聽聽。”
延武哆嗦著說道:“踏進如意酒樓一步,見一次打一次。”
延裕看著延武說道:“那你還她媽的等什麽,自斷雙臂,不然我讓你下半輩子都躺在床上。”
延武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跪在了地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哭泣著說道:“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宇文智及冷眼看著延武跪在了延裕的麵前,怒吼著說道:“你他娘的到底是什麽人。”
延裕絲毫沒有理會宇文智及,轉過身,又看了看身旁的崔少安說道:“告訴他我是什麽人。”
崔少安顫抖著說道:“他是,他是,他是長安城的魔鬼。”
延裕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句話說的不錯,作為獎勵,你可以自斷任意一條手臂。”
這時候,隻見延武拿起身旁的木棍在眾人的注視下,砰砰的一聲打斷了自己的手臂,延裕莞爾一笑說道:“我最喜歡這麽自覺的人。”
而後延裕又走到崔少平的身邊,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說道:“這些人當中隻有你的心腸最為歹毒,說是不是你慫恿延文兄弟二人強行霸占如意酒樓的。”
崔少平捂著血肉模糊的嘴,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
延裕冷笑一聲,一腳將崔少平踢的摔在不遠處,這才回過頭看著宇文智及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宇文智及已經被延裕這恐怖猙獰的一幕給嚇壞了,哆嗦著說道:“你到底是誰?”
延裕玩味的笑了笑說道:“你爹是左仆射宇文述對吧,”
宇文智及當即說道:“是的,這位兄弟,你要什麽都可以,金錢,美女,還是想做官都可以,我讓我爹幫你。”
延裕冷笑一聲啪的一巴掌,打在宇文智及的臉上說道:“你以為你爹是皇帝嗎?我想當什麽官你都弄得來。”
宇文智及戰戰兢兢的說道:“那你對什麽感興趣,你告訴我,我什麽都答應你。”
延裕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宇文智及的臉上,宇文智及被這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看著延裕又衝著自己走了過來。
宇文智及趕緊匍匐到延裕的麵前,哭喊道:“大爺,大爺,饒了在下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延裕冷笑著說道:“當初你父親就是這樣,跪在我麵前求我的,他以為就他那點伎倆,我看不出來嗎?”
宇文智及聞聽此話,這才有些激動的說道:“你,你,你是楊延裕。”
延裕笑了笑說道:“你終於知道我是誰了,現在也不晚,最起碼在你死之前,也死的明白點,到了閻王爺呢,也好報上我的名字。”
宇文智及一聽延裕鐵了心要殺了自己,當即嚇得緊緊的抱著延裕的雙腿,不斷求饒,就在延裕準備繼續教訓宇文智及的時候,忽然酒樓的門給打了開來,隻見裴元慶狼狽不堪的走了過來說道:“大哥,不好了,宇文成都來了。”
這句話說完以後,宇文成都便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滿地躺著的二世祖們,又看見宇文智及鼻青臉腫的樣子,宇文成都便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向你動手。”
延裕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說道:“在你的眼裏,隻有宇文家族的安危,沒有公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