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扶蘇的安排
墨翟此時怒目而視,他狠狠的盯著墨寶,老半天說不說話。
半晌墨翟依然眼睛看著墨寶,卻用手指著王一諾,可還是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王一諾卻笑著對墨翟說道:“舅舅,您不要再猶豫了,這件事你還是聽你一諾的吧。”
“你放肆!”墨翟猛地回頭,火冒三丈的盯著王一諾大罵道。
隨即指著王一諾的臉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想做的這件事是多麽的荒唐?如果今天我真的答應你,到時候你悔之晚矣。”
王一諾卻麵色不變,淡淡的說道:“舅舅,侄女還是堅持要去。”
“你!”墨翟卻喘著粗氣,半晌,氣息沉重的對王一諾說道:“好吧,這件事由你來做。”
王一諾的表情由冷淡變成失望,又由失望變成微笑,但是他的笑容當中帶著一絲絕望。
隨即墨翟說道:“謝謝二位舅舅,你們真的對我太好了,如果我當了妃子肯定不會忘掉墨家對我的養育之恩,既然如此,侄女現在就告退了。”
整個過程墨翟都背對著王一諾不敢麵對她。
而墨寶就站在那裏,麵無表情的看著牆上的掛畫,一句話也不說。
王一諾說完話以後,轉身便離開了房間,墨翟有些戀戀不舍的跟了過去,可是王一諾走得快,卻沒給墨翟挽留的機會。
墨翟看著王一諾走遠,回頭指著墨寶的後背,咬牙說道:“墨寶!你絕對是瘋了,你這麽做成本實在是太高了,王一諾可是我的親侄女,我沒有女兒,拿他當女兒一樣的對待。”
墨寶卻仿佛沒有什麽情緒變化,轉過身沉聲對墨翟說道:“大哥你激動什麽?現在我們到了這個程度,犧牲一個侄女又有什麽呢?”
“如果他不犧牲的話,我們整個墨家就要全都犧牲,這個代價,你好好考慮考慮值不值得我們去賭?”
“如果我們的計劃實施成功了,未來這大秦帝國的江山就是我們兄弟的了,到時候想要什麽都會有,你何必一時兒女情長在這裏優柔寡斷呢?”
墨翟喘著粗氣咬著牙,看著墨寶,仿佛是那麽的陌生,就像從來沒見過他一樣。
不過自己也變得一點點陌生起來。
他發現自己好像一點點接受了墨寶的說法。
他此刻進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那麽任由事態這麽發展下去。
……
漢中神殿。
付立慶來到禪堂,對著扶蘇下跪稟告道:“陛下,臣付立慶叩見聖上。”
扶蘇看了一眼跪在下麵的付立慶沒說話,旁邊的魏公公趕緊對扶蘇說道:“陛下,付立慶昨天晚上帶著他的部隊在我們的神殿外麵守了一夜,今天我讓他進來的。”
扶蘇這才說道:“付立慶,朕不是讓你到熱氣球乘降站迎接韓信和陳平嗎?你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
“陛下,臣實在不敢放任陛下在這裏,臣十分的不放心,隻能親自護駕,心中才能稍安。”付立慶依然十分虔誠的說道。
“那陳平的部隊你有沒有接到呢?”扶蘇看著付立慶問道。
付立慶語氣特別誠懇謙卑的說道:“啟稟皇上,臣已經派副官前往,隻要陳大人的軍隊抵達,我們便可以立刻與他接應上。”
“另外臣打算向陛下匯報漢中城內的一些情況,然後再親自到熱氣球乘降站,將陳大人等人迎接來。”
扶蘇便對他說道:“算了,朕知道了,你站起來說話吧。”
“謝陛下。”說完話,付立慶便站起身向扶蘇匯報道:“墨家在漢中城根深蒂固經營多年,上下官員對其莫敢不從,應該說墨家就是漢中的天。”
扶蘇聽了這句話倒也不是十分驚訝,畢竟他也在這裏呆了一段時間,隨口說道:“是不是因為東宮娘娘和皇後都是墨家的人,而且墨家本身技術掌控力比較強,權勢也很大。”
付立慶點點頭說道:“啟稟聖上是有這方麵的原因,而且墨家手中握有的武裝家丁數量十分龐大,臣恐怕如果陳平大人和韓信大人帶來的部隊人數不夠的話,怕是難與墨家的軍隊相抵抗。”
扶蘇看著付立慶說道:“你的意思是墨家現在手中握有的軍隊數量十分龐大對嗎?”
付立慶點點頭說道:“實際上很多周邊的貴族對墨家的一些霸道行徑敢怒不敢言,大部分也是因為知道墨家掌控了大量的軍隊,而這些軍隊卻以家丁形式出現。”
扶蘇淡淡的對他說道:“他們的部隊再多,在朕的麵前也不過是滄海一粟,軍隊人數不在多,而在於精。”
“墨家確實有一些先進的武器,但是他們畢竟不是作戰部隊,陳平用飛鴿傳書告訴朕,韓信的軍隊也已經帶了過來。”
“你不要擔心,隻要墨家人敢起兵反抗,朕一定讓他們屍骨無存。”
付立慶趕緊跪下說道:“陛下真是威武,武力天下無敵呀。”
“你下去吧,趕緊早做準備。”扶蘇對付立慶說道。
付立慶跪拜了一下,然後直接轉身離開。
這時墨倩倩和小美端著兩個茶盤走了進來,把他們放在了桌子上。
這時扶蘇正好看到蔡公公進來過來便喊道:“蔡公公你過來。”
“陛下?”蔡公公趕緊過來答應道。
“這段時間你們在外麵和漢中神殿有很多的接觸,朕想知道漢中神殿在民眾當中心目中的地位如何。”扶蘇看著蔡公公問道。
蔡公公想一想,便對皇上說道:“漢中神殿在漢中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相當高,屬下甚至感覺有時甚至影響力不亞於墨府。”
“很多老百姓經常要來神殿做祭祀,而且他們對太陽神異常的恭敬,尤其是哈羅傳教士,品德高尚很得民心。”
扶蘇想想,然後點點頭對蔡公公說道:“這樣你去辦一件事……。”
扶蘇交代完之後,蔡公公眼睛發亮,答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禪房。
墨倩倩看著扶蘇笑著說道:“陛下,您這麽做是不是有些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