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陷阱
“哎呀,他凶我,空大長老你看到了,你的徒弟竟然敢凶我。”李煜一拍桌子站起身,憤怒的瞪著衛風。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將軍府的三少爺,你跟我這樣說話,純粹就是找死,你信不信我一發令箭,就有人過來踏平你們雲霄宗,一個活口也不留。”李煜凶狠霸道的說著。
他現在這個樣子,儼然就像一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
空大長老看情況不對,急忙上前勸解:“三少爺,你千萬別生氣,我這徒弟隻是跟你開個玩笑。”
李煜冷笑一聲:“開玩笑,很好笑嗎?”
“這樣,我讓他給你道歉。”空大長老笑著說道。
李煜眼神冰冷的說道:“不用道歉,學兩聲狗叫就可以了,不然我這就立即通知將軍府派兵過來。”
“這…”洪天全一臉為難,讓衛風學狗叫,不止丟他的臉,還丟整個雲霄宗的臉,這要傳出去,會被天下淪為笑柄。
堂堂雲霄宗竟然要在將軍府少爺麵前學狗叫,這怎麽說得通?還有比這更侮辱的事情嗎?
氣氛瞬間就陷入了僵硬,沒有人說話,良久之後,李煜哈哈一笑:“好了,我也隻是開個玩笑,別太認真,允許你們開玩笑就不允許我開玩笑嗎?也真是的,堂堂一個雲霄宗玩笑都開不起。”
洪天全愣了愣,皮笑肉不笑:“三少爺你開心就好,那我去準備房間去了。衛風,你領三少爺他們去外麵逛一逛!”
衛風默不作聲,轉身往外走。
李煜笑了笑,帶著王婉兒三人跟在衛風身後,出了大殿,繞過走廊,從側麵轉過去,往後方就看到了一座座宏偉的建築,裝修的極為精致的房間。李煜幾人不緊不慢的走在院子當中,李煜笑看著前方的衛風:“沒想到吧,你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你說剛才我要是堅持學狗叫,你能怎麽辦?”
衛風拳頭緊緊捏著,按捺著胸腔裏的怒氣,頓住腳步,回頭狠狠的盯著李煜說道:“那我會跟你拚命,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學狗叫。”
“還挺有骨氣嘛!”李煜笑了一聲。
他才不相信衛風真的能說到做到,在絕對的權勢麵前,任何人都得低頭,哪怕是雲霄宗的人。
李煜又問道:“如此說來,那山下安樂鎮的青樓也是你們雲霄宗的產業吧,不然你是不可能替雲霄宗出頭的。真沒想到你們雲霄宗的業務這麽發達,各行各業都有涉獵,我還以為你們隻是隱居深山,不問世事的。”
衛風淡淡的回答道:“人都是要吃飯的!”
正說著,突然李煜注意到前方的花園中出現了一個女子,這女子瓜子臉,模樣清秀,穿著一身白色長衫,出塵而幹淨,沒想到在雲霄宗還能遇到這樣的美女,正看著,那美女已經迎著幾人走了過來,麵帶笑容說道:“衛風哥哥,你回來了?你這次下山有沒有給我帶什麽禮物?還有這幾個人是誰?”
美女的目光從李煜幾人身上注意掃過。
衛風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手帕包裹著的東西,遞給美女說道:“這是你想要的發釵,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將軍府三少爺,這幾位是他的朋友。”
然後衛風扭過頭對李煜說道:“她是宗主的女兒,名叫嚴綠,我們都叫她小綠。”
美女嘟起嘴,不滿的說道:“不準叫我小綠,叫我小綠我會打人的。還有,將軍府三少爺是什麽東西?好吃嗎?”
李煜哈哈一笑,可以看得出,這美女很單純,笑著說道:“很好吃,你要不要試一下。”
“真的很好吃?”嚴綠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李煜。
李煜玩味的笑道:“當然,你要是不信的話,今晚來我房間,我給你嚐嚐,你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衛風冷冷的瞧了李煜一眼,對嚴綠說道:“好了,師妹,你自己去玩吧,我還要帶三少爺去別的地方轉轉。”
“好的,衛風哥哥你有空了一定要過來找我玩:”嚴綠笑著跑開了,長裙飄飄,格外動人。
見李煜眼睛都看得直了,旁邊王婉兒抬手在李煜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
李煜慘叫一聲跳起來,等著王婉兒沒好氣的罵道:“你神經病啊,無緣無故的掐人家幹什麽?”
王婉兒幽怨的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之後繼續轉悠,到了下午,回大殿吃飯,空大長老已經把房間準備好了,李煜詢問宗主什麽時候出關,可對方也不能說出一個定數,隻知道,如果順利的話,十天半個月就可以出關,但要是遇到了什麽問題,一年半載不出關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可就讓李煜鬱悶了,本來他是打算上山之後挑幾個身手不錯的雲霄宗弟子就回去的,可是現在宗主閉關,他能怎麽辦?
總不能強行拉人吧?
要不直接把這件事告訴空大長老算了,讓空大長老代替宗主做個主。
猶豫著,李煜並沒有著急說穿自己的目的,反正還有時間,就先等個幾天看看,說不定宗主突然就出關了呢?
如此想著,當晚就在雲霄宗住下了,到了晚上,李煜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眠,可就在這時,窗外風聲作響,呼的一聲,一陣疾風刮過,一支利箭從窗戶射了進來,直接射向了他。
李煜大吃一驚,急忙舉起手中的電刀抬手一揮,把整支箭都給擋飛,然後他從床上一躍而起,跑出門外,抬頭一看,直接一個黑影從旁邊飛快的離開。李煜手持電刀,快速的追了出去。
那黑影速度飛快,隻留下一個背影,李煜緊追不舍,看著背影有些熟悉,他眼睛一轉,大聲喊道:“衛風,我知道是你,你是來報仇的話,為了白天的事情報仇。這樣,你先停下,有話我們好好說,不然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逃不掉!”
衛風沒有回話,隻是飛快的跑進了前方亮著燈光的房間當中,李煜緊跟其後,猛的衝進房間裏。
“啊…”一聲尖利的叫聲,仿佛能穿透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