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危機四伏,心驚
這老頭神神秘秘,卻有可疑之處。
我轉眼珠子一轉,“我憑什麽信你,你隻是一個惡鬼,什麽謊話說不出來?”
“呃,大仙,我沒有騙你,我拿我的性命作保,我真的沒有騙你。”鬼差急的不行。
我轉身走人,他們已經走出一段路去了:“你怎麽稱呼,你來到陽間難道隻是為了做和尚這麽簡單?我告訴你,我最討厭誰騙我了,如果你騙我,我一定會將你滅的魂飛魄散。”
“不敢欺騙大仙,我叫嶽厚德,我本以為凡間會很好,可到了這裏之後我才發現,凡間太苦太累規矩太多,而且人心很壞,環境也很差,靈力幾乎找不到純淨的,生活方麵不但要考慮老和尚的吃喝,還要去教育小和尚的思想,自己的身體也時常出問題,說實話我早就厭了,真的早就想回去陰間,可我是逃出來了,根本回不去。”
聽到這話,我有點信了。
因為之前我騙走他,小和尚和老和尚並沒有離開,由此可見,他或許真的隻是癡鬼一個。
想到這,我再次收斂火氣,不在傷他。
他也老實的安靜了下來。
趕到寺廟,老和尚,小和尚,一起衝了過來,他們撲在中年和尚的身上,一個哭著喊著徒弟,一個哭著喊著師父,眼淚鼻涕都下來了,還真是催人淚下。
我看了看嶽厚德,剛要放了他,就聽老頭問道:“禪師,您為什麽這麽傷心,你徒弟被惡鬼附身許多年,現在得以解脫,您應該高興才對啊!”
禪師抹了把眼淚,“我傷心的不是我徒弟,而是附身的那個鬼魂,他雖然脾氣暴躁了一些,但對我們的生活起居照顧的無微不至,他的善心打動了我,我十個徒弟也不及他一個啊!”
“師父,你醒醒,你快醒醒,我以後再也不淘氣了,我肯定聽你的話,我不能沒有你啊!沒有你,我照顧不了方丈爺爺啊!”小和尚的眼淚嘩嘩的,看得我一陣心酸。
我連忙鬆手,鬼魂嶽厚德抹了下眼,歎了口氣道:“值了,來一回凡間,得到一份情誼,付出再多也值了!”
“回去吧!是我不好,對不起。”我很慚愧,真心覺得對不起他。
眾人見我自言自語,都看向我。
他搖頭,“太遲了,這具身體早已經不行了,你看這身體這麽胖,其實是腐敗的氣脹,要不是我強行壓製著,這身體早就臭了。算了,一切隨緣,聽天由命吧。大仙,求求你幫幫我,安頓好他們,我走了,我回去陰間了。”
我忙道,“我可以照顧他們,但是你不可以回去陰間,陰間我去過,各種規矩非常嚴格,你這種情況回去陰間,肯定會受到重罰。所以你還是留下吧,在這繼續修佛,修鬼仙都可以。實在不行跟我走,我帶著你一起修行。”
“真,真的,我願意追隨大仙!”鬼魂嶽厚德激動不已的拜倒在地。
也許這是天意,我傷了他,那我就要負責,更何況他是好鬼一個。
我點了點頭,“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答應下嶽厚德之後,我又向老禪師和小和尚解釋了一番。
了解情況之後,老禪師和小和尚終於釋然了。
老頭順便送上貢品,以及十萬塊錢。
然後,老頭隻顧著急離開,並沒有提及索要鎮宅符的事情。
老頭把我請到紫竹林別院,讓女弟子奉上茶水,喝了一口茶之後,對我一笑說道:“大雷,老禪師那邊的事情可以說是圓滿解決了,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吉人自有天相,你到了之後,這問題就全都解決了,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還收了鬼差為弟子,真是不簡單,不簡單啊!”
這番話,客套味十足。
我不喜歡囉嗦,點了點頭,直接道:“不管怎麽說,我欠爺爺您一個人情,拿來筆墨紙硯,我來寫下練功法門。”
“好,好好好……”
老頭非常興奮,女弟子早有準備,立刻拿來筆墨紙硯。
我寫下天照太陽火的修煉方法,讓老頭去練。
老頭看完之後,直呼神奇,“大雷啊!你這方法我聞所未聞,看似匪夷所思,卻又完全合乎情理。現在這會兒正是中午,不知道大雷師父你可不可以給我演示一下?”
“當然!”
我可不想被人當作騙子。
於是我睜大雙眼,看著太陽,練了十分鍾天照太陽火。
練完之後,老頭立刻激動的迎了上來,“不得了不得了,果然是大仙,此等神通,道佛兩家都沒有,大仙上一世,肯定神道界之人啊!”
“哦?神道界?”我心中一動。
老頭微微一怔,麵露尷尬,眼神閃爍了一下,“呃,嗬嗬,我……我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老頭的反應,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嶽厚德的話。
莫非,他真的是地仙?
如果是真的,那他的目地又是什麽?
對了,該死的,我吃了兩個包子喝了一瓶水,裏麵不會下毒吧?
我立刻運轉火靈體,查驗胃中五行之氣。
這時,老頭又道:“大雷,你不如住在我這吧,我這山清水秀,風景宜人,不愁吃穿,鳥語花香,乃是不可多得的清修之地。咱們平時練氣研究玄學,樂哉悠哉啊!”
胃中的氣息嚴重不對,我沒有回應,立刻內視五髒六腑,猛地發現,胃中之物並不是包子,白白的,好像是香灰。
臥槽!
我心中怒火一下子升騰了起來,這尼瑪就是一場騙局,可惡的家夥!
竟敢欺騙我,耍我,然我吃泥!我很想立刻爆發,一雷霆之勢滅了他們!
可仔細一掂量,他們深藏不露,我可能打不過他們……心思轉動之下,我又按下了心中的怒火,點頭道:“地方確實難得。不過我暫時還不能留在這,我還得急著趕路,先回去一次,然後再把嶽厚德安頓好,搞定這兩件事後我立刻回來。”
“今天留下吧,咱們還要研究陣法不是嗎?”老頭笑盈盈的問。
我搖頭,“陣法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嶽厚德還在外麵等我,我該告辭了!”
此地不宜久留,說完這話,我立刻轉身走人。
誰知老頭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輕輕搖頭:“大雷,你暫時還不能走。”
臥槽,這是要攤牌的節奏嗎?
我心裏一激靈,就想著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