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為母不平
白如意甚是語塞,驚愕的看著身邊的錢包和錢罐,詫異的問道:“他們倆這是跟誰學的?從哪兒學會的這些?”
“狗錠狗錠……”錢包拍著小手說。
白如意輕拍了下錢包的額頭,小聲說:“小家夥,怎麽這麽說爹地呢?應該叫爹地,不要給爹地起外號。”
“哦。”錢包撇了下嘴,低頭答應。
“狗爹,狗爹,就是跟他學的,他也造愛愛……”錢罐繼續說道。
白如意狂暈,頭腦有些眩暈。
她拍了兩個孩子兩下,輕聲說:“應該叫爹地,你們叫的都太難聽了,什麽狗錠,狗爹的,如果黎昕是狗的話,那你們不就是小狗了?”
“唔唔……小狗?旺旺!我喜歡小狗狗!”錢包說。
錢罐也急忙揮舞著小手,高聲道:“噢,小狗狗,旺旺,旺旺……”
麵對兩個還不懂事的孩子,白如意除了暈眩就是狂暈。
許久後,她在抬頭看向對麵沙發上的錢串和錢袋,兩個孩子仍舊十分奮力的撞擊著,似乎仍然意猶未盡。
“錢串,你快點從弟弟身上下來,這都成什麽樣子了?快點!”白如意聲調提升點,衝錢串招手說。
錢串側頭看看奶奶,擰著小眉頭,額上沁著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不要嘛,造愛還沒結束呢,讓我在瘋狂會兒。”
白如意震驚,“寶貝,快點下來吧!你這樣很……很不雅啊,而且錢袋會被你撞壞的。”
錢串低頭看看弟弟的屁股,搖搖頭說:“沒有啊,我沒有撞壞錢袋的屁屁,我隻是在用我的屁屁撞擊而已,奶奶不要想太多啦!”
“我……”白如意到嘴的話噎了噎,長歎一聲,抬頭無語望天花板。
吱嘎……
嘎吱嘎吱……
吱吱嘎嘎……
“嗯?錢袋你怎麽不叫啊?快點叫!”錢串有些不滿,兩手抓了下錢袋的屁屁。
“哎呦,你別捏我啊!真是的,沒見過像你這麽任性的客人。”錢袋扭頭說。
“客人?”白如意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和錢包,錢罐對視了一眼,有些遲疑的問道:“錢袋,這些名次都是誰交你的啊?你和奶奶說。”
錢袋轉動下身子,扭了扭胖乎乎的小腰,“電視上唄,難道這麽說不對嗎?可是我看那些女人都這麽叫呀。”
“嗯,是滴,那些男人的動作也都是像我這樣滴,奶奶你幫我看下,動作是不是很正確?”錢串扭頭問白如意。
“呃……這個……我該怎麽說呢?”白如意有些犯難,目光閃躲的望著兩個孩子。
就在這時,錢袋猛的一下坐起身,將身上的錢串推到,道:“一邊去,撞了我半天,腰都酸了,你還美呢!”
“你怎麽這麽說話?我不是也很累嗎?”錢串鼓鼓腮幫說道。
錢袋低頭想了想,揮了下小手,道:“算了,不和你玩了!”
“切!我還不和你玩呢,要不是看那個《性工作者》誰和你玩這些,不玩拉到。”錢串聳聳肩膀,一臉的小無所謂。
白如意吃驚,慌亂的站起身,走到錢袋和錢串身邊,“你們兩個小家夥,剛才看什麽了?性工作者?”
“是啊,怎麽了?在老錠爺爺的筆記本電腦搜看到的嘛,挺好看的,就是哪裏人說的話有些難以聽懂。”錢袋說。
“啊……”白如意霎時間,有種一板磚拍頭的感覺,頭暈目眩。
錢串從沙發上跳下來,脫掉了T恤衫,仍在沙發上,“好累啊,上樓去找夏北玩去!”
“嗯,看看她有沒有睡醒。”錢袋說著也脫了上衣,蹦蹦跳跳的朝樓上走去。
白如意此時心裏慌亂,低頭尋思一會兒,便憤憤的朝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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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兩個小家夥,去看夏北不?”錢袋問兩個弟弟。
錢包忙站起身,道:“看,我要夏北滴。”
“嗯,我也是。”錢罐也點點頭。
“好,那咱們就一起進去,如果夏北還覺覺的話,那我們就直接來個突然襲擊,摸咪咪,吃奶奶水……哈哈……”錢袋愜意的美笑著。
走著走著,忽然,錢罐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得,忙頓停住了腳,說:“為什麽夏北還不起床?那我也要睡覺。”
‘砰!’
錢串拍了錢罐頭一下,“笨蛋,夏北那是因為昨晚和狗錠苦練功課,所以才會很疲憊,一直沒有起床嘛,而你可不一樣,你昨晚幹啥了?”
“偷聽!”錢罐回答的幹淨利落。
‘砰!’
錢袋二話不說就拍了錢罐頭一下,“不能說這事兒,這個是秘密,如果罐罐你要是說出去了,那下次行動我們就不帶你去咯!”
“不要嘛,我不說了,好不好?”錢罐急忙撒嬌。
錢袋詭異的一笑,說:“嗯,勉強看表現吧!”
“切,哥哥欺負人!”錢罐撇了下小嘴,拉起錢包的手,兩個孩子快速的跑到了前麵。
不一會兒的時間,四個孩子就走到了臥室的門口。
看到臥室的門正好有道小縫隙,錢袋輕輕的用手一推,門便‘吱嘎’一聲,推開了。
房間裏,安夏北憂憤的躺在沙發上,氣不打一處來,兩手抱著個抱枕,猛烈的一陣捶打,發狠道:“哼,不就是當個婆婆嘛,至於這麽說我?我以前是個盜竊犯,還經常偷東西,可那不是也被生計逼迫啊!現在說我是下三濫的明星了,可當初和我約定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砰!砰!砰!砰……
安夏北又是一陣狂捶抱枕,小嘴又嘟囔道:“好歹我現在也是個天後嘛,幹嘛那麽說我?裴黎昕不愛我嗎?你怎麽知道?萬一他的心裏有那麽一點點是愛我的呢?”
說著說著,安夏北忽然有些抓狂起來,兩手錯亂的抓著長發,麵臉的愁雲。
“咿呀,我的小夏北,怎麽了?”錢串跑過來問。
隨之身後跟著進來的錢袋也說:“親耐滴夏北同學,你是怎麽了?是狗錠欺負你了嗎?”
“難道是他昨晚對你太過凶猛了?哦,夏北,你要堅強點,我們男人都是這樣滴,慢慢就好了。”錢袋陰陽怪氣的說。
安夏北灰常滴愕然,一腦門子的黑線。
之後,安夏北馬上坐了起來,抱過錢包和錢罐,顧不上和兒子門哈皮,長歎一聲道:“不是狗錠啊,和他沒有關係,是你們的奶奶啦。”
錢包一聽‘奶奶’兩字,當即小眼睛都直了,小手摸向安夏北的胸,“奶奶?奶奶水嗎?我要喝奶奶水……”
安夏北黑線滿額頭,單手提起錢罐,扔到了一遍,“小鬼,我說的是你奶奶,樓下坐著的那個活生生滴人,不是媽咪胸前的這兩個球球啦!”
“哦,不早說。”錢罐有些失望。
“惡心!”幾個孩子異口同聲的道。
錢罐撅了撅嘴,怒意滿懷,剛要張嘴說說什麽時,安夏北忽然一下抱起了他,輕聲的哄道:“罐罐,乖呦,媽咪心情不好,不要淘氣,好不好?”
“好。”錢罐低頭答應。
隨後,錢罐和錢包都乖乖的趴在安夏北的腿上,不再搗亂。
看著兒子這麽懂事兒,安夏北心裏很知足,可是又一想到白如意,頓時雙眉擰緊,長長的歎氣。
“媽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告訴我們嘛,大不了我們替你報仇啊,就算是奶奶,我也會在所不惜,一點也不顧及滴!”錢串拍著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