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還有半個月
祁臨青也來了她的婚禮,雖然說身體不太好了,但是該祝福的話還是一句沒少,作為舅舅,祁臨青直接給外甥女送了一家公司作為禮物。
祁予政和燕瓊華送了一輛頂配的勞斯萊斯跑車,高衍祥送了一棟別墅。
可以說,高衍琪這場總的花費才三十萬的婚禮,賺回來了一家上市公司。
“圈錢的感覺原來都是這麽爽的呀!”高衍琪晚上數著那些禮物說。
“琪琪,這些東西,以後我都會送給你的。”說實話,這場婚禮下來,本尼心裏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的。
“哎呀,我們兩個分什麽你我啊?你的都是我的!”
“對。”
兩個人關上燈準備睡覺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我去開門。”本尼示意她繼續睡,自己穿衣服起來了。
“你怎麽來了?”本尼看著窗外的人有些不耐煩。
“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沒想到你結婚都沒有告訴我們。”門外是本尼的父親,拿著一個文件夾給他。
“這什麽?我不要。”
“拿著吧,這是你應該得的,關於你母親,我表示抱歉,或許,欠她的債,我隻能下輩子去還了。”門外的男人把文件夾塞給他之後轉身要離開了。
“我隻是希望她下輩子不要在遇見你就行了,還有,你根本就不配提起我的母親。本尼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怎麽了老公?”高衍琪被這個聲音吵得根本睡不著了,起來看看。
“沒什麽,剛才那個人來過了。”
“你父親?”
“嗯。”本尼攬著她的肩膀回到了臥室。
“送來了這個。”
“這是什麽?”
“不知道。”
高衍琪打開看了看,是公司股份,百分之十五,看來是下了血本了。
“你如果不想要的話,明天讓律師給他送回去吧。”
“賣了吧!”本尼接過來看了一眼,“市價能值多少錢?”
“額,這個嘛,應該有個一兩個億吧!”高衍琪對於他父親的公司也沒有什麽研究,不過看這個合約寫的來看,應該不會低於這個數。
“賣了,就當是他欠我的,這輩子我就和他沒有任何聯係了。”本尼說。
“好。”高衍琪尊重他的一切決定。
“我會陪著你的,老公,你還有我啊!無論什麽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是小半年,卻愛彼此如此之深。
“嗯。”本尼倚在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想出專輯。”
“好,我支持你。”
高衍琪之前也和本尼聊過夢想,他想當一個歌手,說唱歌手。
“謝謝老婆。”
“不客氣。”
一年之後在那個全世界最耀眼的舞台上,這個男人再一次對著全世界告白這個默默支持著他的女人,補給她了一個全世界最隆重盛大的婚禮。
“請帖的樣本送過來了,你選一個吧!”燕瓊華拿著一疊喜帖過來給祁予政看。
“你喜歡就好,我聽你的。”祁予政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查看著這幾個喜帖。
設計的都不錯,有古風的還有現代簡約的風格的,還有一個是蕾絲裝飾的,有宮廷風的感覺,是燕瓊華的風格。
“我喜歡這個蕾絲邊的,太好看了。”燕瓊華一眼就相中了這個。
祁予政果然猜對了,“那就這個吧!”
“那我們給賓客的伴手禮選擇什麽呢?”燕瓊華問。
“這個不是秘書在準備了嗎?”
“她給我發來了好幾套的方案,我也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燕瓊華拿著平板電腦過來給他看,“婚禮好煩啊,怎麽那麽多事兒啊?明天蛋糕師還讓我定一下翻糖蛋糕的樣式,還有我們的紅酒。”
燕瓊華從來都沒覺得自己的頭這麽大過。
“沒事兒,我們慢慢來。”祁予政笑了笑,查看平板電腦上的資料。“要不,我來選,最後方案給你看,不滿意我們再改好嗎?”
“就等這句話了,好好幹啊,祁予政先生。”燕瓊華說完就從沙發上起來了。
“哎……”自己的老婆,哭著也得寵下去,沒辦法。
“喂,好的,我馬上就告訴他,你別急啊。”燕瓊華慌慌張張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祁予政,快走,我們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麽啊?”祁予政被拉得一陣懵逼。
“爸爸住院了。”燕瓊華來不及跟他多說了,剛才管家的電話來的很急,看樣子情況不是很好。
“老頭子住院了?不可能吧,家裏不是有醫生嗎?”祁予政覺得這可能有是老頭子在作什麽幺蛾子,畢竟他這段時間在公司也經常給自己使絆子。
“你怎麽心這麽大呢?那是你老爹啊,跟我走!”燕瓊華催著他開車,兩個人一起去了一家私立貴族醫院。
這裏她簡直是太熟悉了,她這半年來了不少次了。
“爸爸怎麽樣了?”祁予政跟著燕瓊華跑到了手術室前才發現這事兒真的沒有那麽簡單。
“老爺……在書房裏麵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倒下的聲音,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了。”管家知道自己疏忽了,低下頭來聽候祁予政的怒罵。
“接電話?誰的電話?”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祁予政沒有發脾氣,眼神裏的鬱色越來越濃了。
“爸爸會沒事兒的,別擔心。”燕瓊華坐在他身邊寬慰,自己緊張的手指都在發抖。
“嗯。”祁予政仿佛又感覺回到了三年前自己知道大哥出事兒的時候的情景。
“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我是他的兒子。”
“在這兒簽個字。”
“好。”
簽完了字醫生重新回去繼續做手術了,這一做就是五六個小時。
“半身中風,心髒病複發,你們要做好準備,病人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醫生摘下來口罩說道。
“還有多長時間?”祁予政似乎已經在瞬間接受了這個現實。“半個月。”
“知道了。”祁予政明白,剛才給他做手術的醫生是國際權威,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麽老頭子的氣數看來是真的快盡了。
“事情怎麽會這樣呢?前幾天爸爸不是還好好的嗎?”反而是燕瓊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