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我會嫁給他
墨老爺子聽了他們的一番剖白,七年前!再想想顏顏和新一的年紀,她的心頭狂跳,問道:“那顏顏和新一……”
喬亦歡知道墨老爺子想要問什麽,她點了點頭道:“是的,顏顏,新一是北爵的孩子,七年前我們分開以後,我才發現自己懷孕了,我沒有把孩子給打掉,而是在國外生了下來。”
她伸手將顏顏,新一拉到麵前,說道:“新一,顏顏,來過來。你們小的時候不是還問過媽咪,爹地去哪裏了嗎?現在爹地回來了,這個就是你們的爹地,快點叫人。”
顏顏看著墨北爵這張好看的臉,覺得很親切,她沒有一點心理壓力的叫了一聲:“爹地。”
新一相信喬亦歡,既然喬亦歡說墨北爵是他們的爹地,那就一定是了。
“爹地。”
而且對著墨北爵,他也實在是沒辦法生出防備心。他現在知道當初為什麽一眼看到墨北深就喜歡了,原來是因為他和他們的爹地長的一模一樣。
“嗯,乖。”墨北爵有些緊張,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跟顏顏,新一相處。
“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墨老爺子高興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來顏顏,新一還是他的重孫,隻是孩子的父親從墨北深變成了墨北爵,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
墨北深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喬亦歡,墨北爵還有顏顏,新一四個人相視一笑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窖之中,凍的他的骨頭都疼了。
隻是卻沒有人在意他的心情。
墨老爺子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這兩天發生的好事太多了,多的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的孫子,身體終於康複,再一次回到墨家。而且還多了兩個可愛的重孫,他怎麽能不高興呢?
晚上墨老爺子吃飯的時候,非要喝兩杯。以往張伯都會想要勸勸墨老爺子的,但是今天情況特殊,所以張伯也沒有攔著墨老爺子,偶爾喝兩杯,也不是不可以的。
吃飯的時候,墨北爵一直都在照顧喬亦歡。一頓飯吃完,喬亦歡甚至都沒有動手自己夾過菜。
顏顏,新一雖然比較沉穩,早熟,但是對於這個新出爐的爹地,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吃過飯之後,他們就纏著墨北爵說話。
墨北爵對兩個孩子是半點辦法也沒有,自然是極盡可能的寵著他們,他們問什麽,他就回答什麽。
喬亦歡看著他們父子三個人相處的很好,她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安,就好像是一個一戳就會破碎的美夢。
她晚上吃的有點多,她覺得有些撐。見墨北爵和顏顏,新一正在說話,她也沒有過去打擾,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走了出去,打算散散步,消消食。
一整晚比往常更加沉默的墨北深,看到喬亦歡走了出去,他也不動聲色的跟著走了出去。
喬亦歡走到後花園的湖邊,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她有些戒備的回頭,問道:“是誰?”
一個人影,從花叢裏麵走了出來,透過外麵皎潔的月光,她這才看清楚來人的麵容。
“是你啊。”喬亦歡見到來人是墨北深,她放下自己的戒心,道:“真巧。”
以前她總把墨北深當成是墨北爵,以為墨北深就是七年前的那個人。
現在墨北爵回來了,雖然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但是喬亦歡卻可以輕易的分辯出誰是墨北爵,誰又是墨北深了。
他們兩個人看她的眼神不同,墨北爵的眼神也是冷的,可是看向她時,卻永遠都象是最溫暖和煦的陽光,包容又寵溺,什麽也不用說,隻是那個眼神,就能讓她知道,他愛著她。
墨北深看她的眼神淡漠,甚至還透著些許的厭惡與防備,冰冷的幾乎要將她的心給凍住。
隻是今天的墨北深的目光壓抑,深沉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衝出來,透著幾分瘋狂。
她不想跟墨北深再有什麽交集了,既然墨北深在這裏,那她就不打擾墨北深了。
“我出來有一會兒了,先回去了。”說完之後,她轉身離開。
在經過墨北深的身邊的時候,墨北深突然之間伸手扣住了她的胳膊,道:“別走。”
喬亦歡下意識的伸手,用力的將墨北深的手給甩開了,她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墨北深之間的距離。然後她才意識到,她的反應好像太大了一點。
她的表情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你要嫁給我二……北爵嗎?”墨北深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問道。
“是啊。”喬亦歡道。
她和墨北爵分開了七年前,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彼此,她想不出來,他們還有什麽要分開的理由。
她想了想,她覺得她有必要跟墨北深道歉,以前她把墨北深當成是七年前的墨北爵,好像也給墨北深帶去了一些麻煩,她應該跟墨北深說聲對不起的。
“我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的,我剛回國的時候,把你認成了北爵。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那時候我真的很難過,也為此怨過你。現在北爵回來了,才覺得你真的很無辜。”喬亦歡認真的對著墨北深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墨北深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他隻覺得心裏壓了一塊巨石,壓的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隻是聽到喬亦歡用如此甜蜜,親昵的語氣提起墨北爵的話,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隻大手給緊緊的揪住,疼的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他的心髒出了什麽問題嗎?否則的話,為什麽會這麽疼呢?
喬亦歡把該說的說了之後,就離開了。
墨北深目光深沉的看著喬亦歡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叫住她,讓她別走,最終卻什麽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