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草地上做
第二章草地上做
“老頭，你說什麽呢？我敲電梯門怎麽了？這電梯是你私有的物品呀，憑什麽你對我品頭論足的？”裴黎昕本就一肚子火氣，此時說話，難免口氣生硬許多。
“唉，我說你這個年輕人呀，好端端的日子過著，怎麽就這麽大的火氣呢？”老頭不緊不慢的回話。
裴黎昕不再理睬他，徑直踏步進入電梯間。
在電梯門緩緩拉上時，老頭蔚然長歎，曰：“年輕人，如果再這樣專斷獨裁，一意孤行下去，終究是不會有好結果的，要知道珍惜呀！”
老頭兩手背在身後，說著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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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美國，已經沉沉的陷入了黑夜之中，濃墨的天空籠罩下，馬路上車水馬龍，接連不斷。
明晃晃的路燈和各色霓虹燈交相輝映，應彩著五彩斑斕的色調。
安氏大酒店一樓大廳內。
錢串左擁右抱的從電梯間走出來，在頻繁的大人們注視之下，晃動小屁屁走向接待吧台。
“哈嘍呀，漂亮的美女姐姐！”錢串衝吧台內的小姐打招呼。
“嗯？”前台小姐驚異，左右四處尋望一遍，也沒找到什麽人，正打算放棄時，忽然低頭發現吧台下麵正站著三個小孩子。
“那個，剛才說話的就是你嗎？”前台小姐問。
錢串諾諾的點頭，爬上旁邊的吧椅，“小美女，怎麽你一個人在發呆呀？是不是你的男人跑了他不要你了？那換我要你，好不好？”
前台小姐被雷到，許久，才從地上爬起。
“小帥鍋呀，你可真會開玩笑呢，我現在是在工作期間，怎麽會發呆呢？”她解釋道。
錢串半信半疑，斜視著她，“真的就是這樣嗎？可如果你很開心的話，為什麽臉上沒有微笑？”
“這……”
趁著前台小姐沒答話，錢串又說：“你看看就是因為你臉上沒有一點笑模樣，所以都沒有人來關顧啦，因為這些要損失多少錢呢？這全都是你害的！”
“不是這樣的，是這幾天的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嘛，因為……”
前台小姐的話沒等把胡麗雄包下半個酒店的事解釋下去，就看到大廳的錢經理已經走到吧台前。
“錢經理好。”她躬身問好。
經理臉色鐵青，低沉著嗓音咳嗽了兩聲，道：“杜灰灰，這兒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解釋下。”
“錢經理，這小孩子說的話怎麽就能當真呢？”她低頭說。
“童言無忌，你沒聽說過嗎？在說了，這幾天我觀察你很久了，總是心不在焉的，杜灰灰這份工作你要是不想幹就直說，在美國，招幾個像你這樣的華人打工輕而易舉！”經理咆哮的聲音肆虐。
“嗯，我知道了，錢經理，請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微笑服務……”前台小姐低聲呢喃，音色帶著懇求。
“先看你表現吧！這幾天的營業額明顯有下滑的趨向，杜灰灰我希望影響這件事的，是你。”經理厲聲而道，最後兩個字加重了音調。
杜灰灰連連點頭，謙遜的像個小學生見到校長，“我明白，請經理放心，我一定回微笑麵對每位客人。”
“喂喂，小美女，快點給我開個房唄。”
錢串奶聲奶氣的一聲吼，引來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圍觀。
錢經理愕然的低頭瞅著錢串，又看看一旁的兩個小女孩，吃驚的說道：“小朋友，你剛才說什麽？”
“哎呀，你可真任性呢，人家都不想重複啦，不過看在你原諒了那個美女的份上，就在說一遍吧，你可挺好了呦。”錢串架子拿捏的很大。
經理臉部肌肉抽動，“小朋友，你說吧。”
“我要開房呀！”錢串大聲重複。
附近的人視線立即交匯到吧台處，陣陣嘩然和哄笑。
“什麽？你……”經理大驚，“你要開房？小弟弟，你幾歲呀？”
錢串臉色瞬間一陰，厲聲的反問道：“你這個小弟弟是在叫我呢？還是在叫你自己的小弟弟呢？經理先生？”
“這……這當然是叫你啦，小，小朋友。”經理臉頰通紅，像是被火燒似得。
吧台裏麵一直佇立的杜灰灰偷樂，倍感解氣。
“唔唔，原來是叫我呀，我五歲呦，不過那你以後說話可要清楚點哈，不要總把我這個大活人和你身上的某些小物件混為一體。”錢串坐在吧椅上疊起雙腿。
錢經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吞吐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氣氛的轉身進了吧台裏麵。
“喂，串串，他們怎麽還不給我們開房呢？這樣叫我們怎麽做呀？總不能去草地上做吧。”皮膚黑黝的女孩走過來，拉著錢串的手問。
瑤瑤一看這個情況，也急忙湊過來，拉住錢串的另一隻手。
“怎麽做？”經理和杜灰灰大吃一驚，兩人互視一眼，不知所雲。
“喂，小美女，看到沒有，我的妞們都著急了，你們快點給我開房吧！”錢串催促。
“這……小朋友，隻有大人才能開房的，你剛五歲，再等個十三年成年了，再來開房吧！”杜灰灰找到了個像樣的借口推脫。
錢串小嘴倒抽了兩口冷氣，眉角擰緊，數了數自己的十根手指，道：“一、二、三……十三！”
“你數數幹嘛？”經理預感到了事情不妙。
“十三已經到了呀，現在開房吧！”錢串攤著兩隻小手道。
“不是這樣的，是因為……”
錢串從腰包裏掏出一張黃橙橙的卡片，在空中晃悠兩下，經理的話就自動戛然而止。
“這兒回可以了嗎？”錢串的語氣愜意萬份。
經理連忙點頭如搗蒜，從錢串手裏結果鉑金卡，滿臉賠笑，“小寶貝，這兒張卡你是從哪弄來的呀？”
“裴黎昕的。”錢串說完這句話，一仰頭看到經理疑慮的目光後，立馬改口道：“是他給我開房用滴，他說這樣可以讓我長長見識，畢竟我也不小了嘛！”
“裴先生？”錢經理愕然萬分，一頭的黑線，“你這個小家夥是不小了，剛五歲嘛，不過這個裴先生也太開放了吧，對兒子這麽小就開始培養性、教育了？還找了兩個小女孩實際實踐把！”
這時，杜灰灰拽了下經理的衣服，低聲道：“錢經理呀，這孩子和裴先生有什麽關係呀？”
“父子關係！”經理幹脆的回答。
“啊？可我也沒聽說裴先生結婚了呀？”
錢經理白瞪了杜灰灰一眼，“真是沒見識，未婚先生嘛，還是跟個盜竊犯生的呢，兩次就搞出了四個耶！”
“什麽？四個？那裴先生也太能幹啦，那個女人也真是能生哇！”杜灰灰嘴巴被驚的張的很大，幾乎下巴沒脫臼。
“可不是唄，聽說……”
“咳咳……咳咳……”錢串的幾個清晰的咳嗽聲，拉住了經理未說的話。
經理和杜灰灰朝錢串一樂，轉移話題，道：“小朋友要開什麽樣的房間呀？”
“說什麽捏？剛才都說什麽捏？”錢串臉色陰暗。
“沒有，我們是瞎說的，你可不要在意呀！”經理麵連堆笑的解釋。
“你們剛才是不是在傳我的緋聞？啊？我可跟你們說，我雖然是個五歲的小男孩，可你們剛才說滴，我都能聽得懂！”錢串聲色嚴厲。
杜灰灰連忙道歉，“對不起啊，小寶貝，剛才是我們亂說的，你可別在意呀。”
“哼！”錢串從吧椅上跳下去，黑妞立馬上前為他整理衣服。
弄好一切後，錢串才說：“開間大房，要床大大的那種！”
“哦，是大床房，明白！”經理道。
杜灰灰將房卡遞給錢串。
“小寶貝，這個開的密碼是多少呀？你輸入下。”杜灰灰問。
“咿？這個我不知道！”
“什麽？”
就在經理和杜灰灰吃驚失色時，錢串帶著兩個小女孩快速的跑進電梯內。
三個小孩衝他們搖手說拜拜，樂嗬嗬的看著電梯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