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2章 沒這麽欺負人的
葉梓安的眉頭微微皺起,蕭韻寧也緊緊地握住了晨曦的手,生怕她再次丟了。
卓依依則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站了起來。
鯨魚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老大,警局來人了,護城河那邊死了個人,和我們的商隊有關。”
鯨魚的臉色有些凝重,葉梓安的眸子也眯了一下。
他才接受卓德笙的生意不久,怎麽就出事了?
卓依依一聽,頓時就緊張起來。
“九哥,要不要爸爸出麵?”】
“我的事兒你少管,在家裏好好陪著你嫂子和侄女,其他的和你沒關係。”
葉梓安冷冷的說完就跟著鯨魚走了出去。
“阿笙。”
蕭韻寧連忙叫住了葉梓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叫住他,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慌亂,有些不安,那種感覺很莫名,卻揪心的難受。
葉梓安微微回頭,看著蕭韻寧緊張的眸子,笑著說:“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爸爸!”
晨曦突然就開了口,那稚嫩的聲音叫的脆生生的,帶著一絲膽怯,卻讓葉梓安覺得心口都軟了幾分。
這丫頭叫的還真甜。
“叫我爹地!以後都叫我爹地,知道嗎?”
“爹地,你要趕快回來,我和媽媽在家裏等你。”
晨曦連忙改了口。
蕭韻寧楞了一下,隨即想起晨曦的身份,不由得明白了葉梓安的用意。
爸爸,媽媽這兩個名詞是晨曦的親生父母能夠擁有的,而他們雖然對孩子說是她的親生父母,實際上是怕孩子將來難受,但是這個稱呼總要給那堆警察烈士保留。
想到這裏,蕭韻寧摸了摸晨曦的頭,笑著說:“以後叫我媽咪。爸爸媽媽這兩個名次都不要再叫了,對任何人都不要叫知道嗎?”
“知道了。”
晨曦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現在知道眼前的溫柔阿姨就是自己的媽咪,心裏十分高興,自然是蕭韻寧說什麽她就答應什麽。
葉梓安又看了看她們母女二人,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鯨魚則讓人把家裏給保護起來了。
葉梓安出去的時候,警局的人正在外麵等著,顯然是有些忌憚卓九爺的名號的。
“卓九爺,我們隻是例行公事,你別太緊張。”
警員小張連忙開口說道。
葉梓安冷冷的說:“你看我像緊張的樣子?”
小張頓時有些尷尬了。
鯨魚覺得葉梓安確實是個氣氛冷凝製造機,連忙開口說道:“那個劉義確實是我們商隊的人,但是這幾天他請假了,一直都沒來,至於為什麽會死在護城河裏,我們也不清楚。”
“他家裏還有什麽人嘛?”
小張下意識的看向了鯨魚。
鯨魚搖了搖頭說:“他好賭,老婆早就跟人跑了,隻有一個兒子,不大,好像還不滿一周歲,一直是他老媽照看著,據說前陣子他老媽身體不好,他就請假了,然後我們就不知道了。再就是你們現在給我們的消息說他死了。”
“可是有人說劉義前陣子替九爺辦過什麽私事兒。”
小張的眼神飄向了葉梓安。
葉梓安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我把他給殺人滅口了?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我可以告你誣告的。鯨魚,把他的警號給我記下來,回頭我要投訴。”
小張頓時就慌了神了。
“別別別,九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問問,真的就是問問。”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我都不清楚,你和我說他的死和我有關?”
葉梓安的胸口縈繞著一股怒氣。
這都什麽破事兒!
小張連忙說道:“不是和你有關,隻是有些事兒比較有關聯,所以我們就過來問問。”
“什麽事兒有關聯?”
鯨魚趕在葉梓安開口之前開了口。
小張連忙說道:“劉義的兒子被人給賣了,賣的人家就是你們之前撿到的那個女孩子的父母,而那個女孩又被父母給遺棄了,被你們給撿到了,這有點太巧合了。”
葉梓安微微皺眉。
巧合?
確實有點巧合了。
“我們不是撿到了晨曦,而是她就是我們失蹤了四年的女兒,是我卓德笙的女兒!”
葉梓安此話一出,小張不由得愣住了。
鯨魚連忙拿出了權威的親子鑒定證書遞了過去。
“我們家九爺自從帶著晨曦小姐回來就覺得有些親切,所以找人去給他和晨曦小姐做了親子鑒定,這是做親子鑒定的單位,這是鑒定報告,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呢,你們就找上門了。”
鯨魚倒是率先開了口。
小張看著帶有權威性的親子鑒定報告,一下子蒙住了。
之前還在懷疑這所有事情和卓九爺有關,現在看來卻好像錯了?
“不好意思,九爺,我們還得回去調查一下。”
葉梓安也沒關係小張在說什麽,直接轉身往屋子裏走去。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兒就是和老婆孩子在一起。
剛才晨曦那一聲爹地叫的他心裏聽舒服的。
看到葉梓安轉身走了,鯨魚連忙笑著說:“哥幾個辛苦了,這些煙給兄弟們提個神。”
說著他就把手裏的香煙遞了過去。
卓家的香煙能有次的嗎?
可是小張他們卻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帶人離開了。
鯨魚回頭就看到葉梓安一臉冷凝的看著他,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老大,你這樣看人怪滲人的。”
“來這邊你是好的沒學,賄賂警員倒是學的十足十。鯨魚,我覺得你該寫份檢討了。”
葉梓安淡淡的說著。
鯨魚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他是為了誰啊?
還不是為了葉梓安這個卓九爺能夠入木三分?現在倒好,自己這是出力不討好了。
葉梓安也懶得去管鯨魚此時什麽心情,本來打算進去找蕭韻寧母女的,突然就頓住了腳步,問道:“這件事兒隻是一個意外?”
鯨魚微微搖頭。
他看了看屋子,窗戶上卓依依和蕭韻寧母女倆頻頻的往外看,這才明白葉梓安不進去問他的原因,然後說道:“不盡然是個意外。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做什麽陰謀算計我們,不過我沒有證據啊,就是一種直覺。”
“女人的直覺都是準的,所以去找證據。”
葉梓安說完抬腳就走,卻把鯨魚氣的夠嗆。
女人的直覺?
他是女人?
沒這麽欺負人的吧?就算他是老大也不能這樣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