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摸尾巴
女孩一噎,結巴道:“這不是我也沒來多久嗎?我還沒親眼見過那麽殘忍的場麵,這都是聽其他人說的。”
岑寧初打量著其他女孩,她們年齡都不大,但顯然在這個地方待久了,被這裏的人折磨得服服帖帖的,溫順得倒真像是寵物了。
而麵前和她說著話的女孩.……
“岑寧初。”她開口道。
那個女孩揚起了笑:“我是孤兒,沒有姓,你叫我娜娜就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十幾個保鏢走了進來,打開了十幾個籠子,解開了她們身上的枷鎖,趕著她們出來,站成了一排。
“今天貴客多,你們要好好伺候好了!”
她們都低著頭,隻看著自己的腳尖,岑寧初也學著她們乖順的模樣,走出這個地下室後,上了電梯,外麵一片金碧輝煌,這一間房,紙醉金迷,極為混亂。
她們一個個被領到最中央那個男人身前,保鏢這時也散開了。
“娜娜和兔子過來。”男人緩緩道。
兔子?誰是兔子?大家,不都是兔子嗎?一行人麵麵相覷。
湛楠見岑寧初沒反應,皺起了眉頭:“今天來的兔子,你聾了嗎?”
今天來的?娜娜聽言,悄悄碰了下她:“初初,喊你呢!”
娜娜乖順地走上前,跪在了男人腳邊,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遞給了湛楠:“主人息怒,兔子才來,一定還不懂我們的規矩。”
岑寧初反應過來,也跟著娜娜走到他的身前。
她注意到其他女孩都各自去了其他幾個大人物前,乖順地跪下服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兔子,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來和主人道歉?”娜娜把眼神轉向了她,示意她也跪下。
岑寧初咬了咬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主人息怒。”
湛楠聽她軟軟的聲音,內心的不滿才消散了些:“會喝酒嗎?”
“會……一點。”她這個酒量的確是不行的。
“那就把娜娜手中這杯酒喝了吧。”湛楠淡淡道。
“這.……”娜娜反應過來,還是把酒杯遞給了岑寧初。
刺激的酒精味兒,岑寧初曾經喝過這種酒,是枯骨島獨產的一種烈酒。
她深吸了一口氣,屏住氣息,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
就小小的一杯,她腦袋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時兄,莫不是對我的寵物不滿意嗎?你難得上這不知號,怎麽能玩的不盡興呢?”
時兄?岑寧初迷迷糊糊地看向湛楠對麵的男人。
那張熟悉的麵具.……
是時遇!
女孩像是醉了,一雙眼睛水霧朦朧,柔軟的兔耳朵耷拉下來,男人的喉結性感地滾了滾。
該死,好可愛……
“這一隻寵物,本少看著倒是不錯。”
湛楠順著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的岑寧初身上,拳頭下意識地收緊了。
不過一瞬,他又鬆開了拳頭,“既然時兄開口,我自然也賣你個麵子,兔子,還不去好好服侍時兄?”
“是,主人。”岑寧初保持著僅存的理智,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卻是腦袋暈沉沉的,讓她直直跌坐在了男人懷裏。
時遇張開長臂,自然地將她摟過,手下意識地按住了她的短裙。
岑寧初深吸一口氣,看他的眼神,像是認出了她,那一雙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與調侃,像是在嘲諷她怎麽讓自己淪落到這番境地。
“阿楠這次的寵物,調教得不錯。”
湛楠隻當他今天不知怎的開了竅,對他的這隻寵物有了興趣:“大概是老餘教得好。”
“哦?”時遇眯起眼,眼底晦暗不明。
“時兄,我敬你一杯。”湛楠接過娜娜遞來的酒杯,仰頭喝了下去。
岑寧初想退出他的懷抱,奈何他緊緊地把她按住,她動彈不得,隻能認命地也給他倒了杯酒,遞給他:“時少,喝酒。”
時遇側過頭,貼在她耳旁輕聲道:“喂我。”
岑寧初下意識地心尖一顫,這麽惡趣味,反倒讓她想起了那個不該想起的男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酒杯遞到了他唇邊,一滴酒水從他的嘴角流出,順著他的下巴,流過脖子,最終沒入了他白色的襯衫裏,致命的誘惑。
……
陰冷的地下室裏,到了夜晚,很冷,隻有一個薄薄的毯子。
岑寧初幾乎一晚都沒睡。
現在,定位器被落在了她之前的衣服裏,要走出這艘船,隻能靠時遇了!
一大早,又有保鏢過來,打開了她的籠門:“島主讓你去主臥服侍他。”
岑寧初被帶著來到昨晚來到的房間,湛楠的臥室在三樓,把她帶到了湛楠的臥室外,保鏢就守在門外不動了。
岑寧初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裏麵,黑得嚇人,沒有一絲光源。
忽然,她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打橫抱起了她。
“啊!”岑寧初下意識地摟住男人的脖頸,後背一軟,她被撲到在了床上。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那精致的鎖骨上,岑寧初捏緊了拳頭,想著他若是敢輕薄她,她就殺出去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湛楠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消散了下去,他就簡簡單單地抱著她,揉著她臉旁的兔耳朵。
她抬起眼眸,對上了他那雙純潔又幹淨的眼神,像在玩自己玩具的孩子一樣單純,認真。
“兔子。”他小聲輕喃道。
“主人,你.……”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脊背摸下去,岑寧初心裏拔涼拔涼的。
黑暗中,湛楠的神情認真又乖巧:“摸尾巴。”
媽的,萌出一臉血!
岑寧初感覺內心像是受了一萬點暴擊,行行行,給你摸,摸尾巴!
湛楠抱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樣,倒是方便他摸尾巴了。
湛楠一直乖乖地揉她裙子後麵那個毛茸茸的尾巴,岑寧初恍惚間,想到了外界的傳言。
美女在懷,仍坐懷不亂,這孩子,不會真的有什麽病吧.……
雖然變態了點,但岑寧初看得出來,他對她沒有惡意。這麽可愛的男孩,如果真的有那什麽病,倒是太可憐了!
由於湛楠一直乖乖地在摸尾巴,岑寧初心裏的警惕一點一點地放下了,不知何時,竟無聊地靠在他懷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