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花菲 問
林逸拉著岑子唯越過所有人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看著跪在地麵上眼看就要暈厥的人不為所動。
??“我對land沒興趣,你大可放心。”
??一句話,讓津整個人的神經都放鬆了,從出事到如今,他一直以為林逸是對他的場子敢興趣,畢竟花錯在小猛拉的賭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他還以為是林逸是想霸占他的產業。
??林逸也無心繞彎子,而是轉過頭看向跪在地麵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你們博彩相關的產業如何經營我也不是一無所知,但是你最錯的是用人不當。你的人既然手腳不幹淨,那手腳自然是不必留了。”
??林逸才說完,一把尖銳的匕首就扔在了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如今你的手都沒了,腳似乎也留著也沒什麽意義,你的哪幾個手下的手腳都當著他們的麵喂了狗,現在你也照著承受一遍,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溫潤的嗓音聽不出太大的情緒起伏,卻讓跪在地麵上的人徹底癱軟了下去,連帶著站在一邊的津也嚇得又出了一層冷汗。
??津跪在了地麵上猩紅了眼睛,但是卻是半句懇求的話也不敢再說。
??岑老八拖欠賭債的事情如果要追究責任,那麽他也會受到牽連。如果他都沒辦法逃脫林逸的遷怒,那又有什麽資格為堂弟求情。
??“嘩”
??一盆冷水潑向了地麵昏迷不醒的男人,也讓男人再劇痛中再次悠悠轉醒。
??風肅將手裏的水桶扔到一邊,也不需要林逸再多說什麽,直接蹲在地上拽起了男人的衣領。
??“說,岑老八到底在land欠了多少錢,還得罪過誰,都有誰對他的妻子和孩子出過手!”
??林逸抓著岑子唯的手一點點收緊,眼睛盯著地麵上苟延殘喘的男人,也想知道他會吐出怎樣的答案。
??如今花菲受了刺激,子唯也太過年幼,她的那個野男人如今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隻剩下了這些旁觀者才能說清一切。
??到底花菲當年都經曆了什麽,都有哪些人傷害過她,他一定讓讓其血債血償。
??岑子唯感受到林逸指尖的力度,仰頭望向林逸,心裏震撼得說不出一句話。
??林叔叔是在幫媽媽出氣嗎?這種被維護的感覺他第一次感覺到,雖然平日裏蔚然哥哥對媽媽也很關心,有事的時候也會幫他們,但是遇上大事,也都是盡量地隱忍。
??從來沒有人幫媽媽征討過什麽,每一次被欺負,都也隻能忍氣吞聲。
??林叔叔卻帶著他來懲罰那些欺負過媽媽的人,岑子唯看著林逸的目光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姓林嗎?林叔叔是想當他的爸爸嗎?
??風肅拽著男人脖領的手也越收越緊,隻要想到這些人以收錢的名義欺辱過花菲,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津看著堂弟馬克慘白臉驚恐地睜開眼睛,也忍不住訓斥,“還不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快點!”
??馬克也知道問題出在那個叫岑老八的男人身上,劇痛中,他最後悔的莫過於他默許了刀疤的建議要去抓岑老八的殘疾老婆。
??如今那該死的刀疤被槍殺,據說帶去的人也都被林逸扔進海裏,而他更是被廢掉了雙手,從沒有一刻他這麽後悔過。
??再傻他現在也聽出來了,林逸在乎的就是岑老八的那個殘疾女人,現在是要將曾經將那女人害慘的所有人都挖出來。
??如果他不說,那這個鍋恐怕就要他一個人背下來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逸少,我從來沒有讓人去動過岑老八的老婆!”
??“少奶奶。”林逸最不滿別人將花菲冠到其他男人名下。
??即便是沒什麽情緒的幾個字,也讓回話的男人一下子明白了林逸的意思,連連點頭稱是。他更沒辦法想象,岑老八那個男人的殘疾老婆竟然會是林逸的妻子。
??“是少奶奶!是少奶奶!”
??馬克忍受這手腕上的劇痛,跪著向前爬了幾步,頭磕在地上,一遍遍保證。
??“不是我傷的少奶奶!真的不是我逸少!我來land幾年,從來沒見過少奶奶,隻知道少奶奶每天都在家裏忙自己的生意,隻在每次岑老八賭輸了被扣下的時候少奶奶才會出來贖人,但是我都沒見過,以前我真的沒有為難過少奶奶!”
??馬克慌亂的解釋著,抬頭看到林逸微微擰眉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少奶奶從來到land身上就帶著殘疾,在野貓這種地方能靠著盲人按摩活下來都是勉強,底下的人抓女人回來也是為了旺場子,少奶奶她一直不是我們的目標。”
??慌亂中,馬克一直不敢說的話也說了出來,花菲的殘疾是眾所周知的。
??“這次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岑老八得罪了一個大客戶,賭輸了不說,還搶了人家大客戶手裏正得寵的女人,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會去抓少奶奶回來幫人出氣!逸少,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逸少!”
??林逸臉色陰沉如墨,生氣被人對花菲的鄙視,但他也清楚,要不是花菲身體殘缺,怕是早就成為這些人的對象。
??花菲竟然從到達land就身有殘疾,那她是在哪裏受的傷?
??“岑老八得罪過什麽人?”林逸隻能想到這一點。
??馬克聽到之後連忙將這幾年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岑老八得罪的人太多了,他好賭,還愛玩女人,雖然沒錢,但是一張臉卻是長的人模狗樣的,不少貴客都被他挖過牆角!”
??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馬克知道林逸也是被挖牆角的一位。
??“但是每次也不過是打他一頓或者是要點錢,就不了了之了!在野貓,女人不值錢,都隻是貨而已!”
??林逸拉著岑子唯站起身,知道再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也不想在地下室裏浪費時間。他隻想上樓將那個收到巨大驚嚇的女人摟在懷裏好好安撫。
??“風肅,帶人去將他們不敢惹的客戶問清楚,最好拔了根基,那個窩囊男人不敢惹的人,我林逸就當做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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