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程家的恐怖背景

  秦歌慢慢平靜，看著程正源，很認真的說道：

  “老爺子，我倒是很好奇了，不管是您，還是我那位外祖，你們，究竟在謀劃什麽？”


  程正源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甚至他整個人，都似乎有點深不可測的意味：

  “你那位外祖，自然是為謀劃的是風族至尊大權，而程家麽，嗬嗬，程家置身事外，不牽扯任何利益，不管是誰強誰弱，你方唱罷我登場，程家，就這麽苟延殘喘地活著而已。“


  “隻是，你破了規則，也就破了程家存在的唯一條件。”


  “秦歌，這不，我這把老骨頭，隻能親自出馬，來求你救命來了。”


  秦歌心頭極為震撼。


  可他臉上的表情卻緩緩收斂，變得平靜而淡然：

  “那麽，老爺子，程家，究竟是何等來曆？”


  程正源緩緩閉上眼，好半晌之後，這才又睜開眼睛，淡淡說道：


  “程家，曾經是淩霄歸墟城，和風族並列的存在。”


  秦歌震驚得腳下一軟，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程家……！

  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來曆？


  風族不是皇族嗎？

  程家……！

  能和傳承了數百萬年的皇族並肩的存在，那得是何等恐怖的家族？


  什麽三巨頭，在程家麵前，都是狗屎。


  可如此恐怖的家族，又怎麽會輪到到如今這個淒慘的地步？


  “程家，從不現世，就算在方舟一號……也就是你所知的淩霄歸墟城，除了風族之外，也無人知道程家的存在。”


  程正源看著秦歌，淡然說道：


  “你始祖的陵寢，你可以當成是一個縮小版的淩霄歸墟城。”


  “淩霄歸墟城，其實是一個末日堡壘，金字塔造成，九十九層，飽和容納三百億人口，如今，發展近萬年，人口應該達到兩把億了吧。”


  秦歌的耳邊，再次猶如驚雷炸裂。


  兩百億人口？

  地球上如今的全部人口，加起來，也不過才百億出頭啊。


  這個該死的末日堡壘，到底得何等恐怖？

  程正源見秦歌臉色巨變，淡淡說道：

  “不用吃驚，那裏所擁有的資源，足以輕鬆維持五百億人，上萬年的優渥生活，如果資源隻維持最低生存標準，則可以維持三萬年。”


  “風族你大概知道了，沒錯，風族出身於地球，曾經是一統星河，至高無上的皇族。”


  “而程家，某種意義上來，算是……外戚吧。”


  秦歌明白了程正源的意思。


  外戚。


  那就是……後族！

  “和風族不同，程家淡泊名利，也無心權勢，程家每一代的家主，隻擔任百年，百年之後，就自動卸任，放棄一切權限，進入家主長老團，並且，程家的祖訓就是，從不幹涉和插手風族的任何事務。”


  “但是，風族直係，也就是你外祖這一脈，被架空之後，程家也跟著倒了黴。”


  “最終，程家選擇了放棄一切，離開淩霄歸墟城，在地球上紮根。”


  程正源的臉上，有些無奈，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唏噓：


  “所以，程家才會如此超然，衰敗到今天的地步，也沒有人敢動。”


  秦歌動容：


  “老爺子，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原本程家超然物外，但是，如今卻因為我，被牽連了進來，風族那個長老團，會對程家出手？”


  程正源再次歎息一聲，看著秦歌，緩緩說道：

  “沒錯，可惜，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秦歌，程家如今的體量，可沒辦法承受得起來自於淩霄歸墟城的打壓，隻能把一切的希望，押在你的身上。”


  秦歌渾身一顫，臉色僵硬。


  程正源卻似乎極為謹慎的看了四周一眼，然後來到秦歌麵前，小聲說道：

  “程家在淩霄歸墟城，還擁有最隱秘一條線，可以給你。”


  秦歌瞠目結舌。


  想來也是這樣。


  畢竟是曾經和風族平起平坐的存在，怎麽可能沒有後手？


  這條線，大概是程家最後的手段了。


  如果……！

  秦歌不由得悚然而驚。


  他真的被嚇住了。


  好半天，他的臉色才慢慢恢複平靜，看著程正源，幹澀道：

  “老爺子，您……到底需要我怎麽做呢？”


  程正源也恢複了平靜，淡淡說道：


  “還能怎麽做？死中求活，為那一線生機。”


  他搖頭苦笑，看著秦歌的眼神，帶著極為複雜的神色：

  “沒想到，千算萬算，我沒算到，你外祖父會那麽的無恥，你小子，又是這樣的大膽，難道說，風族始祖的靈魂之力，真的有什麽神奇的地方嗎？”


  秦歌一震。


  老爺子也知道風族始祖的靈魂之力？

  秦歌突然冒出一句：

  “老爺子，信仰能量，到底有什麽用？”


  程正源一愣：

  “你外祖沒告訴你？”


  秦歌心頭輕輕一跳，平靜說道：


  “老爺子，我如今，誰都不信，隻信我自己。”


  程正源再次一愣，看著秦歌好半天，突然笑了起來：


  “你小子，還真是詭詐。”


  秦歌聳聳肩，無所謂的表情。


  不管程正源如何選擇，是說，還是不說，秦歌其實都沒有任何損失。


  因為從程怡的角度來說，程家成了問題，那就是他的問題。


  更何況，程家現在麵臨著的問題，也是他引出來的。


  所以，程老爺子不求他，他也得出手。


  這就是程正源不說的結果。


  但是，他說了呢？

  這等於自己多了一條母族之外的情報渠道。


  而且，還是等級最高的那種。


  秦歌大概也明白外祖這邊遮遮掩掩卻又躍躍欲試的那種態度。


  畢竟，風族直係一脈，被架空了。


  架空就是吉祥物，甚至都不如程家隱藏的那條線情報更快更準。


  而程家，願意以此為條件，來換取那一線生機。


  所以，秦歌直接問成了最關鍵的問題。


  信仰能量。


  一切，都圍繞這個東西。


  而這個東西，到底具備什麽作用？

  或者說，具備的作用之中，一定有秦歌所不能理解，至關重要到無可取代，甚至唯一的作用。


  信仰能量的提取，又是以什麽方式完成的。


  程正源問了秦歌一個問題：

  “在回答你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


  “您問。”


  “你知道，武者也好，能者也好，根本是什麽？”


  秦歌想了想，說道：


  “精氣神？”


  蕭正源搖頭：

  “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