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屈辱的一晚
燕瓊華被祁予政帶走了之後,木歡悅像是一個落敗的木偶一樣癱坐在了門口,情緒還沒等緩過來,後頸一疼便被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了,屋子裏麵充斥著化妝品的味道,門外還傳來了一陣陣的嘈雜音樂聲。“這是哪兒?”木歡悅的自我防範意識很強,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都還在,隻是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她的第一反應是被綁架了。
房間裏麵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嘴也被堵住了,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唯一能活動的就隻有眼珠子了。
她現在想呼救都做不到。
“小美人兒,醒了啊!”一個約莫著有三十多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進來,一身旗袍勾勒出來她窈窕的身姿。
步履輕盈地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長的真是清純,客人們一定會喜歡的,今天晚上就出台吧!”
拔掉她嘴裏麵堵著的東西,木歡悅接著衝著她吐了一口口水。“我呸!”
“啪!”緊接著她臉上就挨了幾個響亮的耳光,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抽的木歡悅的臉頰都腫了起來。“落到這個地方裝什麽?膽子還不小!”
“紅姐,讓他們進來嗎?”另一個妙齡女子進來問她。
“進來!好好給我收拾收拾這個小賤蹄子!”紅姐又在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讓你不知道好歹!”
“我是木家的女兒!我們家族產業幾十億,我可以給你們錢!多少都行!”木歡悅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瞬間慌了,連聲祈求道。
“什麽木家?不知道,沒聽過!進了我夢醒時分,你就得守我夢醒時分的規矩!”何況還是高衍祥交代要“特殊照顧”的人,她當然會好好玩玩兒了。
“我真的可以給你們錢!隻要你們可以放過我!我保證不打擊報複!”木歡悅拖著身子直接跪倒在了紅姐的麵前。
“小賤人!你還想打擊報複?讓他們進來,給我好好教訓她!”紅姐又是兩個耳光抽過去,抽的她鼻子冒血躺在了地上。
門外進來三五個壯漢,看著木歡悅眼睛裏麵露出來了狩獵的光。
一夜後,木歡悅幾乎不成人樣,兩眼渙散地盯著地麵,她守了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潔就這麽被毀掉了。
“祁予政!燕瓊華!都是因為你們!”木歡悅的眼神裏麵淬著毒,恨不得把他們剝皮抽骨才能解恨!
“醒了就起來收拾收拾吧!”紅姐扔給她一件暴露的衣服,嫌棄地撇了一眼她落敗的樣子。
“知道了。”木歡悅知道自己反抗得到的也隻有毒打而已,還不如乖乖順從。
收拾好了自己便出去了,借口去了廁所觀察這裏的地形地勢。索性脫了高跟鞋爬上窗戶。這裏的樓層很高,她如果跳下去必死無疑,但是這裏的管道都暴露在了空中,她如果趴著順下去的話也能夠出去,隻是這……沒有安全措施啊!
“管不了這麽多了!我必須得出去!”她已經丟失了女人最珍貴的清白,還有什麽不能豁得就去的。
艱難地爬出去,赤著腳勾住了管道的固定處,十指用勁抱著慢慢地往下順著自己的7身子。
再往下幾米她就能落到車頂上了,小心翼翼地繼續順著,直到距離不到一米的時候縱身一跳,她落在了一輛剛剛啟動的轎車上。
“我靠!高空炸彈啊?”車主罵了一聲開門出來查看。木歡悅狼狽地倉皇跑開,衝到了馬路上攔車。
好不容易有了個司機願意載她,回到家以後家門還大開著,衝進去木歡悅終於放聲哭了起來,“媽媽,你來Z城吧!”哭著給家裏打了電話。
“悅悅啊,你這是怎麽了?哭什麽啊?你跟媽媽說。”木夫人聽著女兒的哭泣聲也緊張了起來,保養有致的臉上也都是愁緒。
“媽媽,你盡快來吧!我在這裏等你。”電話裏麵說不清楚,木歡悅索性直接掛了電話。
“快,老木,悅悅剛才打電話來了,還哭起來了,也沒跟我說發生什麽事情了,我不放心,我得去看看她。”
“我跟你一塊兒去!”木永十分疼愛這個女兒,一聽妻子這麽說也著了急,趕緊讓司機開車載著他們去了Z城。
“悅悅啊,你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木夫人他們來的很快,木歡悅已經在家裏的沙發上哭了一天了。
“爸媽!”木歡悅見到父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抱著母親不肯撒手。
“你這孩子,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麽了?你可急死我了!”木夫人看她哭自己也跟著掉起了眼淚。
木歡悅哭夠了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父母說了一遍。
“他們欺人太甚!老木,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悅悅受這麽大的委屈!”木夫人攥著自己的衣袖,恨得咬牙切齒,沒有一個母親會忍受自己的女兒有如此的遭遇。
“我們木家根本不是睿一國際的對手!想報仇,就得想別的辦法。”木永比妻子理智,他不可能在女兒丟了清白以後還把這個家族都賠進去。
“還能想什麽辦法!我們告他!讓祁予政身敗名裂!把那個酒吧封了!”木夫人淚流不止,抱著木歡悅心疼地說。
“媽,爸爸說得對,我們鬥不過祁予政的。要告他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何況……我指使人去玷汙燕瓊華的事情他手裏還有證據。”木歡悅抹了抹眼淚從母親懷裏出來,“仇必須報,但是不是現在。”
“悅悅,你說什麽?你指使人去……你糊塗啊!怎麽還讓他掌握了證據?”木永這下急了,先不說他們要不要去告祁予政,祁予政現在不告他們就夠好了。
“這個燕瓊華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怎麽……”又故技重施。木夫人對燕瓊華略有耳聞,曾經聽女兒提過幾次。
“我哪知道祁予政這麽在乎她?好了別說了!現在追究這個還有用嗎?”木歡悅煩躁地把母親推到了一邊。
“好好好,不提不提,你別生氣。”木歡悅的性子被嬌慣的十分蠻橫,父母一直哄著慣著說好話。