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終於還是妥協
各方都有收獲,除了幾大家族。
幾大家族此番可謂是傷亡慘重。
尤其是燕家,齊家還有楚家三家。
他們沒有看到自家一個子弟。
魏家的人本來沒有幾個,但此刻也一個沒見到從裏麵出來。
很快,那遺跡之內的一個土著突破至尊和裏麵有著一個魔頭的消息傳開了。
池月姬才意識到此次遺跡之行可謂是十分的危險,隨即立刻待到所有人出來之後遺跡大門便封閉了起來。
但是幾番尋找卻依舊找不到那個至尊已經那個魔頭。
兩者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畢竟想想也是一個至尊若是存心潛藏,普通人根本無法發現。
若是同等修為境界的至尊倒是能夠發現,但是卻不可能有這麽多至尊大範圍的搜查。
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不管怎麽說,這事情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巫人族的駐地。
此刻巫人族們皆離開了這裏。
隻剩下淩煒彤和昏迷的王仁以及昏迷的雪魅。
看到雪魅緊緊地抱著王仁,淩煒彤很想此刻一巴掌直接呼死雪魅。
但終究淩煒彤不是嗜殺之人,況且情情愛愛這些東西豈是我等修士能夠控製的。
淩煒彤冷眼旁觀。
青白等一眾小家夥們,也不敢四處亂跑。
本身長相就很是喜人。
若是被人抓住,發現體內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屆時恐怕對於靈人一族來說便是滅頂之災。
隻好在淩煒彤這裏尋求庇護。
王仁體內的血脈在緩緩修複著王仁體內的傷勢。
王仁受傷很重,不然不會昏迷。
體內的五髒便是除了心髒皆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這些損傷修複起來需要很長時間。
但是王仁強大的修複力也使得王仁此刻恢複了些許清明。
逐漸蘇醒過來。
蘇醒過來的王仁感覺到有人在死死地抱住自己。
隨即淩煒彤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煒彤,快放開我,我現在可瘦傷員。”
王仁不太清醒地說道。
“不是我抱著你!”淩煒彤酸酸地說道。
王仁感受到柔軟的身體,問道好聞的體香,以為淩煒彤抱著自己。
此刻聽到淩煒彤這麽一句話。
王仁突然睜大眼睛。
睜大之後,一張熟悉的臉在自己麵前。
“雪魅!”
王仁雖然不能動,但是驚呼起來。
雪魅此刻趴在王仁胸膛之上,雙手死死地抱住王仁。
“這怎麽回事?”
此刻王仁也注意到雪魅似乎也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
淩煒彤別過頭去。
很是委屈,眼中眼淚在打轉。
別過頭的瞬間,王仁清楚地看到了淩煒彤眼睛處的反光。
王仁遂說道:“娘子,你看,我這。我動不了,你能不能把她拉開。”
淩煒彤沒有轉過頭。
王仁隻好使勁挪動著兩個人的身體。
此刻手臂才能碰到淩煒彤。
不過稍加挪動,王仁就有些氣喘噓噓。
肺部不僅受傷,此刻更是被壓著。
王仁呼吸有些困難。
戳了戳淩煒彤說道:“娘子你沒事吧,當時你遭到反噬,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你還記得我啊,你現在美人在懷,我還以為你完全都不記得了。”淩煒彤酸楚地說道。
“我這那裏是享受啊,我現在呼吸都困難,娘子行行好能不能把她給挪開。”
王仁說道。
淩煒彤見狀哼了一聲說道:“挪不開,她抓的很緊,強行扒開可能會更傷到你。”
“沒事,挪開吧。”王仁搖搖頭道。
“不行!”淩煒彤直接拒絕。
“那好吧。”
王仁隻好放緩呼吸,這才感覺好受多了。
“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昏迷了,我不記得當初在遺跡之內跟那個魔東華君對抗的嗎,這怎麽到了這裏來了?”
王仁緩後之後說道。
“還有你的傷到底怎麽樣了?”
淩煒彤聽後心中才有了一些安慰。
有些小委屈地說道:“沒事了,我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
你都昏迷了一天了。
當時我們是在遺跡之內跟那個魔頭作戰。
但是你被擊傷昏迷之後。
小妖龍點燃了場上所有的魔氣。
而這個女人,這女人顯現九尾狐仙虛影,那魔頭見到後便直接跑了。
之後這個騷狐狸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直接就抱著你不放了,隨後她不知道為什麽也昏了過去。”
“這……”
王仁聽的有些發愣。
“那小妖龍可有什麽事情嗎?”
“沒有,雪冉妹妹和那妖龍都平安無事。”
“嗯嗯,之前聽那魔東華君說那妖龍是噬魔火龍,看起來火焰似乎能夠專克魔氣。”
“這個東華君到底是誰?”淩煒彤不解地問道。
“南域東華城的少城主。
沒想到他居然從東華城出來了,而且還入了魔。
看樣子應該是他得到魔物的力量,和那魔物合作了。
出賣了靈魂!”
王仁冷聲說道。
“好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淩煒彤安慰道。
隨即淩煒彤臉色一寒,道:“醒了還不快給我滾起來!”
“嗬嗬,淩妹妹脾氣還是這麽不好。”
雪魅巧笑道。
此刻雪魅也蘇醒了過來。
然而並沒有從王仁身上起開。
“再不起開我就動手了!”淩煒彤寒著臉說道。
“動手吧,殺了我吧。”
雪魅直接說道。
“你……!”淩煒彤啞口無言。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讓我血液濺灑在你們兩個人的臉上。”
雪魅直接大喊了起來。
“這個,這個,你先起開,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王仁說道。
“不要,就不要!”
雪魅直接蹭動著自己的身體,麵對麵地看著王仁。
王仁隻感覺兩團柔軟,頓時心神一蕩。
雖然自己受傷,但畢竟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你快放開我,我真的喘不過氣了。”
王仁隻好說道。
“你先放開他,有什麽事情,我們等會好好談談。”
淩煒彤此刻妥協地說道。
“真的?”
雪魅道。
淩煒彤眉毛又是一豎,敢情這狐狸精是在套路自己。
“真的!”淩煒彤咬著牙道。
“好吧。”
雪魅直接從王仁身上蹭著離開。
王仁直呼難以承受。
雪魅起開自己,王仁呼吸猛然一順暢。
大口大口地貪婪地吸著空氣。
空氣之中還有著兩女的混合體香。
王仁緩和一些便坐在了床頭。
看著雪魅的眼神很是古怪。
他發現雪魅有了很大的變化。
之前渾身散發著淡淡狐媚的氣息,然而此刻卻散發著強烈的嫵媚,似乎是媚骨天成。
“是不是發現我更好看了?”
雪魅笑著說道。
不過此刻雪魅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看起來尚未完全恢複。
王仁吭吭兩聲便轉了過去。
“狐狸精!騷狐狸!”淩煒彤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說吧,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仁隻好開口轉開話題。
“你幫助了我解開了血脈枷鎖。,所以你是我最大的恩人。”
雪魅說道。
“血脈枷鎖?我幫助的?”
王仁愣住了。
淩煒彤聽後也愣住了,但是隨即滿臉懷疑地看著雪魅。
雪魅笑道說:“是的。之前不是被魔氣所籠罩,那魔氣不斷地入侵我的靈魂試圖掌控我,將我變成一具傀儡。
然而機緣巧合之下居然刺激到了我的雪魅力量。
我本事五尾的狐妖,在魔氣的刺激之下我的血脈突破到了七尾,但是卻沒有繼續突破。
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你的血液落到了我的身上,直接將七尾到九尾之間的枷鎖全部破開,因此我才能顯現九尾仙狐的虛影。
九尾仙狐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那魔頭看到之後想必也是心生畏懼,一時分辨不出血脈的力量罷了。這才退走。”
雪魅道。
“我的血液?”
王仁喃喃自語,隨即想到當時自為妖龍擋住一波空氣爆。
那空氣爆太強大了直接將自己給震的吐血,想必也是這個時候血液濺灑到雪魅的身上。
“說的跟個故事一樣。”淩煒彤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淩煒彤完全不相信雪魅的話。
“你愛信不信,九尾是事實,如今我血脈之上的枷鎖以破,修為更會是一日千裏。
你巫人族聖女,我已經絲毫不差了。”
雪魅傲色地說道。
看到雪魅一臉得意樣,淩煒彤便很是來氣。
這個女人淩煒彤對她的敵意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大。
“既然你突破血脈枷鎖,想必將來也是一位大人物,那為什麽好不趕緊離開閉關修煉,爭取早日給你的族人給救出來。”
王仁說道。
雪魅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
時候道:“我當初騙了你,我的族人死得死,傷得傷,逃得逃。
我已經沒有去處了。
北星域的狐族向來對人族就很排斥,所以他們看到我跟你這樣根本也不會再收留我了。
所以……”
“所以什麽?我告訴你,不可能!”
淩煒彤立即明白這狐狸精的意思。
“王仁是我的恩人,我早些年也過誓約。
誰要是幫我解開血脈的枷鎖,我一定會將他作為我最大恩人,甚至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
雪魅說道。
“這……”
王仁有些難為情。
若是將這個雪魅趕走,王仁有些不忍心,她的族群已經被滅了,現在雖然突破了修為枷鎖,但是依舊不算強,若是在外麵遭遇毒手恐怖一個天才就這麽夭折了,實屬有些可惜。
再者說這雪魅也算是救了一眾人。
雖然是機緣巧合,但是若不是有了雪魅臨時血脈突破顯現的九尾狐仙的虛影,那魔東華恐怕也不會退走。
屆時恐怕在場的無一人生還。
淩煒彤此刻似乎也想到這一點,雖然心有不甘。
但是心中的道義所拘束,這麽說這個狐狸精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你的意思是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淩煒彤此刻冷著眼看向雪魅。
雪魅頓時一喜,隨即說道:“我隻是侍奉我的恩人!”
“那好,王仁是你的主人,我是王仁的娘子,即是你的主母。
自然也稱地上是你的恩人!”
“不行,不可能!”
雪魅直接拒絕道。
“不行你就給我走,這是條件,唯一的條件!”
淩煒彤針鋒相對,絲毫不退讓。
雪魅看到淩煒彤居然如此之強勢,隨即雪魅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好!”
“哈哈哈,雪魅妹妹,看來還是我勝了!”
淩煒彤大笑道。
“哼,你這麽叫可算是差了輩分,我可是比你年長。”
“無所謂,你不過是一個奴仆。
快,給主母倒杯茶!”
淩煒彤立馬就使喚上了。
“不!”
雪魅直接拒絕。
“去不去?不去你就給我離開!”
淩煒彤直接強勢地說道。
如今壓雪魅一頭,怎麽能夠不好好壓迫壓迫她,淩煒彤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真正的女主人!
雪魅咬咬牙,托著疲倦的身體去給淩煒彤倒茶。
“快點!”
淩煒彤喊道。
“我身體有恙,沒有力氣!”
雪魅喊道。
“這就是你對女主人的態度?”
“好了好了,這就來了。”
雪魅妥協。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王仁則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著。
這兩個女人的爭鬥隨她們去吧。
體內的血脈依舊在流轉修複著體內的傷勢。
王仁現在對自己很是好奇,自己的身上出現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王者之刀的出現既必然又十分地偶然。
白蓮的出現更是十分的奇怪。
還有就是自己體內的血脈之力到底是什麽。
最為讓王仁不知道也是最想知道的一點就是自己的父母是誰。
自己被姐姐阿暖從麵山撿回來,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
自己對於父母的消息居然一無所知,即便是自己的親人。
自己似乎沒有親人一般。
王仁閉目養神著。
不知不覺王仁也不知道到底多長時間過去了。
隻感覺一陣口渴。
但是此時兩女無一人在自己身邊。
“煒彤?煒彤?
雪魅?雪魅?”
無一人回應。
王仁有些擔心。
害怕這兩個女人會打起開。
打架總有一方會受些傷的。
體內修複一些之後,王仁緩緩從床上爬起來。
很是艱難地挪到了桌子旁邊。
坐在椅子之上,王仁拿著杯子欲要喝茶。
然而倒黴的事,居然沒有了水。
王仁隻好再次挪著身體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