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夢回玫城
“少主,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您看什麽時候可以發動進攻。”
某個隱蔽的角落裏,一支50人左右的隊伍正在休息,井然有序的隊列表明這是一支紀律嚴明的隊伍。
“夏博文那邊呢?那個蠢蛋現在還沒有察覺嗎?”辰少哲一邊揉搓著懷中的尤物一邊問道。
“是的,他還沒有察覺,目前正躲在暗處準備跟郭過來個黑吃黑,在屬下看來,我們不用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他們身上。”辰塵恭敬的道。
“不,我感覺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好好的跟他們玩玩,畢竟想這麽有挑戰性的事情,如果進行的太過順利到是不好玩了。”辰少哲狠狠的紮了一把手上的柔軟目露寒光的道。
躺在辰少哲懷中的女孩疼的要緊了牙關,但又不敢出聲,生怕惹怒了這個煞星,但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逃過辰少哲的眼睛,隻見辰少哲陰冷的一笑,然後張嘴,朝著自己咬了過來。
猩紅的鮮血不滿嘴角,沒有人敢說話,已經暈死過去的女孩,至此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場麵靜的詭異。
辰塵的腿有些打顫,但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依然不敢挪動分毫。
“那個老家夥怎麽樣了,可以為我所用了嗎?”辰少哲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很抱歉少主,那老家夥骨頭硬得很,說什麽也不肯歸降我們,要不然咱們還是幹脆殺了他的了,留著也沒什麽用。”辰塵接話道。
“奧?這麽久了居然還沒說,看來這老家夥確實有骨氣啊。這樣,你再試他一遍,看看他是否真的如此有骨氣,如果還不說,就按你的意思辦。”辰少哲好像是毫不在意地道。
辰塵恭敬的應是,心中卻是打鼓,如果我真的按照我的意思殺了那老混蛋,您有找他怎麽辦,既然您沒有明示,我還是留著他的了。
這老家夥還真是命大,這都已經半年多了吧,居然還一個字都不說,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屬烏龜的,嘴這麽硬。
“對了,齊昊有消息了嗎?還是找不到嗎?”辰少哲眼皮終於睜開,看著辰辰道。
辰辰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早知道主人會問這個,但他卻還是無可奈何。
“對不起少主,我們隻能找到個大體的方位,但具體人在什麽地方我們依舊沒有辦法,畢竟現在的科技水平有限,而且這森林裏捂起這麽重,我們也不好檢測,我們希望主人您能在個我一點時間,我一定……”
“砰”突兀的一顆大石飛起落在辰塵的頭上,鮮血瞬間噴湧而出,但辰塵甚至不敢用手去捂,隻是低著的頭,低的更低了一些。
“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找不到他們的下落,我要你提頭來見我。”辰少哲目光陰冷的道。
辰塵恭聲應是,心中長舒了一口氣,一切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麽樣,我這禦下之道還可以吧?”像是自言自語,油像是對某個人說的,辰少哲對著西邊的方向道。
“少主果然非凡,居然這麽早就能發現在下,納蘭豐佩服,佩服。
齊天如果在這裏已經一定會驚訝的掉了下巴,因為本來跟他說好要站在自己哲一邊的納蘭豐,這一刻竟然叛變了?!
”納蘭兄,接下來就靠你了。”難得辰少哲說了句客氣話,讓人簡直懷疑出現了幻聽。
“辰兄放心,一切有我!”
話音剛落就見前一瞬間還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有大霧籠罩,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十米之外看不清人的地步。
齊天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困意襲來,迷迷糊糊的好像進入了夢中。夢中好像又回到了玫城,回到了杜欣妍家的別墅。
別墅裏,薇薇,杜欣妍,陶陶三個小女生剛剛打打鬧鬧的把碗洗完,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掛上了些水痕。
杜輕舞端坐在客廳裏正在看電視。
正在做作業的齊天回過頭去,正好看到薇薇、杜欣妍和陶陶手拉著手結伴著走向客廳。
等到三人走的近些,杜輕舞立刻就發現了她們身上的不妥之處,仔細一看,便看出那些濕痕,不禁笑罵道:“你們幾個小丫頭,到底是在洗碗,還是在玩水呀?怎麽身上弄那麽濕呀!”
陶陶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快走兩步,膩進杜輕舞懷裏道:“阿姨,人家這是洗碗玩水兩不誤,您沒看到我們那麽開心麽!”
杜輕舞抱住陶陶,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你呀!總是長不大,都已經這麽大了了,總是還像個小孩子似的!不用說,你們之所以會打水仗,肯定也是你挑的頭!”
陶陶不滿地嘟起嘴撒嬌道:“阿姨!才不是那樣呢,這次可不是人家挑的頭。告訴你哦,這次是欣妍姐先用水潑人家,人家逼不得已才還手的呢!”
杜輕舞輕輕拍了一下陶陶的小屁股,搖頭笑道:“我才不相信呢!你這丫頭,那麽喜歡抵賴,一定是你惹得禍。” 陶陶見到杜輕舞不可相信自己。不禁有些著急,她離開杜輕舞地懷抱,一把抱住齊天的胳膊,把半邊嬌軀壓在齊天身上不停的搖晃著道:“齊天,你可得為陶陶證明呀,這次的確不是陶陶挑的頭,是欣妍姐……是欣妍姐!”
齊天被陶陶摟住,感受到嬌小的淑乳抵在胳膊處,心中不禁一蕩,想起陶陶在某種情形下的種種嬌態。再被她搖晃幾下,感覺自己的魂都沒有了。
“是欣妍!是欣妍!齊天哥哥相信你,我相信你,好了吧?”齊天像哄小孩似的。拍著陶陶的小腦袋,微笑著道。 安撫陶陶的時候,齊天的眼睛不自覺地望向杜輕舞,卻見杜輕舞正抿著嘴偷笑。
杜欣妍可憐兮兮地走到杜輕舞地麵前。低垂著小腦袋,一副受氣小媳婦,準備受罰的小模樣,極是惹人戀愛。 單單是杜欣妍這幅表情,就足以激起多數人的同情心,誰知更厲害的還在後麵,就聽她用一副擔驚受怕的語氣道:“媽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該開著水龍頭洗盤子,要不然……我也不會一不小心堵住龍頭。結果……濺了陶陶一身……”
說著,陶陶微微抬起頭,露出她那對泫然欲泣地眼睛,無比哀怨地掃了齊天一眼。
齊天被這一眼掃的哭笑不得,若不是知道杜欣妍不是那種會惹事的人,齊天就會真被她這幅小模樣給騙到了,很難得,竟然也有機會看到杜欣妍低頭的一麵。
齊天知道杜欣妍是在裝可憐,可杜輕舞卻並不知道。齊天也沒有拆穿杜輕舞地打算,他也很想看看,聰明如杜欣妍,騙人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他也很想知道,在自己女兒那張可愛小臉的麵前,杜輕舞有多強的抵抗力。
誰知,杜輕舞居然是立刻站起身,跑到杜欣妍麵道:“乖!欣妍乖,不哭……哦!不哭!媽媽知道,這件事不怪欣妍,要怪,也隻能怪陶陶站的不是位置!”
陶陶一聽,不禁一撇嘴抗議道:“阿姨!你怎麽可以這樣子呀,您這偏心也太明顯了吧!”
杜輕舞回頭看了陶陶一眼,微怒道:“陶陶,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什麽親女兒不親女兒的?在阿姨的眼裏,你們都是一樣地,都是阿姨的親女兒、好女兒!怎麽,阿姨把你當親女兒你還不樂意了。”說著,幹脆把陶陶也摟進懷裏,一同安慰起來。
陶陶掙脫杜輕舞的懷抱,忍不住重重搖了一下齊天的胳膊道:“齊天!你看杜阿姨!她真的好偏心哦,居然那麽疼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關心人家!” 齊天苦笑,心說你也知道那是人家的女兒,你還好意思冤枉人家,你自己平時什麽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齊天尚未來得及說話,就聽杜輕舞接過話頭道“沒錯!阿姨就是偏心,我女兒這麽乖,你還天天欺負她,你沒看到我們家欣妍都瘦了嗎?”
一聽這話,齊天頓時明白過來,感情杜輕舞是這是感覺虧欠自己的女兒,母愛泛濫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一大三小四個女人聚集在一起,能量自然更大,隱隱又把天花板掀掉的跡象。
這時候,麻煩的製造者,事件的中心人物陶陶,卻抽空拋給齊天一個得意洋洋的媚眼,看的齊天一陣子牙癢癢。 杜欣妍湊巧也有看到陶陶飛過來的眼神,她錯誤的以為陶陶是在向自己挑釁,於是,她很衝動的就要甩開杜輕舞的胳膊衝了出去。
齊天趕緊一把拉住杜欣妍,附耳在她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表明自己已經看破陶陶裝可憐的事實,然後又道:“欣妍,別擔心,等到晚上,我會幫你報仇的。我們這樣……好不好?”
聽了齊天的一番耳語,杜欣妍不禁心花怒放,高興的直跳腳,似乎隻是這樣還是不能發泄她心中的快樂,她又重重的在齊天麵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道:“齊天,你真好,我真是愛死你啦!”
陶陶眼見齊天和杜欣妍一陣親密的耳語,卻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麽,堵在她心裏麵的好奇,讓她覺得自己心像是被貓兒撓過一般,難受的要死。
不料,陶陶的表情落在杜輕舞的眼裏,居然被她誤會成陶陶還在耿耿於懷,陶陶的心情更加的難過了。於是,她幹脆扯著一直作旁觀者的薇薇的小手,準備回臥室。
身後還聽杜輕舞道:“欣妍,別難過啦,走,今晚你和媽媽睡,今天呀,媽媽給你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聽到杜輕舞這番話,陶陶頓時傻眼了。她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的惡作劇,居然直接導致今天晚上自己最大的夢想成空。 其實一直以來,她也一直把杜輕舞當作了自己的媽媽,一直盼望著有一天,杜輕舞能夠真的想自己的的母親一樣,摟著自己睡覺,給自己講故事。
可是今天這麽美好的事情,卻還是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是發生在了杜阿姨自己女兒的身上。
換作平常,或許陶陶不會怎樣,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麽,陶陶格外渴望杜輕舞的懷抱。
“媽,改天您再給我講故事吧,今晚我……”感受到陶陶那渴盼的眼神,杜欣妍主動讓步到
卻不料杜輕舞不為所動,微笑著道:“欣妍,平時呢,媽媽忙,對你關心不夠,今天難得媽媽有空,媽媽想好好的補償補償你,乖,陪媽媽睡覺好不好。”說罷,再不容欣妍推辭,半拖半抱的把杜欣妍拉近了自己的臥室。
眼見著兩人從眼前消失,陶陶的心中湧起一陣異樣的情緒,這種感覺像是衝動,但更多的,卻是醋意。
少了兩人,陶陶和薇薇一邊一個,坐在沙發上,把齊天擠在中間。
“齊天哥哥,剛剛你和欣妍姐在說些什麽?居然讓欣妍姐那麽開心,可不可以……也說給我們聽聽呀?”薇薇一臉期盼的,望著齊天問道。
“額”那些話,對杜欣妍說了沒什麽,可對薇薇說,未免有些……齊天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忍不住望了陶陶一眼。
齊天的表情落在薇薇眼裏,惹得她一陣暗自偷笑,心中更是忍不住生起逗弄陶陶的念頭。
就見薇薇麵容一整,鄭重地對陶陶道:“陶陶,剛剛齊天哥哥告訴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你的哦!” 陶陶聽薇薇說的那麽嚴肅,一顆心兒也不禁懸到了半空,她神色緊張的望著薇薇問道:“什麽事呀?”
薇薇拉長了音調,若有所思地望著陶陶道:“這個嘛……我不好說啦……”
陶陶聽了,心情益發的緊張,她抱住薇薇的胳膊,使勁搖著道:“好薇薇,你倒是快說呀,別吊人家的胃口好不好!”
薇薇望了齊天一眼,偷偷一笑,附在雪兒耳邊低聲道:“齊天哥哥說,他想和我們雙一起……”
“什麽!他想雙……”
薇薇一把捂住了陶陶的香唇沒有讓她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齊天坐在一邊,兩個人的對話,自然是絲毫不拉的落入耳中。好在他可以假做聽不到,側過臉去掩飾自己幾乎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