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西疆鎮撫司
香氣傳開不過是王仁等人故意為之。
此刻王仁顧傾城已經白玉龜都在啃著烤兔肉。
滿口飄香也不為過。
白玉龜向來如此,絲毫沒有形象可言,啃起烤肉的速度實在太快,兔油都會濺灑出來。
顧傾城為女孩子,要文雅太多了。
王仁一邊吃著一邊看向那跟隨者,不過並沒有挑明。
兩人一龜都沒有挑明,不過是為了這些人到底是為了幹什麽。
這般跟隨,直接殺了自然會暴露出來。
初來乍到,凡事還需小心謹慎。
很快三隻烤兔就解決掉了。
白玉龜搞來了一片片寬大的樹葉,直接鋪在地麵之上,然後躺下睡了起來。
看著王仁等人準備休息,自己還餓著,這兩位女子有些不滿。
“這些人!
好餓啊。”
其中一個女子埋怨道。
“少司長為什麽讓我們跟著他們,真是吃力不討好。
你說我們兩個收這樣的罪,到頭來還不是一句辛苦了了解。
搞不好什麽還都不會說。”
“好了,好了。不必再說了。
我們是屬下,自然要聽從命令,少司長也不過是年輕氣盛罷了。
有些地方留有疏漏,照顧不周很正常。
我這裏還有些吃的,你拿去墊一墊吧。”
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女子安慰著那個心有埋怨的女子。
看到吃的,年輕女子露出喜色。
接了過來便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說著。
“姐姐,其實真的。
我感覺我們跟著少司主沒有什麽前途。
你看少司主年紀輕不說,還特別容易意氣用事。
雖然修煉天賦極佳,但是對我們這些屬下並不是多好。”
“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年齡稍長的女子拍了拍女子的小腦瓜。
隨即歎一口氣說道:“那能怎麽辦,像你我這種修士,無依無靠,小時候若不是被司主收養,可早就餓死了。
更別提現在還習得一身修為本事。
他們是我們的恩人,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負義。”
“這個我知道,我並沒有像要背叛司主。
隻是說少司主對我們有點差了。
至少我們可以選擇其他的道路。”
“什麽道路?”
年齡稍長的女子有些疑惑,看向這女子突然意識到她所說的是誰了。
“二小姐可比少司主懂得多多了。”
年長女子看著年輕女子好一陣,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隨即問道:“你是不是接受了二小姐的一些好處了?”
年輕女子一聽,微微一驚,神色有些慌忙,說道:“才沒有呢。”
“我跟你說,二小姐城府很深,不是一般人能夠與之想處。
你知道為什麽少司主要這般忤逆嗎?
那都是為了向司主證明她的能力,你別看二小姐沒什麽職務,但是少司主早已經察覺到二小姐的不簡單之處。
少司主覺得二小姐已經威脅到了她少司主的身份了。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她兩姐妹之間爭鬥,你萬萬不可涉足。不然到時候倒黴的一定是你,極有可能還會喪失小命。”
看著年長女子苦口婆心,年輕女子不以為然,心中隻感覺一絲煩。
“怎麽會,姐姐多想了。”
轟隆!
年長女子正想繼續開口勸說時,天空一陣轟隆。
黑色的夜晚,轟隆作響的天,毫無疑問此刻要下雨了。
白玉龜被這雷聲的突然作響猛然驚醒,直接坐了起來。
“什麽人,找死!”
一坐起來直接喊道。
王仁和顧傾城都被白玉龜這麽一聲給嚇到了。
“沒什麽人,你在瞎叫喚什麽。”
王仁無語地說道。
“剛才的那響聲是……?”
顧傾城掩嘴笑道:“雷聲,快下雨了。”
“死王八,你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去看些樹木來,我們搭一個避雨的地方。”
白玉龜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起身走向樹林。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這個道理白玉龜還是明白的。
白玉龜突然想要惡作劇一把,挪動著身子,朝著那兩女的方向走去。
這兩位女子看到白玉龜靠近,立馬警惕了起來,握著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暴起給白玉龜一套殺招。
“嗯,這裏的樹木不錯,粗細適中,很好。”
白玉龜一邊打量著眼前的樹木,一邊稱讚著說道。
實際上白玉龜一直觀察著那兩個女子會不會有什麽動靜。
“那死王八怎麽跑到那裏去了。”
王仁無語地說道。
顧傾城看向那邊說道:“那兩個女子跟了一路了,還真是有耐心,這樣的地方也不擔心出了什麽意外嗎?”
看了一眼隨即移了過去。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不然借著此次機會,將這兩個女子給抓了好好地問問她們的目的。”
王仁也掃了一眼。
“他們的氣息波動似乎還沒有達到上三境,不過是五氣朝元的境界,能不漏一個就抓住嗎?”
顧傾城有些擔憂地說道。
王仁淡笑道:“放心吧,這兩個人還不足為慮。那白玉龜別看這個樣子,究竟多強,我都不知道。”
“嗯,你都不知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顧傾城有些驚訝,王仁的話已經表情展現出那白玉龜有些不簡單,至少不是自己和哥哥想象的那般簡單。
“對。別看這家夥吊兒郎當的,實則心思細著呢,尤其是在打架方麵,更是深藏不漏,流著許多的後手。
要說它具體有多強,我還真是不知道。”
“當初不是說它是有舊神共工的一部分產生的嗎?”
“的確是,但是隨著後麵的一路走來,我發現這白玉龜不簡單啊。
有關舊神共工一方麵的地方我還真是見到的不多,頗為的古怪啊。
想必與當初它口中的那個顧憐神女有著關係。”
“顧憐神女?”
“神族的一個頗為優秀的人,我也沒有見過,但是從他們口中傳出來,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這世界之上天才很多啊,神族,魔族以及各種各樣的種族。
你走的地方越多,你遇見的事情就越多,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同時也就會發現自己越是渺小。”
“青瞳是不是離開了?”
這些天來都沒有見到青瞳,顧傾城心中大致有了猜測。
王仁點點頭說道:“嗯,她有著自己的使命。”
“嘿!”
此刻白玉龜托著被它直接撞斷的樹木走了過來。
隨後一把扔在旁邊,濺起泥土。
“喏,你們搭吧,不夠我再去弄一點。”
白玉龜擺擺手掌說道。
“我們接下來想把那兩個女子給抓了,盤問盤問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跟著我們,不然這麽下去總是被監視不自在也不爽,你說是吧?”
王仁搓著手掌對白玉龜笑著說道。
白玉龜看著王仁,看著王仁臉上的笑容,白玉就明白王仁的意思了。
“我打不過。”
白玉龜幹脆而又利落地說道。
“怎麽會,主宰你怎麽可能這麽弱,你可是叫做主宰啊。”
王仁一臉笑意,稍加恭敬。
“哈哈哈,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上了,很快,一招,我就能製服她們。”
白玉龜拍拍龜殼,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隨即朝著那一邊走去。
“這……”
顧傾城有些瞠目結舌。
“不必驚訝,這家夥雖然臭屁,但是本事真的不弱。你看著就好了。”
王仁處理著樹木,渡三門的修為在白玉龜手中著實沒有優勢。
…………
“它怎麽又回來了,剛才他們在說些什麽?”
此刻見到白玉龜又往這邊走來,兩位女子皆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以不變應萬變,等等看吧。”
白玉龜大搖大擺,來到了剛才撞斷的樹木旁邊,一邊轉悠一邊神神叨叨。
說些什麽,兩位女子根本沒有聽到什麽。
陰影之中,白玉龜走著走著,直接消失不見了。
“嗯?姐姐,姐姐,快看,那隻烏龜不見了。”
年長的女子轉過去看去,也是沒有發現白玉龜的身影。
剛才白玉龜的身形透過零落的光芒還能看到,但是此刻卻一點都看不到了。
詭異的很!
“不好,快走!”
年長女子立即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欲要逃離此地。
“晚了!”
一道聲音從兩位女子身後傳來。
兩人急忙轉頭看去,看見場景直接使得兩人大驚失色。
隻見一個宛如大鍋蓋的東西向著自己劈蓋而來,在黑色的夜晚之下黑漆漆的,著實可怕。
“啊!”
兩女直接尖叫起來。
但聲音還沒有傳出去,便直接被籠罩蓋住。
白玉龜在一旁奸笑著。
那籠罩兩女猶如鍋蓋一樣的東西便是白玉龜的木瓢。
隨即龜掌一揮那木瓢便收到了白玉龜的手中,變成了正常的大小。
回到火堆旁,王仁和顧傾城正在搭建避雨場所。
此刻見到白玉龜一隻龜回來,王仁問道:“人呢?不會跑了吧?”
白玉龜拍了拍手中的木瓢說道:“在裏麵呢,嘿嘿,一招我就把她們兩個給抓住了。”
“你這木瓢還能裝人?”
王仁直接驚訝,這麽久,第一次見到這木瓢還能裝人。
“那是自然,我這木瓢的作用多了去了。不過隻能我來使用,到其他人手中沒有任何作用。”
白玉龜驕傲的說道。
“你這是空間法寶?”
顧傾城也有些忍不住發問道。
“算是吧。”
白玉龜想了想,說道。
很快,避雨的地方搭建好了,此刻雷聲也大響了起來,很快雨就落了下來。
南域水汽豐富,降雨天氣時有,不過大多時候都是連綿幾天不斷的蒙蒙細雨,像這樣的一下子這般傾盆大雨還是少見。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火堆繼續燃燒著,供給著溫暖。
那兩名女子也被白玉龜放了出來。
兩位女子一見這幾人圍著自己,頓時大驚。
兩人依靠在一起,警惕著眾人。
“說說吧。”
王仁坐在一旁問道。
兩位女子看向了王仁,自然認出了王仁,但是此刻一點話都不敢說。
“怎麽,不說說嗎?”
王仁聲音冷了下來。
冰冷的氛圍再加上剛剛下過雨後傳來的陣陣涼風,使得周圍更加淒寒了起來。
兩位女子直接身體打顫。
“你,你,你想問我們什麽?”
年長的女子顫抖著問道。
“你們是誰,為什麽跟蹤我們,還有你們的主子是什麽人?”
王仁開口問道。
“你,你知道我們在跟蹤你?”
年長女子很驚訝。
“你們那個跟蹤技術實在是太低端了,連個服飾都不換,這不是明擺著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是跟蹤的。
而且你們跟蹤時候隱藏的也不怎麽樣。”
白玉龜鄙夷地說道。
兩女有些尷尬,但是看著王仁和顧傾城的眼神,兩女此刻還是乖乖的聽話。
“我們,我們是少司主派來監視跟蹤你們的。
我們沒有惡意的,真的。”
“沒有惡意,當初訛詐了我們那麽多東西你還說沒惡意,誰信?”
白玉龜直接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啊,你們知道了。”
兩位女子立馬焉了下來。
“說說你們少司主,何方人士?”
“不能說,說了我們都會死的。”
“不說你們也會死!”
白玉龜直接暴起,齜牙咧嘴看著兩位女子。
“啊,啊,啊。別過來。”
兩位女子立馬大聲尖叫了起來。
“閉嘴!
再不說你們真的會死。
真的以為我們是善男信女。”
王仁厲聲嗬斥道。
“不要殺我們。我們說,我們都說。”
年輕女子直接大聲說道,生怕王仁沒有聽見,一刀下來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少司主名叫池娜,是西疆鎮撫司司主的的女兒,跟蹤你們也是她的意思,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就是當初困住你們的人,搶奪你們財寶的人就是她。
你們若是算賬找她去,別找我們。”
年輕的女子大喊道。
“鎮撫司,西疆!”
王仁有些驚訝,西疆的鎮撫司!
“你們來到這南域所謂何事?據我所知各領域之間鎮撫司有著明確的條文進行約束製約。”
“的確是這樣,但是此次前行似乎是得到了上麵的應允,所以這才前來。
至於具體的事情,我們下麵的人怎麽會知道。
我們就是跑腿的,求求你放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