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遠銷
整個南疆城已經下達了命令,一旦發現蠻人,立刻的要抓起來。
但是他們竟然不怕?
那麽鏢局的背後,恐怕是有什麽人在操控著?
而且絕不簡單。
“城主,你們這個南疆城最大的鏢局,背後的主子是誰?”
扶蘇冷不丁地問著。
似乎是對於這件事情非常地在意。
“陛下,之前見過幾麵,是江湖的人,而且在其他的地方也都有鏢局。”
城主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沒有察覺出來鏢局有什麽不太對勁。
他們一直都在做著對自己有利之事,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對當地的老百姓施粥。
也是受到了他們整個南疆的愛戴。
況且江湖中人,一向是不和朝廷有太多的牽扯。
“江湖門派哪一路人?”
扶蘇繼續地詢問。
他是不會不明不白的就落入到這種陷阱之中的。
而且對於此人的身份,有很大的質疑。
“褚家,祖上三代都是做鏢局出身,在整個北部也是赫赫有名的。在下也聽聞陛下親自地設立了郵局,比普通的鏢局要安全許多,兩者沒有可比性。”
城主緩緩地說著。
並沒有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有什麽不對勁的。
還以為是這些鏢局影響到陛下的計劃。
“行了,你們安排一些人去盯著這一個鏢局。他們能夠獲取不同的信息,甚至可以去查找到官府無法找到的人,這就很不簡單了。”
扶蘇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許的試探。
總感覺城主應該是知道的。
可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了?
但扶蘇是不能容忍這些蠻人出現在南疆之地的,必然是要去查個清楚。
他親自來上門拜訪了一堂。
“你們跟著我,著裝要簡單樸素一點。”
扶蘇盯了一下旁邊的林殊,漫不經心地說著。
“是的,屬下這就去更換。”
到達了天下第一鏢局,這和之前經常所見到的鏢局有很大的差別。
裏麵不僅僅是有豐富的活動,還有很多的員外在此談生意。
而且讓他詫異的是,這裏麵竟然真的有蠻人。
看來他們是不懼怕朝廷的,竟然可以讓這些人進來。
“哎呀,兩位貴客,可是有什麽要緊事要去辦理的?”
其中有一個店小二,看到了他們二人來了之後,熱情地詢問著。
“你們這裏傳遞消息的地方在哪?”
林殊冷不丁開口問著。
麵前的店小二臉色巨變,似乎是沒有意識到,一個外來人竟然敢如此地直言不諱。
“客官說笑了,我們這地方是正規的鏢局。所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幫助老百姓去運送一些物品而已。你們所說的收集消息,小的倒是從未聽聞。”
店小二的反應非常的快。
但是這一切也阻止不了扶蘇想要追尋真相的地步,他已經給過某些人機會了。
“皇帝已經下了命令,嚴禁和蠻人之間有來往,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被通緝嗎?”
林殊瞬間的心領神會。
果斷地拿出了聖旨,上麵已經下了命令禁止了。
此物一出,鏢局的主人坐不住陣腳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人竟然跑到他的地盤撒野?
“你們二位是誰,竟然敢假傳聖旨?”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男子,緩緩地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應該是這鏢局的主人。
禦林軍果斷地進來了。
也讓這個鏢局的主人嚇破了膽,這估計是皇室中的人。
他原本就是在此地經營一些自己的生意,也收了不少的好處。
但是從來沒有想著要得罪朝廷。
畢竟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
“大人們,小的是有眼無珠,沒有看清楚你們二位的身份。但是小的這普普通通的鏢局,怎麽就入了二人的法眼呢?”
鏢主突然慌裏慌張地說著。
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囂張的一麵了。
還是認清事實比較好,誰會真的去得罪朝廷中人呢?
除非是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眷念的人。
“這些蠻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鏢局的大廳中有四五個蠻人,雖然像是過來運送物品的,但是一個個的眼神太犀利,恐怕是從他們這裏觀察地形的。
“大人們,我們也是為了生活而已。既然有人願意高價地去運送物品,那我們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但是今日才知道,已經不能夠和蠻人合作了。”
這一招,無知者無罪,用的倒是挺好。
但是在扶蘇的眼裏,就顯得非常的滑稽了。
根本沒有多大的用處。
“行了,這一次過來,並不是問你們此事的,你們是如何知道關於蠻族下落的?”
扶蘇冷冷地問著。
他現在還並不想把這個鏢局給滅了。
隻是過來先去調查一些事情而已。
“在此之前,走南闖北的,也遇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最近一段時間,蠻族人突然和我們合作,也給出了極高的價格。我們這些人也都是隻顧著眼前的利益,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其他。”
鏢局主人緩緩地開口。
其實他一直沒有覺得這是一件錯誤之事。
“後來在雙方的合作比較深刻之後,就知道了對方的老巢位置。有的時候,我們這邊也會去運送一些特定的物品過去。”
鏢局主人總算是解釋完了。
心裏麵略微有一些慌張。
主要是害怕得罪了一些不該得罪的人。
徹底地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你們找幾個認識路的人,把這些禦林軍帶到了他們老巢深處。”
扶蘇即刻地下達了命令。
雖然這個鏢局的主人有一些恐慌,但是也不得不去麵對。
他們沒有必要和朝廷中的人撕破臉皮。
一直維持著這樣的一個關係,雙方都是有利的。
但是就在此時,一些不好的消息傳了過來。
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和他們之前息息相關。
“陛下,大事不好了,南疆城中大量的百姓中毒了,似乎是和這一次的巫蠱之術有關聯,但是他們的血液原本就是可以去溶解的,可這一次卻失效了。”
林殊緊張兮兮地說著。
心裏麵著實的恐慌。
主要是擔心他們也陷入到了這種不明不白的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